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煞的样子吓住了，她的脸色苍白，额
上冒出了汗水。
“你快说，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他对她恶狠狠地吼道。他还扬起手来，装作要打她的样子。
“我有……有一次路过陈老师的办……办公室，看见你和她在里面……亲嘴。”柳侠惠想：姚雪银既然每次都去看他打篮球，平时在学校里肯定也对他特别留意。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偶然路过陈老师的办公室，而是故意跟踪他到了那里。唉，怪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还有呢？”“还有……我发觉陈老师她……她对你特别好，她上课时全班只有你认真地听课，你们的眼神里都是……”“都是什么？”“都是……
。”“妈的，算你眼尖！还有呢？”“没……没有了。”
柳侠惠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他自认为最隐秘的感，居然被姚雪银观察得这么清楚。这么看来，她一点儿也不傻啊。也难怪，她比他大了两岁半，生理上早就成熟了，懂的事肯定也不少了。她看
看事的眼光跟那些刚进
青春期的同学们自然大不一样。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看上了他。
当然，他用不着为了这点事就杀灭
，他还没有那么变态。姚雪银并没有拿到他窃取档案的真凭实据，就算她看到了他和陈洁云老师有不正当关系，他们也完全可以抵赖，死不承认。想到这里，他放了心。
他的兴趣转到了眼前的这个大姑娘身上，他故意用色色的眼光上下打量她。姚雪银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显得很不自在。
“喂，你说，为什么会喜欢我？”
见她没有回答，他用手掌在她胸部推了一下，把她推了一个趔趄。好家伙，看不出来，她胸前很有料啊，柳侠惠暗道。
“快说，到底是为什么？”他提高了声音。
“我……我小学时患脑瘤休学了两年多。复课以后，经常有调皮的学生欺负我，说我是个大傻妞儿。有一次放学时几个低年级的男孩子跟在我后面不停地喊我‘大傻妞’，是你冲出来帮我，把他们给打走了。”
嗯？柳侠惠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追打那几个小孩并不是为了替姚雪银出气，而是因为另一件事：妈妈黄玉琴在自家的窗户上栓了一根绳子，晾晒洗
净的短裤和月经带。后来挂起了一阵大风，把晾的东西吹都到地下去了。碰巧这几个小孩子路过，他们拾起妈妈的花短裤和月经带套在上玩，又互相撕扯追逐，还把那些东西扔进了路旁的泥水坑里。这些柳侠惠从自家的窗户里看见了，这才跑下楼去追打这几个孩子。
“还有呢？”柳侠惠接着问道。
“上初中时有一次班上搞劳动，我跟你分到一个组。我来月经了，身体很不舒服。你一个把全组的活儿都完了。”
“我
，这他妈又是一场误会！”柳侠惠在心里骂道。那一次搞劳动的任务是运沙子，每个小组负责一堆沙子，需要用扁担和簸箕把那一堆沙子挑到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去。他和杨秋兰姚雪银三个分在一个组。刚了一会儿，老师就把杨秋兰叫走了。他估计杨秋兰等一会儿还会回来的。她是他心中的偶像，为了讨好偶
像，他活得特别卖力。直到他把所有的沙子都运完了，杨秋兰也没有回来。
“姚雪银，你都十八岁了吧？我还不满十六岁。你说我们之间合适吗？”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问道。
“我……书上说了……上一个跟年龄没有必然的关系。”她不敢看他，低着小声答道。
“你看的是他妈的什么书？”他一把抢过她手里拿的书一看，原来是俄国最伟大的作家托尔斯泰写的《安娜卡列尼娜》，难怪她会中了毒。那本书的外面另外包着白色的封皮，上面印着的字却是《批判反动的资产阶级文学（参考材料3）》。这个年代几乎所有的外国名著都被列为‘毒
’，禁止阅读。当然，这挡不住有的借着批判资产阶级文学的名义去偷偷地欣赏这些东西。
“这本书是正在被批判的大毒。你是从哪儿弄到它的？”柳侠惠问道。
“我妈在图书馆工作，她那里有很多好看的书，我差不多全看过。你想看吗？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借！”姚雪银根本没有理会他说的‘大毒’这几个字。她以为柳侠惠也喜欢看这种书，心里很高兴，高兴得都顾不上掩饰自己的绪了。
柳侠惠心想：原来她还是一个文艺
青年，怪不得会沉浸在她自己编织的中不可自拔。再过几年，等琼瑶阿姨的作品杀进大陆，姚雪银说不定会被那一大堆垃圾小说再给毒害一次。现在他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完全不设防，不会威胁到他和他爸爸。
“姚雪银，你比我大，我可以叫你雪姐吗？”他用尽量温和的气问道
“可以可以。”他能听出她心里的很激动。“雪姐，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喜欢别的……”“我……我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你……只喜欢你。”她好像是越来越大胆了。
“我不会对我爸说任何关于你的事的，我保证。”她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
“雪姐，我可不是一个好啊。我虽然不会喜欢你，但是你这么喜欢我，我会忍不住占你的便宜，对你耍流氓的！”
“嗯……我……你可以轻一点吗？我从来没有和男那个过……”
柳侠惠暗道：
的，她都想到哪儿去了。
见上吓唬不了她，他粗
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身边来，搂住了她的腰。谁知她一点儿都不怕，闭上眼睛挺着胸脯贴了上来。不过，她的脸红得厉害，心跳得‘咚咚’直响。他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子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我不是柳下惠，我不是柳下惠，……’。
她的子圆滚滚的，像是两个排球，摸起来很舒服。
“以前有男这样摸过你吗？”他一边摸她一边问道。
“没……没有。”“真的吗？你好像犹豫了一下。”“我爸……他……”
“什么？你爸他摸过你这里？”柳侠惠又吃了一惊，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吃惊了。
“有一次我妈不在家，我爸爸在我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摸过我。我告诉了我妈，他以后就没有再摸过我了。”妈的，原来姚长清是个大变态，连自己的儿的子都要摸。柳侠惠在心里骂道。接着他又想到，他自己也是个变态，连亲妈都被他搞过了。
“那有别的男摸过你吗？”他用手指隔着衣服夹住她的
，拽了一下。“没……没有……我……”
“你又犹豫了，快说实话！”柳侠惠用力拧了一下她的。“啊……痛。我弟……我弟弟姚雪刚趁我睡着时摸过我的
……还有……”“还有什么？他还摸过别的地方？”
“他……还用手指戳过我的下面……我告诉了妈妈。后来爸爸关起门来把他打了一顿，他就再也不敢了。”
此时的柳侠惠心中欲火升腾，他的
早已硬得一柱擎天了。他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把埋进了她的两之间。他的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了她的裤衩，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她的
唇和蒂。姚雪银开始‘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起来。他把她的短裤扒拉到膝盖以下，他蹲下身子凑近看了一下。她那里好像很净，没有一点儿尿骚味儿。他两手抱住她丰满的，伸出舌去舔允她的
。才舔十几下，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一
水从她的里涌了出来。她居然达到了高
，还‘尿’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