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固执的想法，却被他在他们亲吻过程中表现出的痛苦改变了。他狂
地吻我，粗鲁地搓揉我，眼睛血红，呼吸急促，像是一
快要发狂的公牛，喃喃地低唤我的名字，发誓一定要娶我，年轻的我被他的表现打动了，我相信男
就是这样向
表达
的。我撤回了自己的防线，这种退让立刻被他察觉了。
战战兢兢的我羞涩地被他除去了衣衫，惊慌失措地躺在床上，脑海中充满着和牺牲、奉献有关的想像。我一动不动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躺着，赤
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似乎要以此保护自己的处之身。我隐隐盼着他能温柔地待我，轻轻地、慢慢地打开我体内那道枷锁，让我能够从容地迎接他，然而这种想像很快被他的举动打
了，他直接地、霸道地向我一下子就
了进来，把我的下面都弄了，使我感到了无法容忍的、剧烈的疼痛，并因这种剧痛产生了
的惧怕。他继续着自己的冲撞，激烈地，粗鲁地，不带一点柔。我在他的冲击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蔓延于周身的疼痛控制着我，时间如同凝固了般漫长。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就是以这种方式打了我对
的美好期望。
我们后来的分手与第一次痛苦的体验无关。因为从那些能够被读到的文学作品来看，我隐约明白，的第一次都是充满疼痛的。由于这个原因，我迫使自己原谅了他的粗
，当然，也因为我所受的传统教育使我认为，贞
始终是不可轻易放弃的堡垒，一个无论到了什么年代，还是应该想方设法从一而终的。所以在那痛苦的一夜之后，我又和他发生过数次关系。较之第一次，痛感确实一次次减弱，然而快乐却从没有降临。
我想，也许只是为男提供快乐的行为吧？
我这样暗自猜想。虽然我已经是成年了，却发现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全无答案。我隐隐觉得自己需要与
流，身边却找不出一个这样的来。渐渐地，这种意识
到我脑处，直至变成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因此，后来对他的容忍，更是理所当然了。
我们的大多是匆匆的。每一次，他在我身体上发起攻势之后，便疲倦地从阵地上撤出，若无其事地穿衣服，语气平淡地订好下一次约会，然后转身离开，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偶尔我们可以多躺一会儿时，他便翻过身去，一言不发地睡。在克服了最初的羞怯之后，我逐渐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了。
你不能跟我说说话么？”有一次，当他又一次自顾自翻身睡去时，我摇醒了他问道。
“说什么？”他睡眼惺忪、漫不经心地反问。
这个问题几乎难住了我。我想了想，其实自己很想听他说说刚才经历的快感，描述一下那种让他达到高
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可这是一个令害羞的话题，我没有勇气说出
。
我只得说：“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行，反正别像这样，一完了就翻身各睡各的。”
他像是刚刚完成一次马拉松赛跑，语气困倦，但似乎隐隐流露出因雄特权而带来的得意之：“你不知道，这种事男是非常耗体力、非常辛苦的。完了只想睡觉，由不得自己了.
正文 三三三 母的渴望 二十一
方怡接着往下说道；听了他的话以后我有点不甘心的问道：“你们男做完了都是这样么？”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都是这样！”
我说不出话了。内心感到非常的失望。到此为止，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快感，甚至因为他的莽撞，身体还时常体验到痛苦。难道事后连一丝
神上的补偿都不能得到么？难道这就是在这个问题上必须面对
的现实么？
“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永远不做。”我小声地嘀咕。
他听见了，不屑一顾地笑道：“那你这辈子可就没男要了。”
这话像一盆冰水从我上浇军了下来。我心里挣扎着，勉强问了一句：“你要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回答。我撑起身子转看他，发现他的嘴微微张着，已经睡着了。那张面孔显得是那样的陌生。
那天的事之后，我第一次排除感方面的因素去思考自己和他的关系，最后悲哀地意识到，也许这种
体上的结合，并不意味着我们彼此相，而只是一种原始的需要。他需要用她的身体来填补那个的离开带来的失落，我则需要用自己身体的奉献来满足一直以来对的向往。如果这是真的，那就说明在我们之间，其实从未萌发过真正的。
我问自己：没有，又无法从中获得快乐，那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它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在提出这个问题后不久，我们之间的关系便出现了紧张局势。我开始拒绝和他做，而他在屡次遭受身心两方面的挫败后，向我表达了隐隐的威胁。
“不应该拿身体做筹码，”他仿佛在对我循循善诱，“那样男会失去耐心的。要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有一两个。”
我冷冷地看着他，沉默半晌后问道：“这就是你从那个身上学来的知识？”
他被我的话激怒了，那个始终是他心一块不能碰触的伤疤，提醒着他作为一个男遭遇的失败。他用挖苦的语气说：“你以为男会把纯洁看得多了不起？告诉你，你应该学习怎么做一个了解男需要的，而不是一个自恃清高的小姑娘！”
这一次，我真正看出了他作为一个男的内心需要，也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真实地位。他只需要一个能够满足他需要的，而我对他来说，并不能很好地完成这个任务。
我们没有再争吵，安静地分手了。这种安静并非因为双方心平气和，而是两都意识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是从骨子里产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