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呵斥我们的那个
身后。
大概又走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路边有一处亮灯的
所在。走近前，发现这是一处由高墙和铁栅栏围成的院
落，院子当中是一座没有亮灯的大楼，黑魆魆地矗立在
夜色中。
两个保安模样的牵着一条大狗站在铁栅栏后，带
路的工作员上前隔着栅栏和他们低声耳语了一两句，
一个保安就为我们开启了一扇小栅栏门，让我们从小栅
栏门鱼贯而
。而工作员却没有进来，只是守在门边，
似乎在等候着后面的来。
一个保安带着我们走那座从外面看漆黑一片的
大楼。进大楼后，我才发现里面还是亮着几盏灯，只
是用厚重的窗帘严实地遮挡着楼里的窗户，才使楼外的
看不到楼里的灯光。门旁站着几个面具，透过面具
的眼孔，对我们六行注目礼。
我们手中的灯笼被两个收走，
在门
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个刷卡机。一个
和我们同样装束的面具坐在桌后的椅子上，低声命令
我们道：“男宾挨个儿过来刷卡，
宾不用。顺便把灯
笼
回来。”
不等我们有所反应，就出来两个面具，将我们六
手中的灯笼逐一收回。
我扭看向庄云升，就见庄云升从身上摸出他的白
金会员卡，很娴熟地在刷卡机上刷了一下，然后就也
不回地走开，似乎他根本不在乎这回的刷卡会让他有多
少
费。
我是第二个刷卡的，我向负责刷卡的面具低声问
了句需要刷多少钱。
“四千。”那个只是冷冰冰地回应了我两个字，
就不再出声。
“我
，好贵。”在我身后的曹警司出语抱怨道。
“贵？嫌贵就不要来。”负责刷卡的面具语气很
不友善地顶撞曹警司道。
“我，你是怎么说话？”曹警司有些不乐意了。
“老曹，这里就是这样的规矩，你不要多说话，划
了卡走。”庄云升这回提醒曹警司道。
我见状很识款地刷了卡，和庄云升站在一旁，一起
等候着刷卡的曹警司。
我们三刷完卡后，一个面具走过来，带着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