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姥姥吧？」
「什么跟什么啊，老首长，在回首往昔峥嵘岁月呢。」我心不在焉地应付。
此时也坐在大厅里的岚妈妈白了我一眼，「什么老首长，我屠梦岚不认她这
个首长，而且，现在凭军衔，她要叫我首长。」
「是是是，岚妈妈是咱们山庄级别最高的首长。」我殷勤地小跑到岚妈妈身
后为她捏肩，心里却忐忑不安，就像候在了手术室门前。
终于门开了，姨妈搀扶着柏
慢步下楼，两
也相互低声
谈着，再也没
有刚才在别厅里的针尖对麦芒，我松了一
气。
「刚才我听有说不认我这个老首长了？」柏突然停在原地。
「呵，谁敢不认您呢？」屠妈妈瞧着腿，美目上翻，她有一种坏
的痞劲，
很迷。
「我知道，某些现在是总参对外
报工作的实际领
，但别忘了，现在
风平
静的国际形势是二十年前塑造的，前栽树后乘凉，别以为都是自己的
功劳。」柏故意拖长声调，这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一时间就像宫斗剧里的老
佛爷似的。
屠妈妈皮笑
不笑地点，然后侧着螓首翻起白眼。
送走了柏，急促的高跟鞋踏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连成一片，姨妈
又折返回了喜临门。
「依琳，你先回避，替我把你薇拉妈妈也叫来，就说柏彦婷已经走了，我要
和你几位妈妈开家庭会。」姨妈秀眉蹙起，雅媚的眼睑折出了厌恶嫌弃的形状，
瞪着我。
不一会，喜临门餐厅里，黄鹂按姨妈吩咐拿来的搓衣板，放在了我的面前。
「跪——下，朝你老爹墓的方向！」姨妈狠狠地把椅子摔在我面前。
看着姨妈王驾到的气场，我心里的内疚居然一扫而空，裤裆里的大家伙胀
硬的厉害。姨妈穿着能勾勒出曼妙曲线的一步裙，丰韵的大长腿和大美
像优雅
的花瓶。
我缩着脖子，故意卖在薇拉和屠妈妈的面前卖惨装起可怜，但没有任何效果，
她们也是一幅严肃的扑克脸。
跪在搓衣板上我的膝盖并没有什么感觉，九龙甲都练到六层，体的强度早
就可以无视这些疼痛了。
「李中翰。」薇拉开了，她很少称呼我全名，「有些话你母亲没法开，
我就替她说。」
「我听着。」我哈腰点。
「住嘴！」姨妈呵斥。
「我们三个，这一辈子只
过两个男，一个是你父亲，一个就是你，如果
你把我们想象成连自己身体和心都做不了主，甚至给我们泼脏水，这是对你妈妈，
对我，对梦岚最大的侮辱。」此时的薇拉像一位长辈。
我低下，想着自己都快要到三十岁了，实在应付不了这种被长辈训斥的
景，我是该像个十来岁的孩子把悔恨表现在脸上，还是像个成年男聆听，我很
矛盾，而且姨妈教育我的家风是非常开明的，年少时我就很少挨训。
甚至这也我跟她们三做时候一样，每当我用
，指望从她们拿得到
如春风般的回馈，，但母亲、岳母、首长、长辈这些身份的高山却挡住了春
风，即便她们媚态百出，那也是卷挟着冷艳的霜意的冷艳。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永远无法征服的高山，反而刺激了我的征服欲。
「我可以这么说，论权，论武，你妈妈和我们俩在整个华夏无匹敌，中翰，
你要掂量，要珍惜，不要把我们无条件的视若无睹。」薇拉揉着额，她在组
织着语句，「我承认，你妈妈也承认，我们对你有男之，有罗曼蒂克的，
但在这之前，我们也是家，我们是你的长辈，至少在我看来，我们的关系不是
单一的，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你明白吗？」
我点，质疑自己亲娘是个水
杨花的简直太混账了。
「我要说的是……」薇拉叹出一闷气，「除了给予的，我们还希望
得到尊重，你是个商高的男孩，你明白尺度，当然，我不是说，要让两种身份
切割，你妈妈和我们都是……」
「都是离经叛道的。」岚妈妈突然掐灭香烟
嘴，「说了半天也说不到
点子上——中翰，你不要顾及，你妈要的是儿子对母亲的尊敬，但不妨碍你跟她
做，至少你岚妈妈我不希望你，上了床认娘们，下了床认鞋，提裤子什么就换
张面具，没必要，我们下定决心的事绝对不会掺杂后悔，你还是我们的男。」
姨妈在强忍着笑意，我看得出来，那如丝的媚艳嘴角正在蠕动，她踢了一脚
岚妈妈，娇嗔着说，「现在是在训斥他，你别自降身份，搞
了。」
「林香君，我这要批评你了，老婆和母亲的身份是平等的，怎么能说自降身
份呢？」岚妈妈撇开肩上的柔顺银发。
「我不跟你扯，我看李中翰同志跪个搓衣板一点反应都没有，得想个法子收
拾他，不然还以后还怎么管他？」姨妈翘起美腿。
「他都是个大男了，你惩罚他什么啊？真打？你下得去手？」岚妈妈说。
我见气氛轻松活泛了起来，便厚起了脸皮，「那我小
生只能以身侍寝来赔偿
各位妈妈了。」
「呸！」姨妈轻轻用高跟鞋踩起我的肩膀，突然她拍手娇笑，「对了，就给
他禁欲一周，正好他一大帮媳
身体不适，也正好整顿一下山庄里
糜之风——
中韩同志，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有话好好说，妈。」我慌了，一周不做，我简直无法想象。
「你说了算，行了吧，会开完了？开完玲玲她们还在等着我打麻将呢。」薇
拉摆手，起身就踩着高跟鞋离去。
姨妈拿起了手机，用山庄里的加密群发布了禁欲我的惩罚，以我在练功为由
无法行床事为由，禁欲了我一周时间！
「别苦着脸了，不就是一周吗？是不是男了？」岚妈妈坏笑着把我从搓衣
板上扶起来，然后捧起我的耳朵。
我以为她会发出「偷」的邀请，但哪知道她却说：「我晚上回去拍点感
的照片，发给你，你打飞机也有素材。」
岚妈妈的话气的我牙痒痒，我狠狠地朝她那被瑜伽裤裹住的大肥拍了一
掌，哪知道岚妈妈没有生气，反而又咬住我的耳朵。
「就是这样，小老公，别顾及身份，岚妈妈喜欢这样调，你妈妈也喜欢，
在床上就要像男一样做，哦，对了，我忘了你被禁欲了，呵呵，不过没关系，
只要完成目标，妈妈让你——
——个——够。」
我那
被银发魔不争气地撩拨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