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是说过,这事早晚得过去,可你不愿意天天见到我这个事件的见证是吧?怎么说呢………”施放沉吟了一下,按了按喇叭,催着前面的车。
“这样,这种感受是完全正常的,你越在乎它,它就越过不去,所以你所说的早晚得过去,我看你还是很积极地看这事的。捅进去了,不还得拔出来?你老婆的最终不还得属于你?这事就得完全放开来看,咬咬牙,挺一挺,它就过去了。可话说回来了,你要是连这个事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我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兴许就指着你吃饭的
吗?”
施放的话并不完全正确。捅进去再拔出来,表面上看只是一个物理动作,但双方的感有可能就此发生了化学的催化反应。所以我们才在游戏规则中加
一条不容争议的条款:一旦开始,不论是否我能捉到,不论她讲的话是否属实,她自己必须在一周后终止那种不伦关系。见到舒宁的师哥后,我直觉中这个
一周后将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但张言呢?
“我刚才在很认真地琢磨今天这事来着。你老婆很有可能知道你在跟踪她了,我也看你跟你老婆流了好几封短信,想必这事一定要揭
了。”
“其实今天咱俩,就是一个萍水相逢,我压根就没指望你会收留我—我只是实在有些挺不过去了,挣钱少不说,你知道,天天开车,毁腰子啊!你跟你老婆呢,说一夜夫妻百
恩,你要是敢说你没做过对不起弟妹的事,我第一个就不相信!所以说呢,你最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说过去得了!”
“怎么毁腰子了?”我面带轻松的微笑,很随意地问道。
施放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原来一周五次,天天不拉!为啥不是七次?因为有两天我得住到老丈家去!”
“要是让你搞我老婆的,你还不得一周十次?!”我接
道。
“一夜十次,不是吹的!我刚才观察了你老婆一下,腰挺细长的,这种,身负名器,但你得
挖,名宝藏于
山你懂吗?你得不断地杵,家伙又要长,又要好使,她才能一泄千里,知道吗?”
在施放专注于拐弯的空档,我注意到他裤档下面高高地顶起一座小山:看样子真的有本钱!
心念一动,我又发了一条短信给舒宁:“现在完事了吗?能回答一个关于的问题吗?”
“一切关于问题的答案都是‘我
你!’”舒宁很快地就回复过来。
“比他多还是少?”
“与你是夫妻之,与他是
之欢。”
“他是不是已经进去了?!”
“你个
啊,我们在看电影!我都哭了,回家讲给你听!”
舒宁在婚后这一年,直到昨天晚上,体上基本是忠诚的。但是当大家开始了这场捉
游戏,舒宁的承认与不承认,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了,而且我必须要包容她可能的谎话。所谓捉
游戏,必定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果说她今天没有出轨,怎么会用“
之欢”来表述她的婚外关系?我怒火万丈,同时又很矛盾地希望她的话是真实的!这个死丫
片子,上次居然说要把婚内的第一次给她最钟
的
,这个
到底会是谁呢?我心里异常窝火。
相对于她的师哥,无论从相貌、事业和感上,我的优势不庸置疑,但面对那个温文尔雅、
气内敛的张总,我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在大前天,舒宁下班后回家急匆匆换衣服,像是要再出去的样子。我看她居然穿上我在东京出差时买的那套价值不菲的黑色套装,内穿一件银灰色的高领衫—舒宁的脖子像天鹅一样细长,配上一
刚刚烫过的蓬松的空气感卷发,
显得格外地亲和与知
,便好奇地问道:“要出去?”
“嗯,朋友约了吃饭。”
“男的的?”我随
问了一句。
“……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张总。”她一面说,一面又穿上一条黑色的长丝袜,两条润泽浑圆的小腿曲线迷,从套裙的开衩处隐隐露出她丰满姣好的大腿。
“前几天问你为什么把我说成你哥,你只是傻笑……喂,你是不是真的要给我戴绿帽?”我假笑着问道。
舒宁快手快脚地把小挂包检查了一下,走过来小手捏捏我的鼻子:“上次黄俊亲我,你也是酸话连篇的。我喜欢你这么为我吃醋,你放心,非到我特别特别有感觉的,我不会
来的!”
然后拉着我的手,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地转了一圈:“好看吗?”她的笑容格外甜美。
“好看……哼,等你回家后,一进门就要脱光了,我要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这是她第一次公开地和约会,我心
非常复杂,扑上去拥着她依依不舍。
“嗯—你在家里可以接着看了了了的文章,那篇叫《今夜谁与你同眠》的。
我真想杀了这个家伙,写到一半又不写了,让悬在半空中,心里痒痒的,怪难受!“
出门前还亲了我一,低眉臊眼地一阵浅笑:“别苦着脸,我可不是梅雪,随便什么
都能上的……哎,不要弄我,我得走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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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得调戏得充分,这的活儿,你不懂不奇怪,我也是跟我们原先单位的一个老家伙取了经才知道的。你这种调戏,首先不是要挑起她的
欲,而是要摧毁她的羞耻心,一旦你老婆面对我—嘿嘿嘿,去掉了羞耻心,她就会主动了,她一主动,我就可以给她做些引导。千万记着,你要做的不是反反复复地抚摸她,
本身就是一座压抑的火山,你只要挖
了那个点,她自己就会
发出来!”
车已经进我家小区边上的一条辅道上。施放一面开着车,一面评点着舒宁的
体。
在我的脑子里,这个邪恶的念一经萌发,便不可遏制地疯狂生长起来: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