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语」的荒唐一幕,只觉这和尚似
滑稽似荒淫,说不出来的诡异。
慕无双实在看不下去了,她面沉若水地指向两条母犬,说道:「她们是你的
女人吧,为何不让她们穿上衣衫?」
和尚听得此言,大吃一惊,似乎听到了什么违反常理之事,他冲着另一条犬
问道:「竹儿,你说呢?」
那竹儿目露挣扎之色,但随即隐之不见,小声开口:「汪汪汪。」
和尚作侧耳倾听状,他长长地「哦」了一声,道:「女施主,她说母狗当然
不需要穿衣服。」
众人皆无语。
慕无双脸现怒容,道:「你的女人!你就让她们这样赤身裸体给别人看?」
陈增华眼神朝妻子示意了一下,但并没制止她的发问。他在等一个出手的时
机。此情此景,他也不打算究根问底了,只想先拿下这诡异的和尚再行逼供。贼
僧倾数百之众进击,敌众我寡,今日之事怕不能善了,拿下贼首也可作人质之用。
只是看这邪和尚有恃无恐的样子,此事怕不好成。
听了这话,和尚睁大双眼,露出了无辜的表情,他试着疑惑地问道
:「女施
主,你觉得她们不好看么?」
他边说边走向竹儿,伸手托起她胸前的一只柔软,啧啧赞叹:「瞧瞧这大奶
子,又软又嫩,难道不好看么?」说完颇为享受地揉了几把。竹儿似乎对于公然
被人点评身体器官颇为羞愤,在众人的目光下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
接着他又走向另一边的铃儿,铃儿似乎非常听话,在他的示意下配合的转过
身,跪伏于地,撅起屁股对着众人,露出了私处与插入肛门的狗尾巴。她身体同
样微微颤抖,把脸儿埋在臂弯里不敢见人,只是私处流下的淫液暴露了她内心的
兴奋。
「哎呦,你们看看这骚母狗,贱屄都流水了呢。果然是喜欢被人看的贱货呀。」
和尚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夸张尖叫。
他一脚踩上那大白臀,铃儿身体猛然一顿,抖得更加厉害。和尚作出征服者
的姿态,就这么踩着铃儿的屁股,向慕无双绽放纯良的笑容,道:「看看这大屁
股,又大又白,难道不好看么?」
慕无双被这荒淫无耻的表演震惊了。随即震惊化作了怒火,她咬牙切齿道:
「你那根这玩意儿切了也罢,你他妈根本不是个男人!」
没错,我们可爱的弦月仙子怒火攻心,终于出口成脏了,丝毫不顾忌她清纯
貌美的圣女人设。
就在此时,陈增华出手了,他唰地一下冲向和尚,伸出右手就要握住和尚的
脖子。陈增华炼体出身,肉身强大无比,他最需要的就是近身速度。这一下他的
加速已经非常快了,空中闪过残影。只可惜和尚似乎早有预料,他嘴角微微一钩,
瞬间拔下了那根狗尾。
在陈增华的快速接近的视野中,和尚拔下狗尾,就像拔下了炮栓的绳子,铃
儿粉色的菊花先是骤然一缩,可爱秀气的菊纹清晰可见,在阳光的照射下,外围
一圈小巧的绒毛都尽收眼底。随后那屁眼慢动作似的缓缓绽放,陈增华的眼球似
可以捕捉到绽放的每一帧。菊花绽放的如此娇艳,可见铃儿此时有多么的用力。
「啊~」一声娇吟高亢的响起。
只听「噗」的一声!众人只见一道金黄色的水柱从铃儿后庭猛然喷出,直直
向陈增华袭去。陈增华怕有危险,急忙刹车往后退去。但因这水柱初速度太快,
他双臂护住要害,仍被溅了个满身。
「增华!」慕无双害怕夫君受伤,发出惊呼。她快速飞到他身旁。
陈增华上下扫视自身,这水没有腐蚀性也没有攻击力,就是普通的水柱罢了。
他向慕无双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慕无双顿时舒了口气。
陈长远此时皱了皱鼻子。他怀里的妹妹发出「哎呀」一声闭上眼睛,似乎觉
得刚才一幕是精神污染。安桔则眉头紧锁,表情厌恶。
断断续续的吟叫传来,众人只见和尚一把一把的拍着铃儿的白屁股,弯腰哈
哈大笑,似乎有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他笑的捂住了肚子,眼角笑出了泪。随着他
有节奏感的拍击,铃儿阴部一阵一阵地喷射出大量的清水。
笑声中,铃儿菊门射出的水柱势渐减弱,与下体的潮涌一道慢慢消失,最终
化作几滴水珠落于地上。铃儿屁股撅得越发高了,她双眼无神,身体一抽一抽就
像玩坏的洋娃娃。
和尚干脆一屁股坐在铃儿翘高的肉臀上,他的笑声渐渐变小,随即面容化为
平静。铃儿被当成凳子,表情闪过一丝疼痛,但她丝毫不敢挣扎,就这么乖乖的
让和尚坐着。
慕无双见夫君受此大辱,原本心里就火大,此时更是怒火中烧。她也不多说,
双手施决,只见天色骤暗,一轮血红色的弦月缓缓升起。这是银月天宗之幻术,
她要困杀此敌。
其他人见她开团,于是纷纷参团,各自施展神通朝和尚攻去。连陈长远都顺
势丢了个「农夫三拳」。
安知地本来犹豫不决,但他见安桔出手,只好咬牙跟着上了。
一时间五光十色的神通与法宝齐飞,好不热闹。
和尚目露惊慌,似乎没把握接下如此浩大的攻势。
可是果然,下一秒就换上了纯良灿烂的笑容。
「散。」和尚吐出一字。
这字似带有规则般的效力,只一出口,便要成真。
只见无论天上的血月,还是空中的神通,均化作丝丝灵气,散与天地。各法
宝失去动力,落于地上。
「言出法随!」慕无双惊讶道,她心想这下坏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增华大声质问。
一时间众人茫
然无措,似对这和尚的本事极为惊诧。洛儿靠在陈长久怀里,
身体微微发抖。安桔依然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上的众僧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怪笑。这笑声颇为渗人,似嘲笑他们的无能,
也似讥讽他们的徒劳。
逃不掉的……对方人数太多,一个拦一个都能将他们拦下来。和尚如蝗虫蔽
日出现在视野的那刻,就注定了他们此时的命运。
和尚好整以暇,根本不搭理陈增华的问话。他无视众人目光,懒洋洋地坐在
铃儿臀部上,伸手一招,掌心变出一只玉杯。
竹儿见那玉杯,顿时身体一震,默不作声。
「嗯?」和尚从鼻腔里发出冷询。
只见竹儿咬咬牙走上前来,双手托起自己一只硕乳用力挤压,清香的乳汁喷
射入杯,竹儿面带潮红,身体微颤,牙关止住若有若无的丝丝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