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啊啊啊……嗯呀啊……」
我叫着,他玩我奶子的手,用手指捏着我的奶尖儿,嘴也咬上我另一只奶子的地方。
即使隔着肚兜,我还是很疼。
我咬着嘴唇忍耐着,还好我小叔子并没有纠缠在那多久,他松开嘴,告诉我:「这是女人乳房上的乳头,也可以叫樱桃、葡萄,或者任何相像的东西。」
他捏玩着我乳头的手指用了几分力,提示我就是这,叫乳头。
我这时候已经让我小叔子搞得神志不清了,我迷煳的呻吟说:「我没吃过葡萄,可我喜欢樱桃,酸酸甜甜的……嗯……」
「那我以后天天给嫂子买樱桃吃,还有葡萄、西瓜、水蜜桃、芒果……」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的水果,我连忙张开眼,看着他那张认真的脸,说:「不要那么多,我吃不了的。」
「你太可爱了,宝宝。」
他忽然又换了一个称呼唤我,就张嘴用牙咬了咬我肚子下边的乌黑毛发,在我小穴里肏弄抽插的手指,也在拔出去的时候,忽然换成了两根,我阴道又被撑开了不少,我感觉的到他在我阴道里两根手指的每一个动作,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松开抓着我的奶子的那只手,抱着我的大腿根儿,把头埋进我的大腿间,脸贴在我下边,嘴唇亲吻住了我小穴的肉瓣,又亲又舔,把我阴道口外的两条肉瓣含在嘴里,反复吃了起来。
我马上就大声呻吟喊叫,肚子热腾腾的像是憋着一股尿,我根本就忍不住,好像马上就尿出来一样。
「不要亲我那里,我那里好脏,我还没洗过。求你了,我那里还尿过尿,好脏的……啊啊啊啊啊啊!」
我阴道里开始剧烈的收缩,紧紧咬着我小叔子扣弄我小穴里的手指,我一只手抓着枕头,一只手用力抓着他的鸡巴,在我小叔子疼痛的声音里,我尖叫着收紧小腹,全身卷曲着,从我下面涌出了大量的液体,我好像尿了!然后我脑子就刷的一下,变成了傻子,魂儿都好像不在身上的飘着,那感觉我形容不出来,但是很美,很美……也不知道多久,我才有了自己的意识,眼睛看着已不在我身上的小叔子,抓着大红的被子擦他那张好看的脸。
我脸臊的通红,也不知道该咋办。
我身子还在轻轻的抖动着,话也说不出来,胸前的奶子一抖抖的,我夹紧着大腿,躺在褥子上,那么不知所措的瞧着我小叔子。
「你高潮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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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掉被子,过来伸手摸我的肚子,往上在肚兜里摸我的奶子。
我看着他温柔的脸,也没提我尿在他脸上,也不生我的气。
我这才放心下来。
一脸懵懂无知的看着他,起身就要下炕说:「我……我去洗一下,我马上给你拿毛巾,擦擦脸。」
我小叔子哪里肯让我走,摸我奶子的手,一把拉住我胳膊,直接把我搂在怀里,用手分开我大腿,手掌就摸我下边,
搂着我的另一只手进了我肚兜下,摸我左边的奶子,与我说:「小嫂子的穴,一点也不骚。这叫什么?这叫实践出真理。」
我看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还在笑。
我就用鼻子努力闻了闻,没有嗅到什么骚味,他脸上也没有黄黄的。
我最近好多天,都尿的好黄。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好话,反正心里很喜欢。
可就是觉得,觉得……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好像是三审家的孩子说的,变态。
我有点想哭,委屈的说:「你舔我那里,舔的我……真的忍不住,就……就尿了。」
我小叔子却玩味的问我:「舔你哪?」
「就是……我小穴,我……这里。」
我说着,用手指着他正抚摸我大腿之间的手。
「换个词,再说一遍。」
他一口吻住我的耳垂,对我呼着哈气,说。
我想了想,才说:「我这里,逼……对不对?」
「再说,我刚才怎么你了?」
我小叔子轻咬着我耳朵,对我说。
「舔我的逼。」
我感觉他摸我下边的手,用手指把弄着我的小穴口的肉儿。
「不止舔你的逼,还舔你这来着。」
他轻声细语的告诉我,用手指掐着我的肉瓣。
「有……有这么回事。」
我回答着,呻吟了一声,又止住。
我大腿之间的地方,好……感觉的好清晰。
「这是哪?是什么?」
小叔子不饶我的问。
我只能摇头,看向他,他与我对视着。
「叫我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他长长的睫毛湿着,整张脸都是那么好看。
「小叔。」
我老实的叫着,几乎不过脑子,也不想。
「不行。」
他摸我奶子的手伸到我面前来,抚摸着我的嘴唇,用拇指的指腹,摩擦着。
「小伍。」
我马上想到的。
「不行。」
「那……」
我想了想就唤他名字:「伍狄。」
「不行。」
他的语气没一点变化,很明白的告诉我不是这个答案。
「弟弟?」
我好好说着,咬字很清楚。
「不行。」
我努力的想了又想,脸上热热的说:「丈夫?」
「换一个。」
他语气带着点开心。
我连忙回忆村里谁家的女娃,带丈夫从县城里回来的叫法。
「公……」
我皱着眉,只记住了一个字。
就念叨着:「公……公……公公。」
「不对。」
他这次声音又不开心了起来。
见我还在努力,他不忘说:「你知不知道刚才,真就差点你男人我的阴茎给抓断了,那就真成了公公。」
我听他这么说,马上笑说:「我知道了!」
「我男人。」
我连忙回答,心想这下总对了吧?然后,才反应过来我小叔子话里的重点。
我慌张的眨了眨眼。
紧张的看他下边,用手想摸又不敢摸的,瞧着那鼓鼓的内裤,怪不得现在没那么顶着了。
「你……你没事吧?我……我刚才……」
我连忙坐起身,双手比划着,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我小叔子连忙安慰我说他没事,可见我紧张的样子没一点放松。
他就站起身,把胯部的地方在我跟前,用手摸着我的脸蛋,跟我说:「你要是不信的话,就自己确认下。」
对于我来说,他的这里,内裤下的鸡巴,是他们伍家最重要的。
传宗接代,生儿育女都是靠着它,我如何能不紧张?能不害怕?要是我,弄坏了它,我怎么对他们家交待?我看着眼前的紧身黑色内裤,跟我男人、他哥穿的宽宽松松的大裤衩一点也不一样。
比我穿的红内裤,都要好。
想到这,我连忙四下看了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