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窄小的磨砂玻璃门,在红灯光照
下,小小的
趣商店显得那么的暧昧,咸湿。曲燕紧张极了,低
不语,从来都没和海波进这种地方,却被曹山带着来了。
“您好,二位有什么需要的吗?”一个相貌平凡的服务员微笑着用带着外地
音却学着北京味儿说着。她简单大量下进来的两位顾客,男的瘦瘦小小的,
的却是高高大大,甭说,肯定是
玩儿的一对儿。
“那个那个那个,有,有那个茎增大套吗?”曹山何尝不紧张呢。
“有”服务员答应着,转回从货柜上拿下来几根,没递给曹山,倒是放在了曲燕面前,笑着对她说“小姐,您看您需要什么尺寸的?”
曲燕自己都感觉到了,血往上撞,脸一下子就红了。慌张的把扭向窗外,喃喃的说“什么,什么都行。”
服务员小姐倒呵呵笑了起来,看着两个年龄都不大,没准是大学生。“那先生您给您
朋友挑挑看吧。”
“中,中号的就行。再来两片伟哥。”曹山低着红着脸说。
见过世面的服务员小姐笑着看着拘谨的她们俩,开了票,曹山慌张的给了钱拉着曲燕就往外走,听着后面那服务员小声嘟囔“小瘦猴还找个大老婆,不是自不量力嘛”曹山就当没听见,反正也不是给自己买的。
打了辆车,让曲燕坐后面,曹山做副驾驶,一路向北,一路无话。
与此同时,Bob卢海龙正下了出租车,往小区里走。他住的是南城的老小区,50多平米的小两居,房子是他老婆家的。他老婆是北京,做业务认识的,在一家杂志社当广告编辑,也算是广告业务员的另一种说法。他老婆属于那种在普通不过的北京
孩,
格直爽、泼辣,话特密。1米6出
的身高,身材略丰满,皮肤不错,挺白的,圆脸。眼睛倒还挺好看,笑起来弯着像月牙,整体看起来不算漂亮,但却很勾
,一看就是个
货。卢海龙不图别的,从东北农村来北京打拼,就是想在北京扎根儿,娶个北京媳
,有自己的房子,以后孩子也好落个北京户
,对于他来说,算是光宗耀祖了。卢海龙从侧面打听到他老婆的确在学校里是个公车,不说别的,她街坊就有两个男的和他老婆以前
过。卢海龙对她展开攻势,没多久就上床了,第一夜卢海龙抱着她白
丰满的身子,分开那两条粗圆
乎乎的白腿,看到她耷拉在大腿中间暗红色的两片大
唇和黑乎乎的
毛,卢海龙心想印证了之前的调查,她的确是个骚货,
都被
黑了。她父母对卢海龙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他是个外地
,可他挣得不少,是个经理,自己
儿又“名声在外”,也没什么意见,两
半年前结的婚,老两
住到四环的房子,把南城这个小两居室作为她俩的婚房。就这样,卢海龙就算半个北京
了。
结婚之后,卢海龙倒没发现老婆跟别的男有什么不轨行为,其实他也不在乎,反而对老婆有了另一种
结。每次想到自己老婆在结婚之前,和很多男
上过床,老婆丰满白
的身子被很多男
压在身下,那多毛的骚
不知道
进去过多少个男
大小不一形色各异的
,他就有种别样的兴奋。一来二去,他喜欢拍老婆的
照发到网上和别
分享,一方面,他觉得看别
自己老婆很兴奋,另一方面,他内心里总觉得自己老婆之前被很多男
过心有不甘,他想玩儿别的
孩子,比如杨帆那样的清纯
生。但老婆那泼辣的
格一定容不得他出轨,如果让老婆和别的男
成了事,不管是在她还是她家那边,也好有个说法。
2001年,中国的网络在泡沫的逐渐灭中成长,在这个去伪存真的过程中,一些色
网站也开始方兴未艾的发展起来。那时的网络管控还没有现在这么的严密,所以,来自我们一衣带水邻邦的色
资源能够更容易的给我们分享。当时的网站以文字和图片居多,对图撸管成了狼友们的习惯,坐沙发撸管当然是最爽最惬意的,慢慢的就有了沙发、板凳的说法。卢海龙不仅有着共产主义
神,更舍得下本,安了网线,还花了几千大洋买了当时很新
的NkonCoolPx990,除了有肩屏、模式转
这些高级配置之外,镜
还可以旋转,非常适合拍照。
卢海龙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电脑打开,点击收藏夹里的网址,登录,看狼友们的回复,每次看到狼友对他老婆白丰满的身子赞叹不已,他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几乎是前后脚,他老婆李婧也下班回家了。
“喂,海龙,今儿回来够早的啊,你不说年底活儿忙吗?怎么今儿个这么早回来啊?呦呵,还买点水果回来,可以啊,香蕉挺贵的吧?多儿钱一斤哪?好家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知道往回家买东西了,你哪根筋错位了啊?”李婧一北京话一进门儿嘴就不闲着一通招呼。
卢海龙在里屋看着电脑,手在上搓着,漫不经心的搭茬儿“回来啦,媳
儿。咋的?嫌我回来早了?还想带个小白脸回来咋的?”卢海龙斗着闷子。
“嘿,我说卢海龙,你丫没事儿吧”李婧挂上外套换着拖鞋开始数落“你就不会盼点好的吗?你就真希望你媳儿找小白脸儿去?我告诉你,别急,哪天惹我生气我真找一个看你哭死。”
“行啊,我帮你找,行不行?”海龙笑着说。
俩吃完了饭,李婧在客厅看电视,海龙在里屋玩儿电脑,就是和
狼友互动,上次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