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胡的骂声,是我的婆婆!我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我咬着唇,看见婆婆从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我的阴道紧紧夹着男孩的大鸡巴,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我高高地顶起。
我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我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的鸡巴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阴唇。
我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鸡巴坐了进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我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鸡巴,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厮磨着。
浑身奴软无力的我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鸡巴脱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
阴道吮吸与脱落鸡巴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
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我「咿咿呜呜」
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我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胡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一夜,同时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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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我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中午,我还不想起来。
老公开门进来了。
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煳困意,粘着笑,向我伸出了三个指头。
我血涌向脑门:难道老公……知道自己昨夜……?!老公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我松了一口气。
老公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
语文老师我幽默地概括了一下,嘴角泛着笑意。
老公最喜欢看我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我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雌性的气味。
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
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
浓烈的气氛里。
我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法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我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我。
而我在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淫水淹没了讲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