,马上就明白了我所要找什么,从外套的口袋里把我的烟和火机递了过来。
我接过,道了声谢后,点起根烟,把目光飘向了大厅,透过茫茫的雨幕,我彷佛又看到了那场比赛,那个女孩。
「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比我还好看吗?」
性感的沙哑再次在身边响起。
之所以会觉得像吃了春药般的亢奋,是因为我想她想了许多年了。
现在见到她骚骚的诱惑我,一下就把持不住了。
但是当最初的萌动欲望淡化后,一切重归平静。
我有点后悔回来,更后悔来到这个圣地。
六年来所期待的幻影彻底的破灭了,眼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尽管她比我现象中还要漂亮,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感觉了。
爱一个人有多深,恨一个人也就有多深。
我开始恨她!恨她的轻浮!「哎,跟你说话呢?」
一根手指头戳在了腰间:「怎么了?你生气了?」
这雨看来一时半会是停不住了,我心底叹了口气,平淡的道:「没,好好的生什么气啊,说说你在美国读书的情况吧。」
「你想听吗?」
小可的声音很有磁性,当她故意发嗲的时候,这种声音将更具有诱惑力,简单的四个字就牢牢的牵住我的听觉神经。
我点了点头,有点无奈的靠在了墙上,眼睛依旧盯着大厅之外的那片雨幕。
小可开始述说了,在她刻意的语调下,一个典型的资本主义腐烂文化的崇拜者形象在我脑海里形成。
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的述说,我已经连续的抽了五根烟。
她如数家珍般的娓娓道出她在美国交了二十个男朋友后,我差点没把头往墙上撞。
最夸张的是,她现在的男朋友是她的导师,一个叫做威廉的六十多岁老头子。
「你呢?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小可意犹未尽的问道。
「没你那么多姿多彩,一会意大利,一会日本的满世界跑,我只是徘徊在温饱线上的边缘生物罢了。」
对于心中的不满,我只能通过嘲讽来发泄。
「你在讥笑我吗?」
小可的声音听不出有一丝的恼意。
「不敢,没有那意思!」
我点起第六根烟,抽了起来。
「你在撒谎!」
小可不急不慢地道出四个字。
这彻底的激怒了我,狠狠的扔掉手中的烟,我转过身去,盯着那双明亮的眸子冷冷的道:「我就是在讥笑你,怎样?我笑你无耻!下贱!」
都一把年纪了,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冲动。
不过我没有后悔,说出心中抑郁的愤怒后,感觉好受多了。
小可没有愤怒,甚至还笑了,绕有意思的打量着我,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般:「你在吃醋!?」
「吃醋又怎样?关你什么事?还有,你别老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装什么你?」
她的淡然让我再次不受控制的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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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该装的。」
小可笑盈盈的望着我,很无辜的耸耸肩膀,哪里有半分道歉的意思。
「如果是为了以前的事情,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现在,你是你,我是我,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拍两散得了」
我气疯了,话一出口,已经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
小可神色间的笑意突然消失了,气氛变得沉默起来。
除了我的喘气声和心脏剧烈的搏动外,我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我爱你,就像六年前一样,我等了你六年。今天在这里见到你我很开心,我知道你还在乎我,不然你也不会生气。可是为什么你要逃避?你难道不明白我是故意气你的吗?以前你很会哄人的,为什么你不哄我?」
小可说着,语调渐渐变得哽咽,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流泪。
男人都有那么点变态的自豪感,特别
是在女人为自己流泪的时候,那种主宰的感觉会更强烈。
听到她说出那样的话来,我莫名的兴奋和感动,甚至想不顾一切的抱着她好好抚慰一番,不过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即使她和老鹏分手了,她也曾经是老鹏的女人,我不想让老鹏难堪。
思想激烈的挣扎了一番,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了,大家还不是一样的过来了吗?我回来,就没打算再逃避了,我只希望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的做朋友。」
「朋友?」
小可默默的念了一遍,突然问道:「月哥,这些年来,我有一个最大的遗憾,你知道是什么吗?」
小可说着向我倚了过来,在逼人的美丽面前,我心虚的往后移了一点。
「是什么?」
我本能的问道,其实我隐约感觉到了一点东西。
小可没有回答,她笑了,笑得很凄美。
她脱下了我的外套,那副令人血脉喷张的肌体,让我第一时间转过身去。
「你的虚伪让我太失望了!」
空气彷佛凝结一般,我呆住了,我虚伪吗?也许太刻意的尊重对方就是虚伪了!直愣愣的看着那道曼妙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小可临走前的话语像根针一样的刺破了我伪装起来的一个气泡。
我可以漠然,但是我不可否认我还是牵挂着她,如果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想念同一个人,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
等我终于鼓起勇气,冲进雨幕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六年了,人生有多少个六年!冰冷的雨水冲掉了最后的犹豫。
我暗暗地决定,我要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填补上那份空白!不应该存在空白!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找到了老鹏,他混得不错,家里的底子厚,现在已经是一个摩托车行的老板。
手里的票子也多,还有个卖相不错的女朋友。
两个人甫一接触都很兴奋,毕竟有六年没见了。
他很热情,好茶好水的招待着我,虽然长时间没有打交道了,但是那一份默契还在,这让我感慨不已。
当年志同道合的兄弟情谊,却因为一个女人而疏远了。
这六年来,我一直刻意的回避着老鹏。
他也知道原因,两个人都很大男子主义,闲聊着,就聊到了女人身上。
彼此曾经是一起打过炮的炮友,这方面聊起来更有久违的感情在里头。
老鹏很花,大学期间,也玩了不少女孩,当他问我这几年玩过多少女人的时候,我不用考虑就比出了十根手指头。
「十个?」
我微笑着摇摇头。
老鹏也笑了:「不会是一千个吧?」
「一百吧!」
实际上不只这个数,在中国跑了半圈,以我一个地方一炮的性格,当然都没有落下遗憾。
老鹏向来都服我,不仅因为我球打得好,更因为我在女人方面是他的师父,当年就是我带他满城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