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那声音嚥回去,但却控制不住地还是哼了出来。
周德发等着她支持不住而招供,直到等得不耐烦了,才接着问:「招不招?」
黄美玉瞪着他,用力摇了摇
.
「行,有你的,再加。」
「嗯——啊——」黄美玉终於喊出了声,她的胸脯用力起伏着,大
大
地
喘着气,撕胸裂肺地喊叫着,豆大的汗珠儿从脸上滚下来,把胸前的衣服都弄湿
了一大片,衣服紧贴在身上,显现出一对丰满半球的形状。
她拚命用
向后面的立柱撞,真想一下子撞死算了,不过敌
早有准备,立
柱上垫着厚厚的棉垫子,怎么撞也没用。
「说不说?」
黄美玉感到
有些晕,她闭上眼睛,慢慢摇了摇
.
「再加!」
第四块砖还没有加上去,黄美玉已经昏了过去。
「泼醒!」
水从被冷水激醒的黄美玉脸上和身上流下来,她暗中庆幸周德发并没有注意
到她
下面的老虎凳上先已流出了一大片水渍.
「招不招,再加!」
黄美玉再次昏了过去。一连三次,不等第四块砖放在脚下,娇
的她就已经
支持不住也昏死了。
「泼醒」
「妈的,还不招,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周德发恶狠狠地骂着,从火盆着拿
起了烙铁.
「哼!」黄美玉斜着眼看着周德发,冷笑一声:「你就是把我全身上下都烙
焦了,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句话。」
「好,那我就让你尝尝滋味。」
「慢!」张云飞制止了周德发:「把她带下去,叫
给她洗洗澡,换身乾净
衣服。」
张云飞他长时间地看着黄美玉的背影,心里想着她被捕后的每一个细节,分
析着这个顽强的
身上可能的弱点.
「局座,为什么停下来?烙铁往身上一贴,再硬的汉子也会招的。」
「未必!」张云飞道:「我瞭解
,她们可比男
能忍。再说,咱们还要
把她放出去,好把共党招来,如果让
看见她一身伤,或者一瘸一拐地回到家,
还有共党敢来找她吗?」
「那怎么办?」
「她究竟怕什么呢?」
「她是
,
怕什么?」
「也许?……她怕的是这个?……」周德发的话提醒了张云飞,他的脑海里
浮现出第一次见到黄美玉的时候,她手的那个不经意的动作。
(四)
这是张云飞办公室兼作卧室的里间,很宽敞,靠窗户放着一张西式大铜床,
黄美玉光着脚,仰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踝分别被四把手铐固定在床角处,形成一
个大大的「X」,强烈的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照在床上,把一切都照得雪亮。
张云飞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一边摆弄,一边和颜悦色地说着:
「你看,你是个
,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何必要那么执拗呢?」
「你想
什么?」黄美玉问道,她的身子用力扭动着,想要挣脱手铐的桎梏,
脸上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我可不想让他们把你这么年轻的
给毁了,不过,你总要给我个面子对
不对?」
「你想怎样?」
「同我合作。」
「怎么合作?」
「有两种合作的方式,一种是工作上的合作,我已经告诉过你,你应该知道。
如果你不愿意在工作上同我合作,那就和我在身体上合作,你会选择哪一种?」
「呸!混蛋!流氓!想让我当叛徒,休想!」她说着,声音中带着颤抖。
「我不强求。」张云飞说着,轻轻抚摸着黄美玉的脖颈,大手彷彿是不经意
间触动着已经解开一个纽子的衣领,让更多的雪白的
露出来。
「住手!你这流氓,恶棍!」她扭动着,但无法摆脱他。
他一手继续抚弄那一片细白的肌肤,另一手拿着相机对准她按下了快门.
然后他把手移开,又放在了她的小腿内侧,慢慢向上滑。
由於双腿大大地分开,大腿根部的衣服褶皱形成一个清晰的倒三角,三角形
的顶点正处在那两块圆滚滚的肌
中间,三角形的两条边一直延伸到她的两髋,
三角形中间,单薄的裤子紧紧贴住她的身体,中间的长条凹陷也隐约可见,在那
凹陷的上端,一个高高的圆形小丘格外引
注目。

骂着,身体战栗着,男
的手滑到大腿中间停下来,又向脚的方向移动,

的叫骂声暂时停止,当那手再次向上滑的时候,叫骂声便再次响起。
手一次又一次来回抚摸着,每一次都向那三角地带靠得更近,
的骂声也
更响,更绝望,渐渐变成了哭泣:「求求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杀你?」
张云飞把相机对准那个三角,「卡嚓卡嚓」地拍了两张,然后把相机放在床
柜上,仍然温和地说道:「这么漂亮的身子,哪个男
舍得杀?」
「求求你。」
「求我没用,求你自己。」张云飞的手推起她的裌袄下襟,轻轻地抚摸着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