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上,指点着说道:「这是极乐环,待他泄
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方,便可以使他脱
而死,明白了没有?」
「是的,婢子知道了。」秋瑶低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中毒,却如吃了春药一样,会春
勃发,迷失在欲海里。
「还是在指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
,便如吃药一样了。」苏汉笑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於是自行涂上。
鸨母拖着一个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
来到军营,守卫竟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
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鸨母扶着黑衣
走堂中,动手解下斗篷,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
郎,她身缠彩帕,妙曼诱
的胴体,大半
露灯下,
臂反缚身后,揭开
脸的黑布后,才露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睛蒙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
乘机行刺,侍寝的
要作这样的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这时忽然有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鸨母谄笑道。
「将军,贱妾秋瑶给你见礼。」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
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
如此打量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握着玉搓弄着。
「好一双大子!」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后,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体摸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甚么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禁不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
间,大肆手足之欲,才满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重见天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感觉他的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
「是的。」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但是脱下裤子后,却禁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煞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小手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投怀送抱。
汤义玉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
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吃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后,便爬到他的身下,捧着那一柱擎天的,轻挑慢拈,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后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
「妙呀!」汤义怪叫一声,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好,我重重有赏!」
秋瑶习练有素,悉催
之道,香唇玉舌,围着汤义的
囊阳具徘徊打转,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唇旁,让他吮吸把玩,另一只戴上毒指环的荑,明是
抚撩拨,实际是待他
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后,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在秋瑶胸前狎玩,脚掌却在间
擦,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
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唇趐麻,舌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
发的迹象,不知为甚么自己还春心
漾,牝户更是麻痒不堪,迷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弄起来。
「作痒吗?让我给你煞痒吧!」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怪叫一声便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怒目狰狞的
便朝着涕泪涟涟的
缝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迎了上去,一下子,棰似的
便完全进
她的体里,那巨
似的
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顿时明白给汤义作
舌之劳时,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却使自己春
勃发,但是后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烈火,四处流窜,急待发泄,只有在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哪里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抽
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抽了数十下后,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
,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
,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的花芯,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忍不住叫连连。
汤义正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
,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的
;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
挤进去,胸腹撞击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春色无边,说不出的
靡荒唐。
在狂风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於得到发泄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
洪流直
秋瑶的身体
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
,把指环的毒针刺
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浑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不知如何,脑中一昏,便晕迷过去了。
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冷冰冰的继续留在体里,已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之力的
,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后,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怀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来,其间难免让毛手毛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而且为了兵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明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