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如何问供,我看不会打下去的。”
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鞭的。”
李向东笑说。
“不是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
妖后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
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修习
欲神功,究竟是什么异相?”
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核比平常
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
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
。”
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家是大
,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
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
李向东摇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
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
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缝里,那手柄缠满了细细的皮索, 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
娇
的
,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
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牝户后,便闹哄哄地扬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
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
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了她。”
李向东答道。
“便
了,有什么大不了。”
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窃听吗?”
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该不会听到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创出心声传语。”
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
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
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了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
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
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
?”
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的番僧,他是大档
的手下。”
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
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
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
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
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冷了一截,知道无
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
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
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
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了。”
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果能够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生二心。”
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
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
狱便是了。”
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
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来,和你睡觉的男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
姚凤珠泣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
李向东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
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
狱也不怕,只要圣
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
狱的恶鬼与
世的
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
李向东森然道:“从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
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惨遭严刑
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
捏造供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