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这可，真是……”阿特斯的视线可不关注老人，而是老人身后美艳的少女。
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黑丝御姐，茶色短发整齐披落，蓝色的美眸缺乏神采，像是人偶般伫立在老者身后，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那份美貌着实惹人注目，让阿特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隔着眼镜，视线却也不算明显。
但古蕾菲娅还是注意到了，不动声色地捏了捏阿特斯的腰肉，一拧一转。
“嘶──”
老者出来说了声就回到了游轮内的房间，任谁也不能指摘什么，那随时能被风刮走的模样，只能让人担忧他别出事。
也不等游轮放下扶梯，古蕾菲娅便一跃而上，留下阿特斯一个人默默等着。
“嘛，这是给我脸色看吗？真是个性十足的女仆呢。”阿特斯也不介意，淡定而悠哉地上船，慢慢来到了谈判的房间。
古蕾菲娅跟老者已经握上手了，那满布褶皱，枯枝般的双手合在一起，包住女仆的白嫩手掌，像是寄生莲藕的枯木一般。
看上去，这姿势已经维持一段时间了，老者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但阿特斯能断定他肯定对古蕾菲娅的玉手爱不释手。
女仆的表情不显山不露水，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样，礼貌地等待着老者松开，只是建议道：“脏砚老先生，久立对您身体不好，可以坐下了。”
老人身后的美少女也不客气地开口道：“是啊，您要是倒下了，可每个继承人。”
“威斯康星小姐说得对呢。”古蕾菲娅也赞同。
“呵呵，的确如此。”间桐脏砚松开了古蕾菲娅的手，枯败的面庞看不出表情，淡淡扫了一眼威斯康星。
少女没作表示，维持着静立的姿势。
“说来，小友，是古蕾菲娅小姐什么人呐？”老者坐下的同时，问着阿特斯。
也不等男人开口，古蕾菲娅就直接接过了话茬：“是我的助手，阿特斯。”
“原来如此，那么，就开始吧。有关驹王学院这回建材的采购。”
敲了敲沙发椅的扶手，老者悠悠地开口。
阿特斯随意地走到古蕾菲娅身后，正好欣赏着现在还显得冷艳的少女威斯康星。
很不错，相当合腿的黑丝，曲线也很好看，这点裙摆过长以至于平时欣赏不到她美腿的古蕾菲娅得好好学学。
看上去这下面不知道还能不能挺的老头对自家女仆也挺有兴趣，也许能容易地得手呢。
恶魔终究是恶魔，即便古蕾菲娅看上去这么刻板严肃，在谈判席上也不容小觑，丝毫没有让间桐脏砚占到便宜，不仅如此，还充分打击老年人的劣势，一点点地确立驹王学院采购的主动性。
不过，老人能把商会做得那么大，手段一点也不少，到了这时便稍稍漏出了无解的一手。
“诶哟，抱歉，古蕾菲娅小姐。老朽，有些不适，需要解决一下，可否容许？”
老头捂着肚子，拄着拐杖，一副快不行的样子。
古蕾菲娅不由默然，只能开口道：“当然，您的身体重要。”
老头实在太老了，一旦不要脸起来，打断进程简直轻而易举，能无数次地重置谈判节奏，偏偏这家伙看上去一副风吹就倒，实际上却能连续争辩几个小时。
古蕾菲娅用上魔力倒能解决问题，但她感觉没有必要，而且，对方也不是纯粹的普通人，大家都按世俗的规矩来了，也就没必要扯入超凡的事情了。
“正好，我也憋不住了，我陪老先生一起吧。”阿特斯开口道。
两个美女都没鸟他。
又不是老年人，一个有手有脚的年轻人，憋着不行吗，还专门说出来，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一老一少就这么结伴去厕所了。
威斯康星这陪衬在间桐脏砚身边的少女真是不把老人放在心上，也没动身陪伴的意思。
阿特斯跟间桐脏砚一左一右，并排走着。
“老先生，你的侍女可真漂亮，但好像不太尊重你呢。”
“呵，你似乎也没起到那位女仆小姐助手的义务呢。当然，古蕾菲娅小姐那么漂亮，也是难免的。”
“是啊，威斯康星小姐是吧，似乎很心不在焉呢，完全不像照顾您的人，还专门带在身边，也挺麻烦的吧。”
“也是呢，毕竟虽然老了，但想照顾年轻人的心还是不变的。”
“我也是，虽然还不够成热，但也想着照顾古蕾菲娅呢。”
两人这么不着边际又目的明确地聊着，突然互相间对视一眼。
老头的目光很深邃，年轻人的视线很平和，都看不出什么问题。
直到两人回来，有些冷的二女都没一句交流，各自维持着姿势，显得疏离但却又足够礼貌。
“真是的，这么严肃可不好，大家是来交朋友的嘛。威斯康星，开瓶酒，为我们的共赢干杯！”老人随口说道。
“好的，但您要是喝多了倒下，可得自己处理。”少女毫不留情地说道。
“也是呢，所以，还得拜托你来替老朽喝上这杯。对，就那瓶了，不用换。”
威斯康星一脸无奈地看着手头没有标识的自酿酒，会被收藏在这的肯定是好酒，但这种酒，实在是不清楚度数跟口感。
似乎是老头子自己酿制的密酒，连用料都不得而知，实在是苦恼。
像是注入落日余辉的金色酒液渐渐满盈了高脚杯，晃荡不休，泛着迷人的光泽。
“这一看就是好酒，就由我来替古蕾菲娅小姐喝吧。”阿特斯也呵呵一笑。
威斯康星看了男人一眼，便将酒杯递过，阿特斯也趁机触摸了下少女的柔荑。
可惜隔了层黑皮手套，感受不到少女肌肤的触感，着实浪费了机会。
威斯康星又给自己倒了杯。
虽然不是很服这个整天想着占自己便宜的老人，但毕竟寄人篱下，在找到提督前，也不能太过分。
“喝吧，喝吧。”老人催促道。
少女无奈，抿了口，诱人的酒液灌入樱桃小口之中，浓烈而醇厚的甘涩流淌入喉中，奇异的口感一下子就令少女的俏脸挂上了酡红。
阿特斯也尝了口，颇为悠长的口感，连绵不绝的刺激，而且，很烈很烈，一下子尝不出来，但其实度数非常高。
脸色如常，但还是摁了摁太阳穴，笑道：“果然是好酒。”
古蕾菲娅看着威斯康星渐渐将半杯酒喝下后便有些迷离的模样，蹙起了眉头，看着旁若无人喝掉了大半杯酒的阿特斯，抬手夺过了酒杯：“我也来尝尝老先生的珍藏好了。”
一口抿下去，并没感觉什么异常，不过考虑自身是恶魔，也的确可能没什么，当然，说不定真的只是那位少女不胜酒力而已。
“这酒开了后，极易挥发，大家喝，别浪费了。”老人这么说，古蕾菲娅也不在意，本来生意场上喝酒就极为正常。
何况，她可是恶魔，还能被几杯酒给弄得意志模糊不成？
“咕──”古蕾菲娅没想到体内那愈发膨胀的欲望居然被这些酒液给勾动了，源自魔法阵注入的杂草般消磨不尽的淫魅渴求变得暴躁难耐。
于是，跟威斯康星一样，女仆的脸蛋也变得红润诱人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
不过还好，毕竟是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