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实在太厉害了!嗯啊、啊、啊嘿啊啊啊啊!”
“如何?做我的隶不错吧?”
“是的!是的!啊、啊啊啊!静、静音、能够服侍主的大
真的很幸福~嗯!啊噫噫噫噫噫噫~!”
静音白皙的喉咙翻起,发四散
舞狂喊着。
“啊、啊噫、啊噫噫嗯!丢、丢了、丢了!我、我又要丢了!嗯噫噫噫噫!丢、丢、丢了~!”
“不可以哟、静音夫。我没
出来前,你可不许先丢了哟。”
“嗯咦咦!怎、怎、怎幺可以这样、做不到!绝对做不到的啊!呜啊啊啊、啊噫、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明明是个隶却不听主
的话了吗?”
毒原隔着衣服一把揪起静音已完全勃起的粒两。
“吓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看吧、看吧!如果想再达到高的话,就让我的小弟也好好
一次嘛!”
毒原猛力催动着腰,以与静音的尻撞击得更加激烈。
“噢吼、嗯吼噢噢噢噢!我、我知道了!啊、啊、啊咕咕!哈、哈、啊啊啊、赶快、赶快吧!噫、噫咕呜呜呜呜呜!”
“呜噢噢噢、好、好厉害的吸力!”
毒原丑陋的脸蛋都快爽歪了似的继续顶着。
“呜咕!呜、呜哈啊啊啊!不、不行!主、主的大
、厉、太厉害了!噢、噢吼、噢吼噢噢噢噢!丢、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
静音像坏了的偶般哢咕哢咕地摇着脑袋,同时拼命摇着
。
“呜咕、呜、咕噢噢噢噢噢!”
毒原像野兽般怒吼着,出意料地又在静音体内
出来了。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丢、丢了、丢了!丢了呀!丢了呜呜!丢、丢、丢、丢了噢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静音耷拉着舌,翻着白眼几乎失去了意识。
多亏毒原被静音的子宫吞
的
顶端仍在咻咻地迸
着的
,让她保留了对现世的一丝牵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嗨!啊嗨!丢、丢了、丢了!子宫全丢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哦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子宫被直接注大量
的同时,静音终于站上了快感的喜马拉雅山峰。
而同时──像是与画面中的母亲接力似的,绚华也在荧幕外面一个达到了高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打湿了整条裙子的还在不断地小
中溢出,绚华的视线里出现了无数忽明忽灭的小星星在对她微笑。
她的意识很快被快感的巨卷走,接着,就连高
前后的记忆也被卷走了──似的。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噫啊啊啊啊……”
绚华的身体吡咕、吡咕地痉挛着。
“哈啊啊啊啊……”
嘴里一边吐着炽热的气体,少一边全身松弛地软瘫在椅子上。
与快感的发一同四散的意识,慢慢的、慢慢的、在脑内再次汇聚在一起。
在学校自慰的那几次,到达高前后的记忆都完全被清除,就连自己是在边回想着什幺边自慰的事
也全都忘记了。
但现在的绚华,对自己在那时间里像是看见过什幺却有那幺些确信。
所以说嘛,自己在服下那蜜药后的时间里,到底陷了什幺样的状态呢──(那个药……似乎不是用来去除身体的异常的………难道说……它才是让我变得那幺奇怪的元凶……那幺……那幺……)
难道说,那药只是将自己去自慰,从而一时解消
欲的吗………
虽然自己的大脑对快乐的余韵的意识还似乎隔着一层膜无法认知,但绚华还是起了疑心。
对有着洁癖症的绚华而言,通过自慰来镇下身体里高昂欲的这件事,自己怎样都无法承认。因此最近每次对于寻找自身异变原因的思考,都会无意识地在那个地方踩下刹车。
但现在的绚华不仅是对毒原的品,连他处方里的药品,也开始抱持着不信任感了。
虽然她已完全忘记了她刚才所看到的,自己的母亲与毒原之间那连被称为不伦都实
在贻笑大方的愚蠢痴态。
此时绚华面前个电脑的画面上那个影像再生软体的视窗已经关闭了。而绚华浅薄的电脑知识,也无法帮助她认知到刚才为止还在播放的影像,现在一定还留存在个
电脑里,可以确认并再度播放,似乎有些可惜。但原本,莫说是影像的具体内吞,绚华连电脑为什幺开着都完全没有印象。
只是即使如此,绚华也确信,毒原这名医生不是可以施以信任的物。
“…………”
绚华抱持着强烈的决心,将毒原刚才给的胶囊,全都丢进了垃圾箱。
然后,她仔细整理了一下被粘满,却总算已经冷却下来的内衣,眉间写着不快二字走出了书房。
而关于她的思考是多幺单纯这件事,还需要再过几天,绚华才会刻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