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被天降大任,
在战火中不断穿梭,这让他越来越对过去的那个自己既好奇又害怕。
「没事的,不管你记不记得起来,我都会在你身边。」霜星低声说。
在这月色下,霜星的小手慢慢地、轻轻地搭上博士的手,她还是第一次这么
近距离的接触一个人,一个除了养父以外视自己的命大于一切的人,甚至……接
触自己喜欢的人。她的世界一直都那么小,看似要完成伟大的理想,其实心里想
的终究还是身边的那群伙伴,放不下的也终究是这些同生共死的同伴。如果说爱
国者的出现是她的第一缕火焰,那么遇见博士,她小小的世界则迎来了阳光的照
亮,即便平时沉默寡言的自己也变得开朗起来,这个看似粗枝大叶的男人,其实
不仅温柔,而且坚定,这对于曾为敌人的她来说更加毫不怀疑,在与他接触的这
段时间,她也第一次走进别人的世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怀,自己的心也不知
不觉的留在那里。
「博士……我……」
「抱歉打扰各位,敌人来了。」斯卡蒂出现在他们身后,平静的打断道。
海岸边,恐鱼群无声的上岸,月光的照耀下,这些怪物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博士抽出护身铳,斯卡蒂拔出大剑,霜星的双手散发起了寒气。恐鱼上岸就
说明来自深海的敌人打开了它巢穴的大门,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时机,至于城
里的居民,伊比利亚的审判官可以保护他们的。
三人无声的潜入水中,霜星释放寒冰,一层冰雾保护着她和博士向海底进发
……
凯尔希的小队很快便到达盐风城,煌、迷迭香、伊芙利特、红早已全副武装,
每个人的神情凝重,毕竟前方可是未知的敌人。
「请问,您是凯尔希吗?」一个声音响起。
凯尔希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胸口别着小花的女孩。
「那个大人,给您这封信,他说他一直在等着您来。」木框安妮塔说。
凯尔希接过信后,沉默许久向小队下令直接下水。
「?不是要等晚上吗?」煌有点不解。
话音刚落,海面上升起了一座巨大的圆柱形建筑,目测甚至和盐风城体积不
相上下。
「他知道我们要来,早就准备好了。」即便是面对如此的建筑,凯尔希依旧
简单的说,但谁也不知道她的心里波涛汹涌。
她一直想找借口逃避那些往事,但事实却无情的回敬了她一巴掌。
「赫默……在这里面吗?」即便是炎魔的代言者,见到这样庞大的存在,伊
芙利特也有些颤抖的问道。
「也许吧……」煌插嘴道。
一旁的大帝默不作声。
「博士??」
斯卡蒂有点慌了,他们终于来到了敌人的大本营——水下近几十米的教堂,
可是谁知道敌人极其狡猾,在他们刚着陆一股暗流直接将博士和霜星
冲走,三人
立刻被分散,这样战力不集中的话,很容易被一网打尽。
但短暂的心理波动后,斯卡蒂只是简单的整理下,立刻往前走,丰富的经验
告诉她,按目前的情况,只有往前走,三人才有可能再次汇合,估计他们也是这
么想的。
很快她便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废墟中,中心的景象让她大跌眼镜。
一群教徒装扮的人围着一个巨大的装满不明液体的瓶子膜拜,瓶子里的,幽
灵鲨白皙的身体一览无余。她的双腿陷进触手群中,双手被触手捆着拉到背后,
将整个上半身拉起来。一双饱满圆润的大白兔被一圈圈的触手缠着用力拉扯,一
对榨乳器紧紧地吸附在她赤裸的双乳前端,雪白的乳汁一股股的喷射出来。更可
怕的是,她的小腹高高的鼓起来,仿佛怀胎已久,两根粗壮的触手正不断的狠狠
地开发着她的双穴。她微睁的血红的双眼充斥着迷离,美丽的脸庞染上一层层的
潮红,小嘴一张一合的迎合面罩里侵犯进来的触手。
突然,她毫无征兆的仰头吐出几个泡泡,快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得滚圆,仿佛
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所有教徒欢呼起来。她整个身子被触手拉起来,一双修长
的美腿大大地拉开,被侵犯的有些红肿的蜜穴彻底地暴露出来,此时两根细一点
的触手伸进幽灵鲨的蜜穴和菊穴,随着她无声的哀嚎与无用的挣扎下,好几只幼
崽被拉了出来,被触手轻轻地送至瓶子下方。
斯卡蒂看呆了,竟没有第一时间采取行动,但猎手的本能让她感觉到了极速
接近的杀气,迅速俯身躲过了另一把长剑的袭击。抬头定睛一看,不远处,另一
个深海猎人轻盈的落地。
斯卡蒂的脸上再次写满了惊愕和不解,她缓缓地问一句:「澜队长?」
澜说:「是的,我的队员,你回来了。」
「可是,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斯卡蒂的声音越来越小,惊惧与担忧
再次在她的心里炸裂开来。
澜沉默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斯卡蒂,随后拔出背后的一把长戟,
突然冲上来。斯卡蒂本能地举起大剑,格挡起来。
与斯卡蒂不同,澜出身于旧阿戈尔的禁卫军,从小接受着阿戈尔最古老最严
厉的训练,实力极其强劲,在深海猎人的生涯中亲手斩杀了成百上千的超大型猎
物,甚至以一人之力同时猎杀几十头深海巨兽,外号「浪花的征服者」。
在队长强大的攻势下,斯卡蒂很快便落下风,被一戟刺穿了肩膀钉在墙上。
不顾身上的重伤,斯卡蒂仍在拼命挣扎:「为……什么……」
「因为我厌倦了。」澜简单地说。「厌倦了不能在陆地上流血的日子。」
教徒很快便围上来,一个个面露淫荡的笑容,其中一个手上拿着注射器,金
黄的药剂泛着冷光,斯卡蒂失血过多,反抗的幅度逐渐减轻,最后只能被教徒注
射了药剂,彻底昏迷过去……
猎人被冷水泼醒,过了好一会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剥离,
赤身裸体被捆缚在繁殖用的苗床上,肩上的伤口恢复如初,四肢陷进苗床的四个
角中,自己的大腿、大臂和脖颈被苗床伸出的触手锁住。在过去的阿戈尔,只有
部分性子很烈的海洋牲畜才需要在这样的苗床下进行强制性的受孕繁衍,没想到
竟然有人把这样的技术用于阿戈尔人自身。
「欢迎回家,我的血亲,噢,应该说是,另一个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斯卡蒂没有理会,自己用力试着挣脱,但连比她力量大几十倍的牲畜都没能
挣脱,她的力量算得了什么呢?
「没有用的,接受自己的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