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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似乎成了她生活的唯一写照,她不知道是谁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她只知道她所有的自尊都在这近一星期的时间里化为了灰烬。那男
像疯了一样用无穷的
力
污着她,使她身上所有本应敏感的部位变得麻木不仁。她觉得自己似乎被当作一个器具,一个容纳
的,活着的器具。
这是个很莫名其妙的男,晚上他会陪她一起在冰凉的地板上睡觉,睡觉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搂着她,像个无助的婴儿缩进了母亲的怀抱。当他醒着的时候,发泄吃饭上厕所之外的时间里,他就那样痴痴的看着她,而她就会像婴儿一样蜷起身子,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他拿来过一个狗链子,在犹豫了一天后又扔了出去。他还拿来过种种她想都没有想过会存在的道具,但最后都无一例外的被清除出了房间。就在她发烧的那一晚,她被禁锢的地方,就由书房换成了卧室。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而茫然,因为他开始要求她笑给他看。她笑出来的时候,他会变得很
躁,会用很粗
的方式占有她,并歇斯底里的狂笑。当她笑不出来的时候,他就会带着一脸浓郁的悲伤,紧紧的抱着她睡去,梦呓似的反复的哀求着。在她耳边响起最多的,是一个叫尚云的名字。
她关于外界的记忆,在这样的生活中渐渐淡化,她逐渐成为了一个只为他存在,被他唤作天使的小玩物。生命,在她这里仅剩下了这一丝意义。
(七)
凄厉的警笛在大房子的周围响起,他疯狂的拉起了她,拿着一把枪带着她走向了阳台。
“夏阳,你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则……”
他对下面闹闹扎扎的警察视若无睹,而是突然把她抱起,放到了阳台的栏杆上,她尖叫着想遮住自己的躯体,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他低沉但疯狂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让他们见证,我们再此合二为一。”
她一怔,还不及挣扎,那火烫的就已经滑进了她的体内,把她的惊呼硬是
成了一句呜咽。
他近乎疯狂的抽着,让她的
房在众多警察的视线下上下跳动,让她因激动而
红的躯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他一只手拿着枪顶着她的,一只手
怜的托着她的
房,轻柔的抚摸着。警察的声音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他们的呻吟与喘息。在那绝顶的高
来临之际,他在她的耳边说,“我
你。”
“砰!”狙击枪的子弹就在这一刻穿过了他的颅,却没能阻止他说出之后的两个字。
“尚云……”
她茫然的站直身子,楼下的警察像蚂蚁一样涌进了房子。她看着身下死去的男,和身体
处缓缓流出的那男
的体
,眼神忽然变得空
。她蹲下身子,抱住了渐渐发凉的男
的颈子。两个
互相依偎着躺在了一起,像两个婴儿一般蜷着赤
的身子。她看着他,笑了。
(END)
(FINALSTAGE)
医院,大门。
一个刚出院的少抱着
儿站在寒风里,空
无神的望着远方。孩子的襁褓上写着三个字——夏尚云。
少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
一个哀伤的令心碎的、天使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