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因为私处的敏锐刺激,而是害怕宫颈的毒针松落。
而那黄衣少女越弄越来劲,几乎要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樱会看向屋里,希望得到师傅的命令,否则她不敢轻举妄动。
雾隐跪在屋内一言不发,很快救星到场。
「好了昙儿!」
雨中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黄衣少女闻声便朝大雨中跑去。
一州之主的身影从雨中显现,他撑着一把圆亭盖般的大伞,体型正如传说之中如小山般大,穿着一袭宽松的袍子,黄衣女孩在他身边就如袖珍的小人。
「侯爷,你闻闻,赢岛的婊子下面都骚的很!」
玄武侯闻言捧腹大笑,道:「骚点得好,又骚又温顺,才是上佳的。」
「上佳的母狗。」
黄衣女孩昙儿接过话,赤裸裸地羞辱屋下两个女子。
雾隐将额头碰在地上,恭敬道:「椿,参见侯爷。」
「哈哈,椿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看起来还不错!」
武侯和少女走到屋檐下,樱慌忙将伞放下,并腿跪下。
「是,她叫樱,年方十六,是奴家手下调教多年的艺妓,能歌善舞,姿色上佳,今夜献给侯爷,请侯爷为其开苞。」
雾隐低着头道。
玄武侯未泰的目光只在胆怯发颤的少女身上停留片刻,便大步从她身边走过,进到屋内,一甩手将扯下黄袍,如大网般复盖向身边的侍女。
昙儿轻盈地起跳一抓,旋肘一甩,便将黄袍卷入手中,搭在手肘上。
「呵呵,吹拉弹唱皆是无谓的风情,会用身体把人伺候得舒服,才堪称妙人。本侯还是更喜欢你的身体。」
玄武侯炙热的目光便落到雾隐身上。
只见年过三旬的雾隐风韵不减,丰腴的白皙肉体包裹在渔网衣中,缩紧的细窄香肩拥着一对沉甸甸的巨乳,肉质绵软宛如被网兜住的雪球,玛瑙色的乳头坚挺地从网孔中探出,宛如雪堆上的一颗深红玛瑙,格外诱惑。
这个赢岛贱籍女子已伺候他三年,几乎每月都会有临幸的时候。
在未泰眼中,能让他满意的女人除了曲小竹,便属这个椿了。
大多女子时往往一插入就哀嚎惨叫,甚至跨裂伤残,中途昏厥休克,实难尽兴。
这才对精心打扮,含苞待放的樱兴致阑珊。
侍女昙儿也深知玄武侯口味,嘻嘻一笑道:「侯爷真有眼光,你看这奶子和冬瓜般大,再瞧那小婊子贫瘠的胸部,真是丢人现眼。」
说着,她用小手颠了颠雾隐的乳房,白花花的肉团软弹无比。
玄武侯摘去她的头盔,抹了抹侍女的头,笑着打趣道:「昙儿,就属你的奶子最小,平平无奇。」
「呀,侯爷讨厌,会长大的。」
昙儿小脸一红,捂着胸部气鼓鼓地道:「等我那比她的还大便也来给侯爷侍寝。」
「哈哈……」
玄武侯笑声桀桀,把头盔放回那小脑袋上,几步走到床边坐下道:「好,昙儿你先到一边擦擦身子,好好看,好好学。」
「好嘞!」
昙儿应了一声,走到雾隐身后,抬起手掌啪地扇在雾隐挺巧的屁股上,一
声脆响伴随甜声戏谑:「还对侯爷噘屁股做什么,还不快去服饰侯爷。」
雾隐深吸一气,低眉顺从道:「是!」
