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后天要出去了耶!」我又惊又喜的说。
「我不是想你嘛!都半个月没跟你在一起了,再不来我就疯了。」洪局说着
就吻了过来。我没想到他动作如此迅速,被他吻了个正着。
「呼……哥,今晚我们别做了,不然明晚你又应付不了。」我虽然被洪局吻
得欲火焚身,但担心他明晚力不从心,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嗯……我没事……你不要管,我自有的绝招应付。」洪局已经开始动手动
脚了,亲着我的脸含糊的说。
「哥,不能吃药!伤身体的。」我捉住正在忙乱的洪局,严正地对他说。
「呵呵!傻瓜!我什么时候吃药了?」洪局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呵呵笑出来,
「我是把她想像成你啦,笨蛋!」说完挣脱我的手又吻了过来。
「你……」洪局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让我一时找不到言语来表达。
「宝贝,都怪你啦!以前我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还可以正常的跟你嫂子做。
爱上你后,我就只对你有感觉,对她不怎么感兴趣了。后来有一次我迷糊中把她
当成了你,结果……呵呵……她满意,我也感觉不错,呵呵……」洪局一边亲吻
着我的脖子,一边在我耳边呢喃。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无话可说。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
地步。洪局跟嫂子XX,心里面想的却是我,嫂子得到了洪局带给她身体上的愉
悦,却没有得到他的心,而我虽然得到了洪局的心,却没有经常享受到XX的愉
悦。唉!这世界全乱了!
「不这样还能怎样?不想你我根本硬不了,那怎么做?我说离了吧,你又不
同意,不准我离婚,那我怎么办?总不能不做吧?」洪局也是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满脸的委屈。
我想想也是,当时就是自己一再要求洪局要好好对待嫂子,才同意跟他保持
关系,甘愿做他的情人的。其实夹在我和嫂子中间,洪局肯定也是很痛苦的。在
我面前他得扮个好情人好哥哥,在家里还得扮个好丈夫好爸爸,在单位还得扮个
好领导,每个角色都要演好可真够难为他的。想着他只对我感兴趣,我应该高兴
才对。
我还在胡思乱想,身体却已经被洪局撩拨得欲火难耐了,稍做抵抗,便被如
潮水般涌来的欲火淹没了……
第二天晚上,嫂子叫我去家里吃饭,我不好推辞,只得去了。酒过三巡,嫂
子突然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枫,嫂嫂到桂林工作去了,你哥他就只好拜託你
帮照顾了。你们哥俩这么兄弟情深,也让我放心不少。」说着突然神色一变,好
象开玩笑又好象很认真的看看低头吃饭的洪局,又看看我说:「小枫,你要帮嫂
嫂我好好看好你哥,要是你哥他思想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拿你是问。我最近总觉
得他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你可帮我盯紧点,知道吗?」说完就笑
了。
我听了嫂嫂的话,心里「格登」了一下,嘴里含着一口饭看着同样愣愣的洪
局发呆。如果嫂嫂知道她的情敌就是她委以重托的我,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嫂嫂的话肯定把洪局也吓得不轻,我看见他脸都白了,冷汗不住地往外冒,
紧张的看看我又看看嫂嫂,过了好一会才尴尬而又认真的说:「老婆,除了你我
可没有别的女人,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嫂嫂听了洪局的话,笑笑没说什么,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是相信的。我听了
也释然了,至少还没有再多一个竞争对手。洪局见我们都笑了,他似乎也把悬着
的心放回了原位,轻松地籲一口气,给了我一个得意的眼神,被我在桌子下轻轻
踩了一脚给踩了回去。
哼!以后你给我小心一点!
次日,洪局亲自开车送嫂嫂到桂林去报到。晚上我正在做晚饭,突然听到熟
悉的敲门声,我拿着锅铲就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洪局。我满脸惊喜地把
他
让进屋,惊讶的问道:「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想你就回来啦!」洪局把门一关抱着我就亲。我想挣开他去做晚饭,他
不干了,扔掉我手中的锅铲,吻住我的嘴含糊的说:「做什么饭,做事要紧……」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洪局抱到房里去了……
(二十)(结局篇)
时间的车轮,永远不会停在原地。当我从洪局编织的情网中渐渐清醒过来的
时候,发现时间老人的步伐已经迈向了2006年5月。两年的时间转眼即逝,
这两年是我最幸福的两年,也是我最顺利的两年。工作一帆风顺,爱情也收穫颇
丰,在和洪局共同生活的两年中,我们并没有每天都粘在一起,毕竟我们都得忙
自己的工作,而且都有很多应酬,但我们还是尽量住在一起。难道我们不怕别人
说闲话?当然不怕,因为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我是洪局的干弟弟,更知道我们是
一对令人闻风丧胆的拍档,当然,那是喝酒的拍档。洪局的房子也没有卖掉,嫂
子和岫岫有时也在周末回来住上两夜,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洪局出桂林去,虽然他
有时不太愿去,但我会一到周末就赶他出去,毕竟他们是合法夫妻,而且我不希
望因为我造成洪局妻离子散,更是为了避嫌。平时我们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那没什么,但是周末如果洪局不去桂林还跟我一起住,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两年的共同生活,让我早已习惯了和洪局相拥而眠的生活,甚至连他的鼾声
都习惯了。听惯了洪局的鼾声,如果一下子没有他的鼾声作伴,我还会失眠。为
了保证自己在他去桂林或者出差的夜晚不被失眠困扰,我就在一次他喝醉之后鼾
声大作时录了一盘磁带,他不在的时候就拿出来应急。一次做卫生时他说要把放
在衣柜上那台老掉牙的答录机扔掉,我当然死活不同意,他就乱翻卡带机里藏着
什么秘密,发现录了他的鼾声的磁带的时候,他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跑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