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怪他们都朝其他服务生扔筹码，原来是给别
的马儿加油呢。」
我的比喻逗乐所有，大家哈哈一笑。
「年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这的老板，谢东国。」赵鹤牵着我袖
子，我面前一个
发花白带着金丝眼镜的五十来岁的老男正朝我微笑点。
「幸会，幸会，年轻啊，大有可为，好好跟着
。」谢东国伸出手。
赵鹤突然推了一掌谢东国，「老谢，别在小兄弟面前倚老卖老，一点分寸都
没有——让吉娜准备好，上菜了。」
结束了饭「钱经济半小时」，胡弘厚坐上了主宾位，点着香烟侃侃而谈县委
的工作形式，当说到最近的王泽德时，便把话扔给了赵鹤。
我打量着落座的客，数不多，但里几乎全是景源县各大职能部门的要
员。
「多亏了中翰，这次才没让齐家那个小
孩得逞，我都有些怀疑了，那帮社
会闲散员究竟是不是王泽德养的，是不是陈子玉的啊？」赵鹤把昨天发生的
事
梳理了一遍。
「有可能，但咱们为官最重要的是对上不屈，对下不傲，陈子玉如果在胡作
非为，老赵啊，是该清理门户了。」胡弘厚点，我看着他一副老学究气质，很
难想象是刚才玩色麻将的嫖客。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敲响了。
「进来吧。」胡弘厚放下擦手的热毛巾。
双开门的包边大门推开，一巨大的餐车上摆着一
硕大得像棺材一样的餐盘，
餐盘上，一位戴着眼罩的赤身
体，身上盛满了东洋刺身、生鱼片和寿司。
模样和姨妈一个年龄，身材姣好，但却又不及姨妈那般完美，皮肤虽然
保养的很好却没有姨妈那少般白里透红的雪色肌肤。
两名壮汉抬着体盛的餐盘摆在了餐桌中央，毕恭毕敬地将其他小盘也点缀
在周围，不一会菜肴就上齐了。
「这叫体盛，东瀛的玩法，那餐盘就是咱们这的老板娘。」赵鹤朝我眨
眼。
谢东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简直让我三观皆碎，让自己的老婆脱光了当
体盛，他还好意思坐在坐上，邀请胡弘厚动筷子。
胡弘厚起身，拿起筷子在铺着紫苏叶子的
房上微微戳弄，那的
子像
是果冻般晃悠，他戏弄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夹起子上的寿司，没了紫苏叶和寿
司遮挡，的子
露在了空气之中，乌黑地想一颗葡萄，居然也还硬起了。
宾客们大声嬉笑，纷纷动手。我也只能随大流，随便夹了一块放在大腿
上的生鱼片，蘸了蘸芥末和醋一闷下肚子。
「吉娜，今天都是自己，你也别放不开，陪大家聊聊。」胡弘厚又把筷子
伸向的私处，他故意使坏，筷子戳弄起的
蒂。
「各位客，请品尝，这个师傅是我从东瀛请来的，食材也是全世界各地空
运来的上等货色，就我肚子上那块金枪鱼大腩，很不错的，捕鱼船从南极抓住鱼
就扔进了冰箱，马不停蹄地坐上飞机才来到我们上宁。」的螓首纹丝不动，
嘴里介绍着身体上摆放的食材，她说话不紧不慢，腔调优雅。
胡弘厚点，夹起那珍贵的大腩，然后在私处蘸了蘸，一吞进嘴，满
脸陶醉。
我看得是目瞪呆，逗得赵鹤拍起我的大腿，「待会还有更刺激的。」
推杯换盏之际，胡弘厚亲自地端着香槟走向我，「中翰，咱们移步到别厅，
你这个年轻我很感兴趣，我们老就该听听你们这些新生的想法，来。」
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实则不想让他的脏手碰到自己。
来到别厅，胡弘厚主动给我碰杯。
「中翰啊，我都听说了，你原先是在部队是吧？」
「是的，胡书记。」
「家里对你的期望一定很大。我看得出来，你家里一定是有政治资源的，
在官场上，你这种小年轻不少，有雄心壮志，想出一番事业。」胡弘厚坐在沙
发上舔起肚子。
「胡书记说笑了，中翰只想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家里其实对我退役
来景源县复原比较反对。」我撑着膝盖坐在一旁。
「我相很准的，青年才俊，我们景源县需要你这种啊。」胡弘厚放下高
脚杯，「哎，咱们景源县部队伍青黄不接，内部的部又有些不可逆转的山
主义作风，导致现在的部培养很成问题，很多好苗子，熬不住，都跑到市里去
了，哎。这个即将面临的问题，大家还没有发觉，
到用之际只会让上出，
新来的部不熟悉景源县，这对我们县的发展桎梏很大。」
我微微点。
「当然这也是个机会，你好好，现在我看纪委，你这一届的没一个有担当
有能力，争取顶老赵的班，他离退休不远了，他这个淡泊名利，所以你的机会
还很多。」胡弘厚拍着我的大腿，「中翰，我就给你透底了，明年县常委会空出
一个空缺，在咱们景源县的种子选手里，就你和陈子玉有这个气象，好好把握。」
「我一定踏踏实实出成绩。」我演技浮夸地自己都觉得做作，我要是出
成绩，那不得给景源县来个大换血，不然成绩怎么来？
用过晚餐，谢东国领着醉醺醺的老男们来到了地下室的酒吧里。灯光昏暗，
暧昧的爵士乐轻轻剐蹭我的耳膜，酒吧里的服务生清一色全是穿着轻纱晚礼服的
美，她们像洗浴中心选妃一样端端正正地站在雅座前。
「中翰，你先选。」胡弘厚扬了扬下
，「美们，这位可是小鲜
，跟我
们这些老腊不一样，选中谁，谁偷着乐去吧。」
「腊才有味嘛。」一名体型较小的孩大方
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我心想最多上手摸摸，也没在推脱，随便找了一位高个，牵着她的手让她坐
在我的身边。
高个美名叫小菲，是个兼职的平面模特，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们不戴眼罩，
胡弘厚可是公众物，这要是被抓住小辫子，乌纱帽都得丢了。
高个美轻轻一笑，咬住我的耳朵小声说，「在这里兼职的孩子都是有代
理介绍的，风很紧。」
「风不紧怎么办？」我又小声问。
「风不紧，那些
就会让她永远说不出话。」
我心底大惊，我满以为打到了何铁军让芝珑统领了上宁地下秩序，就不会有
这种事发生，哪知道见不到阳光的地方太多了，就连正统洪门都无法触及。
突然，高个美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双手解开我的皮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