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儿的声音软得就像袅袅的水雾:「姊姊,按的重不重?」虽是泡在水中,
薛灵芸却舌燥,心旌摇
,被她冷不丁一问,脱
道:「不,不重。」话一
出,又将她吓了一大跳,原来她声音腻涩无比,竟似动
呻吟一般。
瑄儿听在耳中,不觉魂驰神掣,她早已浑身火热,听到薛灵芸娇糯软语,双
腿痉挛一般死死地夹紧,终究忍不住腿心一酸,泄出一注粘滑,顷刻间就和在水
中。
薛灵芸强笑道:「可以了!多谢你啦!瑄儿妹妹!」她正要回身,上的帕
子却被瑄儿拿掉了,青丝如瀑般倾泻下来。薛灵芸扭去看瑄儿,只见她也将
发放下,如檀一般的长发覆耳,垂到胸前。
瑄儿的眼睛半眯着,出又天真又妖艳的眸光,绯红的腮上沾着湿发,张着
小不断喘气,润泽的嘴唇水光闪亮。她从水中站直了身子,小巧圆匀的
房上
两圈晕红滟,
细长的
沾着漉漉的水滴,如红棉吐芽一般耸立起来。
薛灵芸看得一呆,瑄儿却猛的从身后抱着她,轻唤道:「灵芸姊姊!」薛灵
芸心中慌,强作镇定道:「你又来了!咱们昨天夜里不是说好了么?」
瑄儿喘着气,欲滴的红唇濡着薛灵芸的耳根、脖颈间不断地亲吻着,她娇吟
道:「我忍不住,我好喜欢姊姊!」她的一只柔荑绕到身前,抚摸着薛灵芸的酥
胸,另一只手顺着薛灵芸体侧滑下,在她圆润大腿上摩挲。
薛灵芸被她摸得心内惶惶,欲要厉声喝止,心内却无怒意,欲要使力推挡,
又被她摸得浑身绵软。瑄儿也是孩子家,柔荑轻拂处比起男子大手抚摸,固然
少了贪婪探寻的阳刚之气,却多了知根知底的柔之趣,兰指在薛灵芸腿根娇
处一划,登时将她的娇吟声惹了出来。
瑄儿之清秀甜美,薛灵芸虽为同亦有
怜,她心中虽然知道此事大大地不
妥,但一时间不能坚拒,雪白肌肤竟被她摸弄得泛起红来。
瑄儿柔紧紧贴在薛灵芸背上,轻轻摇动身子,仿佛梦语般说道:「我好喜
欢你穿男装的样子!我一眼就认出你是个姊姊了,当时身子就像着了火一般,
得不得了。」
薛灵芸背上仿佛被水豆腐滑滑的磨着,瑄儿的手指乖巧的帮她捏弄着娇挺
的峰。薛灵芸被她摸的双峰酥痒难耐,
尖勃挺。她此刻心
如麻,暗暗呻吟
道:「她……她这般会弄,莫非往里在她自己身上练习过?」
这一个念又勾起了身体的
欲,薛灵芸只觉
尖之上愈发渴望抚摸。瑄儿
柔指恰好在这个时候游弋过来,春风般的一捻,薛灵芸娇吟声冲而出,在空旷
的浴室里回响。
瑄儿不能自抑,咬着一丝发绺,在薛灵芸大腿内侧盘桓的手指挺翘如兰,便
去勾她腿心那一道娇的裂隙。
薛灵芸猛的惊觉,趁着灵台还有一丝清明,大叫一声:「不要!」狠狠将瑄
儿推开,她动作激烈,激起一片水花,洒了瑄儿一一脸。瑄儿呆呆愣住,数道
湿发覆在娇艳的脸蛋上,兀自滴水不停。
薛灵芸喘了几气,镇定心神,她见瑄儿伤心欲绝,不由恻然,说道:「瑄
儿妹妹,我们不能这样。你不是答应我了么?」
瑄儿木桩一般站着,眼圈发红,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声音有些哽咽:「可
是,瑄儿心里就是姊姊呀!」
薛灵芸又痛又怜,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呵护道:「傻瑄儿,哪有两个
谈
说
的?你终究要找个男子嫁了呀!」
瑄儿搂着她的纤腰,流泪不停,说道:「我不男子,我只
姊姊。」
薛灵芸叹道:「昨夜里不是和你说好了吗?」
瑄儿道:「我是怕你恼我,才先答应的。可是我终究不男子。」
薛灵芸道:「傻妹妹,你还没去过,怎么知道你不
?」
瑄儿问道:「姊姊过么?」薛灵芸怔了一会,无言的点点
。
瑄儿说道:「你不开心?是不是那男的负了你?」她突然勃然大怒,咬牙切
齿道:「是谁负了你?是君舆哥哥?就算是他,我也坚决不饶!」
薛灵芸摇了摇,说道:「不是他。过去的事
了,别提了。」
瑄
儿看了看薛灵芸,忽然问道:「那姊姊和君舆哥哥是怎么回事呢?」
薛灵芸闻言心中一,不知道如何答她,支支吾吾间晕生双颊。
瑄儿点道:「我知道了,你喜欢他!」
薛灵芸满脸羞红,搪塞她道:「你不是也喜欢他么?」
瑄儿扁起了嘴,说道:「我喜欢他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可不是你这种!
哼!现在知道你喜欢他,我就开始不喜欢他了!」
薛灵芸吃了一惊,捧起她的脸,柔声说道:「傻丫,别这样!」
瑄儿望着她的樱桃一般的红唇,极想一吻,却终于克制住了,幽幽地说
道:「姊姊,我不管你喜欢谁,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薛灵芸说道:「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
瑄儿说道:「我对姊姊之,天地可鉴。」
薛灵芸没来由的心中惴惴,竟似当初听到慕瑾告白时的忐忑,她心道:「如
此奇,我怎能接受?又哪里能被这世间所容?」
瑄儿继续说道:「姊姊将来不管嫁给哪个男,我便一块嫁过去做妾,我想
一辈子守着姊姊,陪着姊姊。好不好?」
薛灵芸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涩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叹道:「瑄
儿妹妹,你何苦……」
瑄儿却抓着她的手,明眸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别管我,你答应我就
是!」
薛灵芸正不知如何作答,忽然听闻外边警报四响,声喧哗,顷刻间号哭之
声凄厉,划夜空。二
茫然相顾,慌忙擦
身子,穿好衣服,连湿发都来不及
擦,便冲出去查看。
等跑到花园中,才发现一群围成一大圈,跪在地上,呜呜痛哭。王宓抱着
王平真的尸体,想起师傅往间对待众
的亲厚来,不由涕泪直下。
瑄儿一眼望见父亲浑身僵硬的躺在王宓怀中,衣服之上鲜血淋漓,圆脸之上
苍白得可怕,半丝生气也无。她的心脏仿佛停跳,一冷意从
顶直贯脚心。瑄
儿双腿发软,勉强朝前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