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他的揣测。
「我这儿啊,会用锤子敲碎玻璃杯的家伙大有人在,但是会做杯子的人太难
找了。我就想让你帮我做个杯子。」
「用来装鸡巴的飞机杯?」我故意说着粗鲁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姜东辰大笑起来。他笑过之后,脸上已经抑制不住一丝狰
狞,「我要用那个杯子打碎某些人的脑袋……」
或许是恶趣味,或许是有什么执念,他的动机与我无关,帮他做事也未尝不
可。只是,我依旧需要一个能够说得出口的、甘愿被他使唤的理由。
「这个单子我很有兴趣。不过……」
姜东辰立刻猜到了我要说的话:「高瓴说你没什么想要的。我想了想,倒也
是,你在太平洋对面也不是没见过钱。我要是拿个三五百万给你,也对不住我这
个单子的分量。不过这个单子牵扯到一些别的事,至少一两个月之后才有的聊,
这期间你可以好好掂量一下手头的想法。」
「我听说姜董神通广大,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亏不了我。」我不动声色地拍
着马屁。
姜东辰咧嘴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只小药筒,拇指按出一粒药,随手弹进嘴里。
他动作不快,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粒伟哥。
「我可是被你圈粉了,」姜东辰站起身向别墅后面走去,我也立刻随上,
「你和殷茵的调教着实抓人。打那天起你们俩影子就一直在脑子里转悠,非得把
你们都请过来玩不可。」
裹尸布终于掀开了一角,隐盖了许久的臭味开始弥散。
「姜董好像话里有话。」我说。
「我这人一向有话直说。今天来是为了交朋友,咱俩都好好玩个尽兴,你尝
尝我的,我也尝尝你的。」
我皱起眉头:「姜董,殷茵还在调教中,我不打算……」
「是雏吗?」姜东辰直接打断我的解释,「是雏的话就算了。若是别人已经
上过了你还跟我说这个,我会特别失望。」
他当着我的面先把药吃了,挥舞着自己已经付出的成本。挺着鸡巴却没有女
人上的尴尬,被他驾轻就熟变成了施压手段。姜东辰非常清楚该怎么扭曲对方的
反抗心。
他只会对自己看得起的人发出威胁,我或许该感到高兴。对于其他人,多说
一句话对姜东辰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他不容别人拒绝,甚至不会给对方与其对
话的机会。
我想起高瓴在酒店时为了安抚我所我说的话。只要让我放心地把殷茵带过来,
他们自然能够轻而易举让我屈服。
姜东辰想要的就必须得到,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瓴则会用各
种各样的手段帮他如愿以偿。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如此清晰,我已经摸透了他们
可能的行为模式。
或许我该感到屈辱,至少在他们眼中是。不过他们不在乎,这又是一种理所
当然,他们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能够建立于别人屈辱之上的快感——他们做过
太多,他们麻木了。
「那,我要先和殷茵说两句话。」
「你的姑娘,我还能拦着你说话吗?」姜东辰闻言,心情极好,一马当先向
休息室走去。
我原以为,他之前是让高瓴把殷茵带到客人休息室,看来我还是想的太收敛
了。所谓休息室,就是我们之前路过的,供他十几名马仔打发时间的那个房间。
高瓴已经不在那里了,殷茵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座位上,面无表情。她身边围
着三个男人,他们不断对她说出挑逗的话语。与此同时,房间另一头的女孩们仍
然在发出高昂的叫床声。
看到我跟在姜东辰身后走进来,殷茵立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在这种环境里,
她内心的慌乱早就爆发了。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脖子上拴
着铁链的狼狗们围着主人投下的鲜肉流着口水,急不可耐地等候着项圈被解开的
那一刻。
「殷茵,你的主人有话和你说。」姜东辰抢在我之前笑盈盈地开口。
我拉着殷茵的胳膊,将女孩带到无人的墙角。
「他、他要干什么?」殷茵敏锐的察觉到了姜东辰笑容中的泥沼。
我将手伸进怀中,拿出一只牛皮装具包。
「他问我可不可以操你。」
「你答应他了!?」殷茵猛地往后一缩。
「我没有拒绝的力量。」我无力地说。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小包。里面装着几颗药,以及一只肌肉注射针管。
「张嘴。」我对她说。
「左欢!你说过,不会!」殷茵全身发抖,一股绝望的情绪刚要爆发,却突
然呆了一下。
女孩的目光落在我的针管上,她似乎
想到了什么。
「你……不是没有拒绝的力量,你早就有准备了。你让赵峰给你送来的就是
这些药。」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对她说:「药用来稳定
心率。针剂用来抗病毒。」
女孩的情绪慢慢下沉,她看着我的眼睛,努力想要寻找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对么?这就是你帮我寻找的机会?我需要你告诉
我!」
「嗯。」我的喉咙发出了最小的一丝声响。我早已对她说了太多太多,现在
这一秒钟的肯定,是我唯一能送她的坚定。
这当然不是姜东辰给我的屈辱,也不是我无可奈何下的妥协。如果我想反抗,
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高瓴的要求。他说让我带殷茵来的时候,我就预见到了这
个结果。
我未曾丧失掌控力,但我需要殷茵这样认为。
殷茵跟着我走到现在,在她信任我的那一刻,这抹信任就会变成她的绊脚石。
被她信任着的我将无法动摇她的踟蹰,我需要她看到危机。
所谓危机,就是连我也无法掌控事态的发展。她没办法再依靠对我的了解来
触摸底线与界限,绑着绳子的下坠只是叫做蹦极的游戏,只有毫无保护的飞跃才
称之为勇气。
靠你自己了。我用眼神这样告诉她。
殷茵伸手接过我的药含入口中,然后转过身,让我给她打了针。
我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额头作为最后的提醒。
不要成为肉体的奴隶。我希望她还记得。
「姜董,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够了吧?」我摆出僵硬干瘪的笑脸问姜东辰。
「哈哈哈,反正今天不会留你们在这儿住的。」姜东辰笑着,「喏,那边是
我养的三只母狗,两只圈养的可能不太合你胃口。另外那只散养的,身材虽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