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你」艾什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我知道，德瑞克。
我不会骗你。
那些想法可能永远不会消失。
我没法让你忘记发生的一切。
但是，我现在问你，如果你可以和你姐姐做
，条件是我要砍掉你的双臂和双腿，你怎么说？」「那可太蠢了」「你看，那种强制力已经不存在了。
从现在开始，无论你做什么，都完全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们能再做吗？」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见鬼……」「对不起，但你真的很
感」艾什莉哼了一声，摇摇
。
在她穿衣服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她背上的纹身。
她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地知道要做什么？她认识拉米亚吗？「你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纹身消失在了衣服下面。
「我想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这么说吧，我对那个老巫婆的了解比我想知道的要多」「但是——」「不，德瑞克。
以后再说。
首先我要把剩下的这些
玩意儿倒掉，然后我要去看看你妈妈，她可能感觉很糟。
我还要去和奥利维娅谈谈，确保她没事。
你最好也去洗一洗」一想到其他
，我的胃就开始翻腾。
我清楚地记得所发生的一切。
做，吸吮，妈妈趴在我的身下，奥利维娅在快乐中尖叫。
而爸爸……对这一切还毫不知
。
我内心
处的某个部分希望这一切永远不要结束，另一部分则意识到，这件事从根本上就是错的。
每个都知道，你不能和家发生关系。
＊＊＊＊＊＊＊＊＊已经六个小时了。
过去的六个小时里，我没有跟任何见面或
谈过。
整个时间我都锁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我和艾什莉做完之后，我逐渐开始被发生的一切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垃圾。
我从
巫那里搞来了那些愚蠢的东西，并给自己的姐姐下了迷药。
她可能根本不想和我做，或许她正在房间里哭得死去活来，就因为我害她做了所有这些事。
妈妈也是。
还有艾什莉。
毫无疑问，她们对我很生气。
她们有权利这样做。
我和自己的姐姐、妈妈和阿姨发生了关系。
我还享受了过程的每一秒，觉得这是全世界最
的事。
如果别发现了，他们会怎么说？这将是一场灾难。
不过，这并没有阻止我一边回忆一边打手枪。
而且是好几次。
我听到艾什莉在和妈妈谈话。
听不清们在说什么，只是隔着墙传来微弱的嗡嗡声。
她们大概谈了两个小时，然后我听到奥利维娅的房间里也有同样的声音。
七点左右，艾什莉敲开了我的门。
她给了我一个平淡的微笑，仿佛没发生过任何出格的事。
她带来了一些吃的：
酪通心
。
味道如同嚼蜡，但我还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你怎么样？」她问道。
我倒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把椅子拖到床边，坐了下来。
「我感觉很糟糕」「好吧」「她们俩呢？妈妈怎么样？」「她很好。
不过她记得。
所有的一切」「我
」「别担心，她是你妈妈，她仍然你。
她告诉我她乐在其中，但现在已经结束了，最好把这一切都忘掉。
她说这只是一个与陌生在一起的周末」「这能行得通吗？」「这我回答不了」「那奥利芙呢？」「噢，她对你气得要命」我咽了
水：「那就是还跟以前一样喽」艾什莉哼了一声。
「那你呢？」我问道。
「别为我担心，小甜心。
我做过更糟糕的事」我难以置信：「真的？」「你知道吗，这种
其实是我先发明出来的」「什么？！」「没错。
那还是很久以前了，我和格特鲁德一起工作的时候」「我不知道还你做过这个」「我当时年少无知，现在才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说过了，我当时在巫工坊工作。
只不过当时的店名还叫」灵药「那时候们还不怎么把巫术当回事——现在就不一样了。
有来店里，想要药水。
你也知道，那些东西并没有效果，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你没法让一个就这么上你。
他根本不听，还付了一大笔钱。
于是我有了一个想法，造出了那个东西，把它叫做」狂喜「如果长期使用，它甚至会让你因为欲而疯掉」「后来那个怎么了？」「他上了自己的侄，但她已经嫁了。
有趣的是，他的经历几乎和你一模一样：意外地弄了一些在自己身上，在侄身上也弄了不少。
她的丈夫发现了，把他打了个半死。
当然，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侄也是。
他们开始传染给其他——侄的丈夫、他们的父母、表亲、同事。
真是个天大的
子」「你是怎么把他们都治好的？你是不是……呃……」「哈！想得美。
不，我把他们都关在一起好好洗了个澡。
花了很长时间，而且基本上就是一场大规模的群」「这个故事是真的吗？无意冒犯，但听起来更像是胡编造」艾什莉笑了起来。
「你猜呢？」「艾希……」「怎么了？」「我现在该怎么做？我没法不去想这件事」「尽可能忘掉它。
毫无疑问，这对你们所有来说都会很尴尬。
听我说，如果你觉得心理压力太大，快承受不住了，就来找我。
我们可以聊一聊，如果还不行的话，我也不介意再来一次」我花了点时间来理解这番话，突然灵光一闪，下
差点掉了下来。
「等等，什么，真的？你还会……再跟我做？」「是啊，为什么不呢？你的本钱不错，而且我并不在乎血缘关系。
不过，不要告诉你妈妈」「但是——」「又怎么了？」「我现在能跟你做吗？」艾什莉哼了一声。
「想得美，小甜心。
不行，你得先戒断一段时间」「但你真的同意跟我做？」「是的，难道不行吗？」「我不知道，只是……嗯，这是不对的」艾什莉耸了耸肩。
「好吧，那我们就别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俏皮地笑了笑，站起身来。
「我去给奥利芙再做点吃的。
你会没事吗？」「我想是的」「那就好！」门在她身后关上了，我独自陷
了思考，内心的疑问却比以前更多。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让我惊醒过来，我一定是盯着天花板睡着了。
四周一片黑暗，床柜上的钟显示零点八分。
第二次敲门。
我慌忙下床。
「哎唷！」我的脚趾踢在了艾什莉坐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