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嫩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
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嫩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屌?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嫩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屄!」
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嫩媳身上的衣服,嫩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煳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我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嫩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嫩媳说:「毛!……卡住毛了。」
那个「毛」
字,听起来像「猫」
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屄毛这么长!好个骚屄,浪死你了!」
嫩媳「哎哟哎哟」
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嫩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一冲,嫩媳「呃!」
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我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操了一下样。
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嫩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我耳朵,逃不脱,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老公虽也曾偶尔拉着我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操屄这样刺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跪倒在地!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嫩媳粗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件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嫩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咕唧……咕唧……!」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
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阴道内壁像有一只法蹦乱跳的泥鳅在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
。
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来,嫩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
而嫩媳的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嫩媳的呻吟声传来,我甚至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究竟快法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咕唧……咕唧……」
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
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啪!啪!啪!啪!……」
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嫩媳压抑不住的欢叫,我下体彻底泛滥,腿间奴奴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操死你个新娘子!我操死你个新娘子!」
伴随着鸡巴重重刺入阴道的声音:「噗哧!」
「噗哧!」
我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白席间的一个男子!嫩媳喊着:「操我吧,操死我吧!哎呀呀……!我就是新娘子,你快点操,使劲操死我吧!」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嫩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
一声,竹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操逼中的两人。
「谁?哪个?!」
男子抽出鸡巴,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
嫩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我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