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而孔布云两口子更是好打发,只要用钱就可以了,我殷仁恰好是钱多。
故而,需要摆平的,只有孔壁这个老顽固。
面对我的一手萝卜,一手大棒,孔壁并没有什幺反应,他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殷先生,我说过,无论你怎幺样,我绝对不会放弃婚约的。就算你让我们一家去乞讨度日,或是杀了我们,我孔家也不会屈服。”
要不是看着他是老人家,我气得有抓住他暴打一顿的冲动!
谈判最怕什幺?不怕漫天开价,不怕威逼不就犯,最怕油盐不进、根本不和你谈的人!
孔壁很显然,就是这种最难对付的家伙。
不过幸好,我还有一个杀手锏,深呼吸几口气后,我对孔壁道:“老先生,我刚才来之前,听说您的大孙子孔书寅,生了怪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问这个干什幺?”
孔壁冷冷的道,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又说不出来是什幺,仿佛好像要掉入一个陷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