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见了自己恶臭泥泞的处境,瞥见了由我捏造出来却无
比真实的爱恋,瞥见了漆黑无边的未来。
那放声大哭中依旧夹杂着不可控制的呻吟,房间里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该做
的事,齐齐望着我们交合的方向。
「哭了,操哭了!」
「真他妈厉害。」
殷茵的脸歪在那里,眼睛朝着我的方向,呆滞而失神,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能
看得到。
唐筱谨的快感早已跨越了正常高潮的阈值,却依旧在上升着。那是崭新的领
域,原本该昏厥过去的快感中却仍然能保持一丝思考,唐筱谨已经无所适从。她
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前方有洪水即将决堤。
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抽噎着:「你叫什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以一击宫口猛操打断她的话,唐筱谨尖叫着,声音更加歇斯底里:「啊啊
啊……求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呜……」
然后她再也说不出囫囵的话,只剩下哭泣,在我最后几次操干下破了阴宫。
唐筱谨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身子一撅一撅地向上挺起。她白眼
翻起,脚趾扭曲着,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阴精从宫口猛喷出来。我几乎在同时拔
出鸡巴,眼见这股阴精从小穴里飞溅出半米多远。
被搅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在阴精之中,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喷了三次。女孩脸
色苍白嘴唇发紫,半分钟之后才喘上一口气,到这时候身下的沙发都被阴精射满
了。
我从她身上站起来,唐筱谨死过去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小腹和大腿还
在不时的抽动几下,带出几道残存的汁水。
我根本没射,坚挺的鸡巴在我深呼吸几次之后慢慢归于平静。我在男人们崇
拜而兴奋的目光中走向浴室,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重新穿戴整齐。
「姜董,你们继续,我去抽一根烟。」我对姜东辰说。
没有等他回应,我已经向门外走去。我的身后,回过神来的男人们饥渴地扑
向了殷茵和唐筱谨,再次将她们两个团团围住。看过刚才那一幕酣畅淋漓的性交,
他们早就心痒难耐。
我瞥到姜东辰也跟着我走出来,在他关门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唐筱谨已经被
男人们拖到了地板上,在昏厥的瘫软中被再次狠狠插入。这一次,男人们在地上
将她夹住,不光是小穴,肛门和小口都被同时贯穿。男人们之前对她的兴趣远不
如另外两个圈养的,但现如今她对他们而言已经被赋予了更多价值。
姜东辰随着我一起站在别墅侧门外的空地上,他在我把烟放在唇角的时候主
动替我点了火。
「左先生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就能把母狗操的梨花带雨,情动浓深,牛逼。」
他感叹。
我摇摇头:「说话只会有反效果。女人相信自己的感觉远胜男人的话语。」
姜东辰叼着烟,把手抬起来缓缓鼓掌三次。
「现在才是真的有点懂了,我为先前的自以为是道歉。」他用平静地口气说,
「你所说的「把人当做人」,是因为人有感情。当不在乎她们感情的时候,她们
就是物;把她们提升成人,同时玩弄感情和肉体,一条原本召之即来的母狗突然
就可以变得鲜活可口。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
这依旧不是我当初想表达的。但,既然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那么我也没
必要反驳。
「可是我仍然看不懂。唐筱谨怎么
就对你动情了呢?我知道,你操她的时候
既温存又耐心,但我还是不能理解的最后这个结果。」
姜东辰的问题富有逻辑和表达力,仿佛他之前表现出的所有纨绔都是在演戏。
可是我知道,他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屑于这么做,他只是驾轻就熟的用自己张扬
的方式来控制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且他足够敏锐,他知道在与我的交互中所需要的不是进攻性,而是理性与
冷静。
他转换的极快,在他读懂我给他展示的东西之后就立刻选择了最正确的切入
方式。这个家伙有他可怕的地方。
「给人编织一个梦不是很难,你只需要知道她缺失的是什么。你给她一个大
小合适的胚子,她就会拿去修修补补,把它变成需要的形状,填补心口缺失的空
洞。人很喜欢自己欺骗自己。」
「啧啧……」姜东辰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调教在你这里已经是一门艺术了。
能多给我调教几个这样的吗?」
「不能。既然你认为我所做的是某种艺术,那么你该知道,艺术只能创造而
不可复制。通过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标准通货,是商品,它们看起来再艺术也不过
是赝品。」我用手点点额头,「灵感只萌发自一瞬。」
「的确如此。可是……难道你看到唐筱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很
难让人相信……」
「因为太多次了。个中规律,无非是给强硬者以征服,给卑贱者以珍重罢了,
人总是最吃这一套。」
姜东辰哈哈大笑,他感慨的摇头,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左先生,很荣幸能
和你结交。以后我有不少好玩好乐的局,你一定赏光来一起玩玩。你是个人才。」
你是个人才……如同一个国王在挑选弄臣。我听着这句话暗自发笑。
他降低身段,摆出了所有看上去能够和我平等相处的尊重,但潜底之下依旧
是无法掩饰的傲慢和控制欲。不过那又如何,我至少赢得了让他聆听的权力。
他主动与我聊起了医药市场,询问了国际医药贸易中相关的一些政策。我耐
心地回答,并且也找到了几个有兴趣的问题,然后在他那里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
案。我们如同在酒吧里自由攀谈的商人,用职业性的信息来增进着彼此的信任。
当他说出他以后可以帮我搞定海关进药的时候,我一度怀疑这就是韩钊给我
留下的那份好处。不过我很快将这个念头否决了,因为韩钊不会这么鸡贼,尤其
在和我相关的事情上。姜东辰应该只是听韩钊提过只言片语,临时把它拿出来收
买人心。
我用虚假的客套将这个话题带过,姜东辰也没坚持。他现在对我的热情极高,
一心只想提升我的好感。
「今天和殷茵玩的很尽兴,怎么说都得拿份谢礼出来。左先生,有要求尽管
提。」姜东辰说。
「姜董尽兴就好,谈谢礼就见外了。」
「哈哈,我这人做事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不然怎么细水长流呢?这样吧,我
看左先生喜欢酒,我这里还有几瓶更好的,你挑一件带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