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脸充胖子。
因为演出的成功，红星五七
校的领导请所有剧组成员在招待所的一间大会议室里吃晚饭，饭菜是附近的一家国营饭馆做好送来的。龙书记做了简单的总结，表扬了一些
，其中就包括柳侠惠。他说小柳同志的工作态度很好，任劳任怨，值得大家学习。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喜庆热闹的场合，因为苏萍的事，大家都很压抑。龙书记因为有事要忙，先离开了会议室。他刚一走，剧组的姑娘小伙子们就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因为外面的小道消息已经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有的说昨晚苏萍没请假私自外出，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伙流氓，被他们打伤了。还有的说，她是被汽车撞伤的，如今已经抢救无效，死在医院里了。
柳侠惠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些说法，但是他不能否认，苏萍她肯定是出事了。楚红梅的心
也很沉重。苏萍虽然在追求她的侠哥哥，但是她好像并不怎么恨她。那天在侠哥哥的‘强迫’下，她们两赤身相对，做出了那么多令脸红的亲密举动，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不好意思。她的好朋友张晓慧以前也跟她这么亲热过，她心里并不反感这种‘荒唐’的行为，反而有一种冲动和享受的感觉。
第二天，领导给剧组的放了假。他们已经完成了演出任务，傍晚就要乘车离开，白天可以自由活动。年轻们或者结伴去逛街，或者去观看其他县的演出，还有的选择留在招待所的房间里玩扑克牌。
有注意到，一辆写着‘XX市公安局’的小汽车停在了招待所的门
，从车里下来了好几个穿制服戴白手套的警察，他们被迎进了剧组昨晚用餐的那间大会议室。随后，一些剧组的和招待所的值班员被陆陆续续地请了进去，其中包括崔副团长和剧组的几个小组长。这些出来后都对谈话的内容守如瓶，这更加让大家心生疑虑了。各种新的流言在继续传播着。
到了下午，剧组里饰演一名群众的小张从外面回来说，她有一个亲戚在本市的一家医院工作，她听到了关于苏萍的‘权威’的内部消息：前天晚上有一位年轻姑娘被送到了那家医院，到达急诊室时她已经死了，是跳楼身亡的。据检查遗体的医生说，她身上伤痕累累，
道撕裂，出了不少血，身体上残留有不少
。显然在跳楼之前她被多个男侵犯过！据小张当护士的亲戚说，这位姑娘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极了。另外，她的脚上有很厚的一层茧，是芭蕾舞演员的标志。因此小张敢肯定，死者就是她们剧组的苏萍无疑了。
这一则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雳，震得整个剧组的都六神无主，柳侠惠也是如此。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次的消息恐怕是真的了。果然，晚饭时上面的领导派来宣布，全体剧组成员们需要在招待所多住一天，明天晚饭后再乘车离开。
随后，又有一些被一个个地叫进那间会议室，回答公安员的问话。听说，这些公安员都是从省城公安局抽调来的，是一个专门负责处理重大刑事案件的小组。
后来，柳侠惠也被叫进了那间会议室。问话的是一位很漂亮的中年
警察，看样子她是这些警察们的
儿。柳侠惠听到其他的称她为韩副处长。韩副处长要求柳侠惠说出他前天一整天的行踪，任何细节都不能漏掉，包括各项活动的具体时间，而且还要说出证明是谁。另外，她还问了他跟苏萍是什么关系，苏萍最近有何异常举动，有没有见到陌生的接近过她，等等。
幸运的是，柳侠惠前天一直和剧组的在一起。从下了车以后，他就开始忙着做演出的各项准备工作，有很多可以为他作证。当然，他隐瞒了自己跟苏萍的亲密关系，因为这事除了楚红梅，别的并不知道。傻子才会把它说出来呢。
从‘审讯室’出来后，柳侠惠的心很不好，苏萍的音容笑貌一直在他眼前晃动。他虽然并没有
上她，但是她确实是他喜欢的那种。她不但脸蛋儿漂亮，身材更是出色。她的胸部，腰肢和大腿都特别
感迷。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她即便不去学跳舞，光凭长相和身材也能成为一名在各类媒体上大放异彩的超级模特儿。
如今她却死了，是被好几个男强
侮辱后跳楼自杀的。柳侠惠只觉得自己胸中有满腔怒火，却找不到地方发泄出来。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的真相，找到祸害她的那些，替她报仇。他对苏萍的过去了解的不多，但是他已经和她睡过，至少知道她是有过经验的。他没有处结，不会因为她的过去而嫌弃她。
苏萍或许是个有心计的，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纯洁无暇。但是无论如何，那些祸害她的都是不可饶恕的！只是，他不能
之过急。这是因为剧组的都知道他平时跟几个漂亮的演员们的关系特别好，他很可能早已被列
了警方的嫌疑犯名单中。假若他跟苏萍之间的男关系被揭露出来，那肯定会给他自己惹来一身的麻烦的。到时不但不能替苏萍报仇，可能还会毁了她的名誉，甚至还有可能牵连到楚红梅。
楚红梅也被叫进去问了话，因为她是剧组的主要演员之一，平时跟苏萍的接触也比较多。楚红梅缺乏经验，心里非常害怕。但是她并不傻，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还是知道的。她心里明白，绝不能说出自己和苏萍以及柳侠惠之间的复杂关系。公安员问话时她很紧张，回答问题时声音有些发抖。不过她的表现在公安员看来却是很自然的。碰上了这种恶案件，受害者又是自己的熟，如果绪完全不受影响反倒是不正常的了。
问话结束后，她找个了没的机会走到柳侠惠跟前，对他轻声说道：“侠哥哥，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说。”柳侠惠点了点，道：“楚楚，你做得很好。”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立刻让她放下了心里的沉重负担。她觉得好受多了，不由得充满感激地
地望了她的侠哥哥一眼。
春江县排演的舞剧《白毛》在所有参演的节目中水平最高，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这个节目在最后的评审中却只得了第二名，没有资格代表本地区去省城参加更高一级的汇演。第一名被另外一个县的节目夺去了，他们将京剧《沙家浜》移植成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剧种。
没有谁对这个评选结果感到意外。这是负责这次活动的那几个地区领导开会决定的，即使有不服，也不会有任何作用。春江县的《白毛》剧组出了这么大的恶刑事案件，能被评为第二名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所有的参演者都大大地松了一气，觉得压在心上的重负，终于被放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