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的模样,起了点玩心,抽出还在下面的手指,伸到姜渔面前,示意她看上面的淫液。
看到了吗,全是你的水呢。斐泽笑得很坏,姜渔有点意外,脑子很懵。
舔掉。斐泽的话像命令一样,不容置哙。没等姜渔回答就伸到了姜渔的嘴里,姜渔被迫含着两根手指,手指太长,让她有点微微想吐。
快舔,不舔干净就再让你高潮一次。
斐泽变得有点像姜渔不认识的斐泽,脱去了礼貌谦逊的外衣,内里竟然这样腹黑。
姜渔照做,湿滑小舌头缠着斐泽的手指,把淫液都舔掉了。
骚不骚,这就是你的味道。斐泽还是那么平静的一张脸,但是姜渔看到了斐泽红透的耳尖,明白过来斐泽也不过是强撑,明明害羞死了呢。
姜渔这人又怂又爱玩,完全没有防备心:那你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大眼睛眨巴眨巴,望向斐泽,话里的意思不用过多解释。
斐泽却离开了床,说女孩子不要这么放荡,以后别再这样了。
斐泽心想:明明就是不该做的事,怎么可以对她精虫上脑。
在斐泽即将要出去的时刻,姜渔大声辩解道:我也是第一次,都怪你太好看了!你先勾引我的,我昨晚第一次做春梦,起床了下面还是很难受,找你帮忙你还说我,你太讨厌了!
斐泽僵直了一下,还是出去了,关门的声音很清脆。
姜渔才认识斐泽不到一天,也猜测到了斐泽是个嘴硬心软的,她说这些斐泽一定会心软,然后他还会懊恼刚才做的一切,想办法补偿她。
哼,斐泽,早晚把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