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4
03【俾斯麦】
燃烧的铁,沸腾的血我和今天
的秘书舰胳膊挽胳膊地走进房间,一边走,一边聆听着鞋跟敲击地面的优美声音。
最后她坐了下来,并且放下了元帅节杖,双手放在大腿上。
坐下的,正是铁血公国的铁血宰相——俾斯麦。作为领导者(不是最高领
导者),她为严谨,全身上下透露着威严甚至是杀气。但是,这种气息并不能
掩盖她的美,而且不论是代表微醉的浅红脸颊,还是庄重而感的黑色系礼服,
还是发自内心的浅浅的微笑,都让我感受不到那种刚烈。
总结就是,坐在我面前的俾斯麦,是一个,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丽
。
尽管俾斯麦不善于表达感,但是她的坐姿和微笑让我知道她不仅是诚意满
满,而且依然在继续努力。
我坐在俾斯麦的身旁,转,吻住她晶莹的薄唇。接着伸出舌
,缠缠绵绵,
拉出一条透明丝带。
「这次配合十分完美,指挥官。」
「俾斯麦,穿高跟鞋一直踩地,累了吧,我来帮你揉揉脚。」
她会心一笑,我连着鞋一块儿把她的双腿拿到床上,然后把她的脚后跟和一
半小腿放在我自己的大腿上。俾斯麦脸上挂着不解,因为自己还穿着鞋就上了床,
但还是把枕竖起来,作为床
的靠背。
我先是简要品鉴俾斯麦黑色的高跟。鞋体乌黑发亮、平滑细腻,脚尖被金黄
色点缀,上面还镶嵌着展翅雄鹰——说这双鞋是艺术品都不过分……啊不,俾斯
麦全身上下穿的都是艺术品。
脱掉她的高跟鞋,认真摆好摆在床上,我立马看到她优雅的足部曲线,甚至
是玉足的大致形状。
因为她的那双黑色长筒袜尽管不透,但是做工轻薄,高跟鞋不透气容易集
汗,再加上鞋子会让脚踮起来,于是整张脚底和袜子全面贴合。脱下鞋子之后,
脚趾会自然蜷缩,于是袜足会最大程度上呈现原本脚的模样——尤其是五个圆润
的脚趾。
我用卖力而轻柔的力度去揉捏黑宝石般的脚,脚心和脚背给我的手带来「刚
柔并济」的触感——掌,柔软;背,坚实,更重要的是令我奋的湿热。转
一
看,宰相正有节奏地吐息着,脸上挂着微妙的笑。
「宰相大,疼吗?」(这里说「大
」不含尊卑关系,可以理解为夫妻间
互相尊称?)
「刚刚好,感觉脚一点也不累了。」
这时候,我用双手成对地、一下一下地捏捏她的玉趾。
「啊……」俾斯麦又无奈又打趣地长吟一声,心里估计是在说我是个老足控。
「那么,俾斯麦,我可以用一点特殊的方法吗?」我把她的脚放到了离嘴很
近的地方,她看出了我的意图,只是嘴鼓了鼓气。
既然俾斯麦没说什么,我就把脸贴到湿热的袜足上。毕竟是铁血首相,宴会
活动仅次于大帝,所以那酸酸的香汗味儿让我感觉浓烈、爽快。然后我忍不住
伸出舌,舔舐那尝起来又咸又粗糙的足。
「哼嗯……」俾斯麦捂着嘴,尖锐地闷哼了一声。她紧张地蜷缩起脚趾,脚
底皮肤皱了起来,甚至往回抽腿。
「俾斯麦,别紧张,紧张脚会疼。」
「可……可是真的痒啊……」
我无奈,只好放弃舔舐,重新用手按摩。
「嗯……其实我也很满足了,虽然只有一。」我虽然面带笑意,但是
藏
其中的遗憾却被那个金发美看(或者是听)的一清二楚。
「但,指挥官如果没有满足,还可以继续的,我……还是能忍一忍的。」
我点点,但是这次我没用舔,而是一
把俾斯麦的前脚掌吞进去,然后尽
量裹吸。这种方法不仅让她感觉不那么痒,而且让我的品尝更加全面。
「好热……好湿……好像还很舒服……」俾斯麦小声感叹。过了好一会儿我
才松开拉着丝的黑袜脚。
「宰相大,我想给您揉揉背。」俾斯麦足部的汗咸味儿仍然留在
里。
俾斯麦同意了,她转过身,不枕枕地趴了下去。但是我在她转身之前,就
看出了她一副「预感到接下来有大事」的眼神。
尊贵的黑色披风(或者说袍子)遮盖着她的玉体,轻轻掀开,便看到了肩胛
骨和脊柱的优雅曲线。礼服虽然不是紧身,但是圆润的翘仍然清晰可见。接着
是我最在乎的足部,脚背接触床面,微微压迫双足,脚背朝天,而且由于汗渍和
水,再加上光照,让足底不仅彰显形状,还显得发亮。
「他……他该不会要搞偷袭占便宜吧?」俾斯麦这样想着,但结果是肩膀被
抓住,然后是有节奏地被揉捏——那力度,刚
刚合适。
没错,我并不急于做运♂动♀,第一要务是要让她放松下来。按摩肩膀的时
候,指尖传来了细腻、柔软感。接着我用手掌按摩她白皙的后背,趴着的俾斯麦
因为舒适,呼出了诱的吐息。
「啊哈……确实很舒服呢……」
我逐渐把目标转换到了腿脚处,先是替揉捏、轻捶她的双腿,然后抬起那
个没有动过的脚,弯曲食指,用指关节轻刮脚底。这时,俾斯麦的脚趾反地
舒展,然后动了动。
「宰相大的脚动起来真的太美了……」我没忍住说了出来。
「啊!呃……」她似乎听到了,即便是看不见我也能脑补出她羞涩到炸的
脸。于是,在按摩完之后,我将计就计,直接用指肚和手指甲分别挠了挠两下脚
底。
「呃啊啊啊啊!痒!」
我嗅了嗅指肚,然后用舌舔了舔,味道都很淡,但是确实很……令我愉悦。
「俾斯麦,我,我想用一下你的足……」
「唉,真拿你没办法……」
我刚脱下来裤子,她就已经把双腿抬了起来。抓住她的双足,两个足弓卡住
,然后上上下下地撸。那
粗糙的磨砂感真的很爽快,在看着拥有绝妙形状
的双足,真的……
「呃……」俾斯麦抓着床单,红着脸闷哼,袜足摩擦的感觉她每一次都
认为怪怪的——尽管已经不是一次了。
大概是到了蓄势待发临近高的时候,我停了下来,然后揪着袜子足尖处,
拉扯,再一下一下地脱下来。
褪去庄重的黑色,在我眼前呈现出的,是洁白的肤色。而且因为之前的动作,
她的脚还呈现出红色。按照惯例,我先是把脸贴在脚掌上吸气再吸气,然后用
手细细按摩足部皮肤,最后一根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