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菜鸡,要害被袭,顿时一阵哆嗦。
见那丑物竟能伸长变巨,安枳心下虽然羞涩却也感奇妙,便用手去捋它。
「娘子也敢戏耍为夫?」陈长远故作威严,一把将她抱在膝盖上,抬手便在
娇臀上打了一记。
只是发觉似乎并不疼,安枳发笑,用力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嗯?」陈长远见她仍敢挣扎,顿时手上加了力。
「啪!」、「啪!」、「啪!」
三连快打之后,少女顿感吃痛,不敢再动,眼里流露出了委屈的可怜兮兮的
神色。
看来,卖惨果然是青春少女无往不利的种族天赋啊。可惜,我陈长远并不吃
这一套。
他指着安枳全身仅剩的那条亵裤,道:「想要认错,便自己将它脱下来吧。」
少女怕羞,如何肯行这羞耻之事,自然不允,装作没听见。
陈长远循循善诱:「你看为夫都脱光了,你还穿着一条裤子,这样公平吗?」
果然,安枳这青涩小脑袋如何能了解「男女都脱光究竟是谁吃亏」的问题,
立马被哄骗住了,她觉得有哪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只好茫然地点点头。
陈长远心里暗自偷笑。
神色先是经过一番挣扎,随后安枳决然地褪下了亵裤。这样暴露自己丑陋的
身子,一丝不挂于人前,她还是第一次。她扭过头不敢看他。
看着她光洁的下腹,陈长远心中一阵称奇。她竟然是一只小白虎啊。
虽然她半身皮肤附满鳞片,但她身上的黏膜和结缔组织,比如唇、指甲、牙
齿却仍属人形,陈长远定睛细看她的阴部,只见那阴唇竟也半边生了细小的黑鳞,
看上去颇为特异。
这……来异世界第一次便要上如此奇妙的屄,陈长远哭笑不得。
他心中好奇,伸手去抚摸那黑鳞,只觉得光滑细腻,倒也不冰冷,触感颇为
奇妙。
骤感私处被袭,安枳心上似有只猫儿在挠,下体一热,便喷出一股清水来。
她身子一阵抽搐,缓缓软了下来。
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安枳,陈长远苦笑,处女的第一次就是这么敏感啊。
于是他也不多比比,张嘴便往附有鳞片的那只嫩乳含去,叼起乳头便是一番
吹拉弹唱。似乎有黑鳞那半边身子更为敏感,惹得安枳死死地往他怀里钻。
含弄了好一会儿,见她身子如同一滩烂泥,陈长远便把她放平,探手往她下
体一摸,手感湿润,他暗自点头,准备再加把火。
他俯下身来,分开可爱的两条大腿,便去舔舐那阴唇。安枳身子微微发抖,
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推他的头。
这下陈长远来劲儿了,舔得越发起劲儿,就想要舔出个未来,谁让安枳是他
老婆呢?
他叼起那颗小阴蒂,大舌一通风卷残云。似涌过一道电流,安枳猛地弓起身
子,小脚弯曲,足趾内扣,从下体又射出一股清水,正打在舔弄的陈长远脸上。
舔狗……果然没有未来啊。陈长远沉默地抹了把脸。
抬起头,他发现她明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似乎有些不
好意思。
「准备好了吗?」他问道。
安枳轻点了点头。
看着胯下那根胀的紫红色的鸡巴,陈长远暗叹一声惭愧,这前戏都是他给她
弄了,他自己还没享受就硬起来了。
看来,调教人外娘美少女计划也要排上日程了啊,不能光我舔啊。看着安枳
那无辜的表情,陈长远猥琐地想。
试着找了找仪式感,陈长远扶住大鸡巴,找准穴口,冲妹子严肃地点了点头,
然后……一杆进洞。
「唔……」安枳吃痛,微皱眉头。
血丝顺着交合处缓缓
滴在榻上。
陈长远一通狂肏,快活无比,却不知道暗处一只猫儿双眼莹光闪过,将他们
的好事看了个正着。
此时,远在数里之外的安桔突感一阵剧痛袭来。她皱起眉头,身子晃了晃看
似便要倒下,旁边的李长寿连忙伸手扶住了她。
「安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桔摇了摇头。
李长寿见她面色如潮,似乎在忍耐什么,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安桔挣脱了他的搀扶,她不想在人前表露出柔弱的姿态。
「我真没事。」
「安姑娘,我们现在身陷囹圄,你……」
「反正马上就到家了。」她低下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
春宵苦短,一夜好眠。
陈长远伸了个懒腰,正要收拾洗漱,就看见榻上的安枳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剪
刀,将那落红剪了下来贴身藏好。
他微微一笑,这小姑娘还有这个爱好啊。
安枳走过来服侍他更衣,小手咿咿呀呀一阵比划,似在说自己是一个好妻子。
陈长远看她可爱,笑道:「娘子,你真是为夫的贴心小棉袄。」
今日仍穿拜堂的龙凤褂,一身红袍衬得陈长远愈发人模狗样,若非安枳那张
「阴阳脸」,恐怕人人见了都要称赞一句「金童玉女」。
两人用过早点,便去正堂给安知天奉茶。
安知天此时正襟危坐,仍是一身朴素灰袍,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待行过奉
茶之礼,安知天示意他们坐下。
「无垢和尚之事,岳父可否为小婿指点一二?」陈长远先行开口。
「等。」
等?等什么?陈长远莫名其妙。
安知天目光复杂地看着安枳,见她眉目含春,想来已经初为人妇了。看了好
一会儿,他终于又道:「陈长远,你可信我?」
「岳父这是何意?」陈长远心下疑惑,试探着询问。
安知天扭头上下打量他好一番,摇摇头再不言语。堂内一时无话。
约么过了一炷香时分,陈长远实在有些焦躁了。他正要再度出声询问,此时
外面终于来了客人。
骤见走来的当先那人,陈长远瞳孔倏然扩张,脸色瞬间惊疑不定。接着他猛
然站起,扭头看向安知天的脸,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个花样来。
只可惜,安知天一脸平静,脸上什么都没有。
安枳见夫君神情摇动,连忙站到他身侧,拉住他的手。感到她手心传来的温
度,陈长远这才回下神来。
他打开识海的共享视野,让体内的孤魂也能看到这一幕。
「兄弟,你的绿帽全家桶外卖到了,请查收。」
孤魂死死地瞪着那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冷哼一声道:「这也是你的
绿帽全家桶,别忘了现在是谁占着这肉身。」
陈长远哑口无言,无奈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