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挂在腿间。「真是费水啊。」王行之把
往裤裆里一塞,回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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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两吃完饭,发觉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就摆起棋盘,下象棋。
王行之发现自己与妈妈下象棋,与往常一样,盘盘皆输。有时他必须哀求苏
蘅手下留,给个痛快的,别让自己的老帅在成为光杆司令后,被苏蘅的车马炮
得在九宫格里仓皇逃窜,让他狼狈不堪,颜面扫地。
「妈妈,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王行之大叫。
「咯咯,行行,别输棋又输哦——」苏蘅拿着王行之的红车,在他面前示
威一般晃来晃去,看着满脸请求的他,乐得咯咯直笑。母子两面对面坐在铺着油
木板的地上,通向阳台的门开着,夜风飒爽,送来阵阵茉莉花香。
「不是国军不厉害,实在是共军太狡猾。」王行之不甘的复起盘,他总是太
贪婪,吞下苏蘅的诱子,捡芝麻丢西瓜,「妈妈,再来一盘!」
「不对哦,你不是说三局定输赢吗?男子汉输了就得认,还不快去洗碗,然
后叠衣服。」苏蘅心怀舒畅,浅笑着揶揄王行之。
她穿了一套浅咖啡色的家居套装,条纹纯棉,柔薄随和,明锐利不见了,
看上去像个小家碧玉。两只长腿向左侧优雅叠着,露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样纤细
曲线优美。她脚上的皮肤薄而透明,紧而有弹,白晰光滑,脚掌红
净,可
的让
想轻轻挠一挠。十个脚趾细而修长,靠在一起,像亲密无间的家
,脚
趾缝紧密,趾甲剪得很净,趾甲盖
红圆润,没有涂什么指甲油,却晶莹亮泽
有种自然之美。脚后踵圆而小,像红鸭蛋,王行之想把两个红鸭蛋抱在怀里,亲
亲摸摸。这无上美腿美脚就在眼前,是个男的就受不了,王行之时不时的就忍不
住偷瞄一眼,还得不让苏蘅发现,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焉有不败之理?
「五局三胜,妈妈求你啦。」王行之摆好棋子,双手合十,厚着脸皮恳求。
「哼,再来也是输。」苏蘅挑着剑眉答道。两你来我往,下得正欢。此时
事关荣誉,王行之收心开始认真起来,浓眉轻锁,双目发亮,眼珠在棋盘上扫来
扫去,寻找苏蘅的绽,嘴角也微微的绷着。
苏蘅看着他,心想儿子专心思考时的表和她如此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
出来的,心中霎时就充满意,眼波柔的像一湾湖水。
「哎呀!」王行之大叫一声,充满懊悔之意。苏蘅一瞧,他又下了个后患无
穷的臭着,苏蘅轻轻一笑,用黑车吃掉王行之鲁莽的炮,心里得意洋洋,两只美
腿有些不顾形象的摊开伸直成字,她手支着身体向后一仰,歪着
似笑非笑的
看着王行之懊恼不已的傻样,两只脚的大拇指得意的翘着。
「嘿嘿,妈妈你上当了!」王行之忽然露出坏笑,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他
右手拿起自己的红车,重重地拍在苏蘅的黑车上,「哈哈,吃你的车!」他太兴
奋,用力过猛,那黑车被拍的跳起,直立着,像车般骨碌碌划着弧线,歪歪的
向苏蘅张开的两腿中间滚去,仿佛认路似地。
王行之下意识伸手追着棋子就想抓住它,无奈实在滚得太快,抓之不及。
苏蘅则看着棋子越滚越近,心里觉得有些好玩,看看它会滚向哪儿。那个车
字不停旋转着,越来越快,将整个面染黑,直到竖着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软部,
在她丰腴的大腿间停下,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腿是分开的,两腿一夹,发出意外的
「哎呀!」一声。
谁知王行之伸长的手堪堪同时到达,顿时被苏蘅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夹在中
间,突起的指关节抵着她肥软灼热的部。
「呀——」苏蘅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王行之一时不明白况,以为苏蘅是让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寻找起来。
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啊!」苏蘅发出古怪的惊叫,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她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朵
红云,儿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用两眼难以置
信的盯着王行之的手,全身像凝固一
般。夏天的布料十分单薄,她忽然间觉得王
行之的手传来一奇特的热力,透过布料渗到敏感至极的
阜上,好像直接与她
的肌肤触碰,这个念让她觉得不适,心慌气也短,
唇不由得闭得更紧,
阜
触电似地向后一缩,抽搐了一下,像含羞。
「行行,你在什么!」王行之这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手背似
乎贴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像是一
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好像有点意。
他看着隐没在苏蘅浑圆大腿间的手,「我竟碰到妈妈的那里了我碰到了!」
他一时间脑子又变得空白,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一颗心跳的老
急,比小时候第一次偷爸爸裤子里的钱的时候还要快。
「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王行之觉得此刻身体上所有的血和感觉细胞都
集中到了手背上,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有些发颤,想要更靠近妈妈的禁忌
之地。
「王行之!把手拿走!」苏蘅大声娇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绷得紧紧的,高
耸的胸部起起伏伏,两只眼出冰寒的光,母亲的威严让她慑住王行之的胆气。
只是几秒,王行之却觉得仿佛是永恒,苏蘅的怒喝让他顿时惊醒过来,灵魂
此刻附了体,「天哪!我在什么!」他右手急忙抽了抽,哪里抽得动。
「妈妈,你——夹的太紧,我抽不动。」王行之一脸无辜的看着苏蘅涨红的
俏脸,——妈妈害羞了,多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看
着苏蘅,胆子大得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占据了某种优
势,是别的还是年龄的,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他也不懂。隐约间他认为自己
是突了妈妈的防线,发现妈妈的弱点。
苏蘅慌忙松开并紧的长腿,儿子的话似乎别有歧义,「太紧了,抽不动」她
又羞又怒,脸颊酡红未退,却仿佛越发赤红了。她的眉梢间也洋溢着一奇异媚
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