她潜伏在武侯府这三年,没少受这黄毛丫头戏谑,为大计,雾隐千般忍让,只觉今夜终能报仇雪恨,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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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侍女自去屏风后褪衣擦身,雾隐缓缓起身,走动时三进两退,扭腰摆臀,诱使武侯铜铃大的眼睛也随着两只肉球来回晃动。
男人胯下肉棍已高挺如柱,青筋暴起,粗壮如蟒。
是雾隐平生见过的肉棍以来最硕大狰狞之物,不知樱能否承受,千万别坏了事。
雾隐一招手把跪在门口的樱叫进来,樱怯生生地走入,也对玄武侯的阳根感到恐惧。
「要不要让樱为侯爷唱首小调,助助兴。」
「算了,算了。最近烦闷事多,本侯无心听那些东西。直接来吧。」
玄武侯一摆手,有些不耐烦道。
「是!」
雾隐爬上床榻,跪坐在玄武侯身后,伸出手按捏侯爷的肩膀,并将软绵的酥胸压在男人的阔被上,缓缓蠕动,充血肿胀的乳头反复撩拨胛骨。
雾隐一个眼神把樱招过来,短裙少女走进,袅袅蹲下,伸出纤纤玉手,套住弯挺的阳物,轻轻套弄。
那肉棍是如此硕大,单手竟难以环握,两掌也攥不住整根。
樱把头埋得更低,亲吻下方两袋肉囊,伸出温软小舌舔弄黄黑的肉皮,直把肉囊全部弄湿,方抬起头。
未泰被舔舒服,首次正眼看她,只见白色兜帽下,是张白粉浓涂的脸,薄唇红焰,眉毛短黑。
哪怕是对赢岛艺伎装扮不甚喜欢的玄武侯,也觉着少女的装扮浓而不艳,妖治却不骚气。
未泰用手拨开她头顶半遮半掩的白兜帽,现出一头乌黑青丝,更显清纯靓丽。
「侯爷!」
被男人死盯着看,少女怯生生地道。
美眸蒲扇如水,羞涩的睫毛压着眼睑,遮挡住自己的目光,却仍让人能感受到她眼底的灼灼热情。
「樱花绚美,是个好名字。」
玄武侯淫笑着点点头,在他示意下,樱张丁香小舌,舔弄鬼头的裂缝,一遍遍舌滑挑弄下,紧闭的龟头分开些许。
雾隐满意地点点头,这已足够毒针插入。
樱圆开艳红小嘴,含住龟头,轻弄几下,又向下深入。
「哦哦!」
玄武侯舒服地吸了一气,不禁将手放在少女头上,抚摸她柔滑秀发的同时,轻轻下压,想让这温软小嘴吞得更深。
只是这肉棍太过粗大,涨着腭肌,卡着牙齿,哪怕少女嘴巴裂到最大也难以吞下。
坚他不顾少女嘴巴的吞量,用力下按,贝齿便卡着肉棍一分一毫地下滑。
这坚硬的齿感常人难以忍受,但对有玄武神功护体,堪称钢筋铁棍的未泰来说,反而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呜呜……」
少女悲苦的呜咽着,粉嫩的牙龈都被顶出血来。
但玄武侯不管不顾,只觉龟头顶到软腭,如何晃动少女的脑袋都再难前进一步,方肯罢手。
一看可还有近半的肉棍没能挤入,这样玄武侯很不满:「椿,换做是你,便能吞下本侯的长根。还是你」
今夜是要行动,雾隐可没耐心像以往慢慢取悦他。
闻言,便把渔网褪到腰下,乳房贴着后背滑到玄武身前,蓬勃跳动的巨乳埋上玄武侯的脸,任他舔弄。
肉臀压在腹部,肉穴无需扣弄便能产出黏滑淫水,便在玄武侯黑毛丛生的肚子上剐蹭。
享受雾隐身体的玄武侯安分许多,放开樱的头,让少女的小嘴从濒临脱臼中解脱。
「呼呼……」
樱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
雾隐瞪了她一眼,示意展开行动,转脸化为柔情蜜意道:「侯爷,樱技法生疏,令侯爷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