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潮汐锁定的行星,是没有日月变换,自然没有日天时年这种概念,他们
是永恒的,是没有时间的,而宇宙也是如此,当相对论提出引力影响时间的时候,
时间这个概念就证伪了。你想想,宇宙生物没有时间的概念,他们自然不会担心
时间湮灭,不会担心超光速旅行产生的时间变慢。」
「这,这不符合常识?」
「常识,雨桐,你从小都坚信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但是你想过没
有,运动是相对参照物的位移。而参照物本身就是绝对静止,若是参照物是运动
的,那么怎么知道一切都是运动的。运动的概念本来是就相对运动。不管你是以
什么为参照物,参照物这个概念是绝对静止的。若是参照物能运动,那么运动又
是什么?」
「我们扩充到宇宙大爆炸,按照相对论,质量越大,时空扭曲越大,那么大
爆炸的奇点,我们可以猜想为了质量最大的地方,那里的时空扭曲,我们甚至不
敢想象,但是我们可以理解那里甚至连一秒都不到,就在我们说话时候,那里还
是静止的。」
「雨桐,我们的科学有太多虚假的猜想,就如同我们教科书里面的太古汤,
然而实际上太古汤并不能产生生命,最新的学术结果是,生命起源于海底的矿石,
这本来是众所周知的常识,而我们却没有从来没有众所周知。」
「在比如,所谓二维世界,真的有二维世界吗?科学家真的能找到一个二维
世界吗?还有我们所处的三维世界,或者说四维吧。但宇宙是三维的吗?宇宙的
原点在哪里的,他的体积是多少,他长宽高又是多少?超弦理论已经论证了,我
们所在的,本来就是多维世界,而这个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你说到这里,在许雨桐的耳边说:「雨桐,你跟着我来,到一个潮汐锁定的
星球,这里没有日月的变化,这里的时间是永恒的,在这里,我们能思考宇宙的
最为深奥的奥妙。」
你说着,亲吻这许雨桐的红唇,你将舌头伸了进去,许雨桐笨拙的回应着,
她只是身体的反应着,而她的精神,已经被你给带到了那个时空永远停滞的星球。
你如今可以将她的衣服给脱下,她就如同木偶一样,你舔舐那个羡慕已经乳
头,如同婴儿一样,你用舌头舔舐着这一切,这本来应该属于你的一切。
在你疲倦之后,你觉得这样太过无趣,于是你再次开口说:「雨桐,最后我
们在谈谈神。」
「神,一个唯物主义者,你竟然相信神。」
「雨桐,你应该知道课本里面谈过这件事,就是各个民族的神形象不同,依
次来论证神的不存在,但是课本却没有注意到了为什么各个民族都有神的概念。」
「因为人类对自然的畏惧?」
「但是相隔这么远,为什么有同一种畏惧?你不觉得奇怪吗?世界上有人怕
蛇,但也不会全体怕蛇。同理,为什么全世界都有神这个概念呢?」
「你先想要说什么?」
「雨桐,我问你,佛洛依德的大宗潜意识里面,都有神,不管你信不信,你
心中都这个概念,我问你,雷神有什么职责。」
「掌管雷霆。」
「雨神。」
「下雨的。」
「昊天上帝和God?」
「全知全能。」
「这就对了,雨桐,这些是谁告诉你的?雨桐你仔细想想,谁告诉你这些,
你心中的神是什么的样子。」
许雨桐仔细回忆,而她只是能想起大概的样子,她能想起玉帝穿着龙袍的样
子,但是具体的形象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想不起来。」
「那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雨桐,我们不如前去找找,看你大众潜意识你
的神是什么模样,我们先找到工具,一般来说,太阳是神的使者,太阳里面有什
么?」
「三足金乌。」
「不错,三足金乌是什么样的?」
你将那一枚订婚戒指放在了自己龟头上,对着许雨桐说:「你看到了吗?这
是不是三足?」
「是的,是这个样子的。」
「那么我们就让三足金乌带着你前去寻找神,而要三足金乌带你,你要取悦
她,你先用你最真诚的亲吻,献给他。」
许雨桐小手握住了你的阳具,献上了自己最真诚的吻给你的阳具。在你的引
导下,许雨桐吃力的将这阳具给吞下。
「现在,三足金乌要挣扎了,你要紧紧捆住它。但是不能咬它,让它受伤。」
你握着她的脑袋,开始抽插起来,这紧密的嘴,在电视台里面,说着妙语连
珠的嘴,如今成为了飞机杯,供你发泄自己的愿望。
「雨桐,用你的舌头,来拍打它,让它温顺下来。」
你停下来,享受许雨桐笨拙的舌功,作为主持人,自然要有良好的口舌功底,
而处男的你,终于发泄出来了。
「雨桐,吞下去吧,这是太阳的光芒,服用之后,我们就可以前去天界。」
许雨桐咽下去之后,你让她清洗干净,因为神是爱洁净。
你看着往日无法轻吻的红唇,如今为你清理阳具,你原本有一些疲软的阳具,
开始再次硬起来。
你本来好像在多玩,但是你注意到,香已经快要烧完了。
于是你指挥着许雨桐,让许雨桐往上面看,然后许雨桐看到了神的脸,那就
是你的脸。
「原来,你就是神。」
「不错,我就是全知全能的神,雨桐,这是你要奉献的时候了。」
许雨桐说奉献什么,你告诉他,这是最古老的神婚,少女以自己的身体为奉
献,作为神的贡品。
许雨桐原本已经被你脱光的身体,没有丝毫害羞,平摊在那里,你也用手搀
扶着你阳具,进入到了这期待已久的蓬门之中。
蓬门初次待客,自然紧凑,你用力前行,捅破了前面那一层薄膜,鲜血留了
出来。
在男快女痛之中,你将你失去的要回来了。
你没有在索要,因为你的阳具并不是一夜七次郎,三次已经是极限了。
你让许雨桐将一些擦拭干净,然后忘记这一切,至于血和痛,就是大姨妈的
到来。
看着许雨桐一瘸一拐的离开,你弹奏了一首曲子,自己唱了起来。
「……问天下,谁能掌缘生灭
谁又在抬头望漫天青莲雪
谁又在轻声说离别
谁又在轻声说离别!」
歌曲弹奏完毕,你也放下了,你知道,许雨桐已经不是你的良配了,你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