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浑身光,下身秽渍斑斑,就像云雨过后,累极而眠。
曾经叫柳青萍为难的罗巾已是桃花片片,还染上了一些白胶浆似的体,血是李向东刺
柳青萍的指
流出来的,秽物可不知是甚么
的了。
柳青萍木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也没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样也无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重设关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动弋,多次闯关,双方互有死伤,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帮
山派,以新月盟聚众作
为名,派出官兵会同
山派围剿,结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陆丹和紫芙蓉方佩君两夫
,余
或是被杀,或是被擒,新月盟也从此在武林除名了。
尽管山派独占盐货大利,但是伤亡惨重,活下来的全是刘广的亲信,新任掌门胡霸还在陆丹手下送了
命,刘广顺利地继任掌门,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胡里胡涂地便当了寡
。
柳青萍不懂伤心,也没有流泪,因为她的心已死了,泪也流了,更知道而且这些全是李向东的
谋,伤心痛哭亦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这一天,刘广突然明目张胆地领着李向东闯进柳青萍的闺房,柳青萍明白山派是完了。
“青萍,刘广是本教山堂的堂主,打个招呼吧。”
李向东诡笑道。
“师叔,你为甚么会如此丧心病狂?”
柳青萍虽然没有感到意外,却也禁不住悲愤地说。
“妳不是也当了本教的欲魔
么?”
刘广涎着脸说,他已届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说明了知脸不知心。
“你……”
柳青萍无言以对,不禁泪盈于睫。
“别多话了,现在让我传你们本教的心声传语,以后便可以随时与我联络了。”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心声传语其实是一种妖法,念出咒语后,便能与李向东以心声谈,两
一学便懂了。
“行了,现在换过衣服,随我去寻妳的杀夫仇。”
试练了几次,证实两能以心声传语后,李向东点
道。
“还换甚么衣服?”
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东说的仇是陆丹,当是要自己以未亡
身份,斩
除根,自己此刻热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换其它衣服。
“这套麻布孝服臃臃肿肿,可不漂亮,换一套单薄一点,要能突出妳的身裁的,还要擦上胭脂水,才能使陆丹一见钟
的。”
李向东笑道。
“这……这……”
柳青萍急叫道。
“这甚么!是不是犯贱了?”
李向东寒声道:“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净净,我再给妳挑一套象样的!”
“教主,可要属下回避么?”
刘广不对心道。
“回避甚么?”
李向东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规矩,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如果她还是扭扭拧拧,你便帮她一把吧。”
“不……我……我脱便是。”
柳青萍泪下如雨,暗咬银牙,就在两面前宽衣解带。
无论柳青萍多么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东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脚下,到了最后,终于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在她的骚擦上这个。”
李向东把一个瓶子塞刘广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
柳青萍知道瓶子里盛着的是火油,双手掩着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张开腿,让刘广动手!”
李向东残忍地说。
几经挣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
地张开腿,让神秘的私处
露在空气里。
“真是大十八变,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可想不到这样漂亮了。”
刘广吞了一啖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欢,便拿去用吧。”
李向东笑道:“孩子没有男
的滋润,可不会漂亮的。”
“真的吗?”
刘广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别碰我!”
柳青萍厉叫一声,翻身滚向床里,缩作一团,哀哀痛哭。
“犯贱!”
李向东冷哼一声,抬手在空中点画了几下,道:“尽管摸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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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体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原来为妖法所制。
“不……呜呜……教主……他是我的师叔……不行的!”
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师叔又怎样?本教只有男之别,
的便要供男
取乐,别说是师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没有分别!”
李向东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妳了,可不会难为妳的。”
刘广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师叔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见多识广,一样能让妳快活的。”
“你……呜呜……你不是……让我死吧……我不要做
了!”
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甚么,要哭便下狱哭个痛快!”
李向东恼道。
“不……我不下狱!”
闻得狱两字,柳青萍顿时记起那
恐怖的九尾飞龙,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