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一样以布帕蒙着鼻,隔阻那些难闻的酸气。
屋子原来是个厨房似的工场,有许多个烧得火红的石灶,灶上架着比澡盘还要大的铁锅,煮的正是那些臭不可闻的酸醋。
那些有
蹲在灶下添柴,有
站在灶旁的高台,用长长的木棍搅拌锅里的酸醋,烧滚了锅後,便把摘下来的青色果实倒进锅里。数十个大灶同时燃烧下,屋子里自然也像个火炉,工作的
亦穿得很少,然而没有一个像样的,虽说春色无边,却使李向东倒尽胃
。
李向东正要绕往屋子的另一端察看时,突然发现来路有走近,赶忙躲在暗处,静观其变。
来虽然也是布帕蒙脸,但是身裁气度大异常
,李向东一看便认得她是九子魔母。
“夜月,你出来一下。”
九子魔母在门外叫道。
“来了。”
没多久,一个娇小灵珑,个子不高,看来年纪还小的幪脸孩子从屋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瞧得李向东双眼发直,想不到明珠暗藏,差点便走了眼。
尽管夜月幪着脸,遮掩着庐山真脸,但是骨匀称,冰肌玉骨,长得应该不俗,可惜的是胸脯不大,看来还没有完全发育。
夜月亦穿得很少,只以青布裹胸,腰下缠着蓝布短裙,饶是如此,也是汗下如雨,胸前的薄布湿了一片,紧贴着两个不堪一握的饱子,峰峦的
粒约隐约现,使
垂涎欲滴。
“孩子,辛苦你了。”
九子魔母慈祥地说。
“没甚麽辛苦的,只是热死了。”
夜月解下幪脸布巾,揩抹着脸蛋的汗水说。
李向东猜得不错,夜月果然是美坏子,圆圆的大眼睛
灵明亮,漆黑的眼珠却像天际的晨星,挺直的鼻梁,
廓分明,樱桃小嘴,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红扑扑的脸蛋吹弹得
,还有可
的梨涡,更见俏丽迷
,宜嗔宜喜。
“为娘的福寿果还可以吗?”
九子魔母问道,语声音节铿锵,与中土语言不尽相同,犹幸李向东与里奈相处已久,大致也能明白。
“很好,我看整片田收成後,该能熬成上万斤的福寿膏。”
夜月点道,语音清脆,好像唱歌似的。
“一万斤?好极了,这样最少可以卖得一万斤金子,足够建立一支万大军了。”
九子魔母喜道。
“还是娘有见识,要不是坚持搬来这里,如何种得成福寿果。”
夜月笑道。
“总算没有白费这三年功夫。”
九子魔母唏嘘道:“不过没有你们姊妹,就是种成福寿果,也熬不成福寿膏的。”
“儿自然要给娘办事了。”
夜月笑道。
“还要多久才能完工?”
九子魔母问道。
“福寿膏要九蒸九煮才能完成,现在才煮了两遍,还差得远哩。”
夜月摇道:“如果有足够的醋酸,希望赶得及天魔祭前完工吧。”
“现在还不够麽?”
九子魔母骇然道。
“我们没料到收成这麽好,只是运来三船,待他们卸货完毕後,便会立即回去再送三船过来,那便差不多了。”
夜月答道。
“不能就地取材吗?”
九子魔母奇道。
“不能,这些醋酸如果不是用鲁山的泉水制造,便不会这麽酸了,也熬不成福寿膏的。”
夜月摇道。
“既然如此,不回去可不行了。”
九子魔母决断道:“这样吧,熬成福寿膏後,有多少便运多少回去,希望能够及早建军。”
“他们运醋回来时,该有些存货送回去的。”
夜月点道。
“夜星哩?”
九子魔母问道。
“这个渴睡猪已经睡了。”
夜月哂道。
“你才是渴睡猪哩!”
一把清脆的声音倏地响起,一个绿衣少便在九子魔母身畔现身。
李向东瞧的目定呆,原来来
活脱脱就是夜月的模样,身裁相貌完全没有分别,看来是一对孪生
,两
活泼可
,娇憨迷
,不禁怦然心动。
“那麽你去了那里?”
夜月嗔道。
“家去看看魔姬吧。”
不知是夜月的姊姊还是妹妹的夜星斗嘴似的说。
“她长得漂亮麽?”
夜月好奇地问道。
“能够当得上魔姬的还会丑麽?”
夜星呶着嘴说。
“不过是天魔祭的祭品吧,算甚麽魔姬!”
夜月不屑道。
“夜月,这些话我们说说无妨,在外边可不能说的。”
九子魔母正色道。
“知道了,谁会说。”
夜月撤娇似的说。
“你不是说吗?”
夜星格格笑道。
“这个丽花虽说长得不错,其实是比不上原来的里奈的。”
为免两吵下去,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她去了那里?”
夜星讶然道。
“还不是那个李向东……”
九子魔母愤然道出李向东如何大闹圣殿,救走里奈的往事。
“他有这麽利害吗?”
两难以置信道。
“多利害也没有用,他败在天池圣手里,相信
命不保了。”
九子魔母亲历其境似的道出圣大败李向东的经过。
“排教听说是中土一大教派,修罗教能把他们杀得滚尿流,可不能小覤哩。”
夜月憬然道。
“除了李向东,修罗教还有甚麽高手?”
夜星也问道。
“最利害的是那支魔军,其他的纵然利害,现在也如一盘散沙,不足为惧了。”
九子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