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我预计的时间晚了许多。
将近晚上10点的时候,她在我后院客厅的拉门外,敲了两下玻璃。
拉娜一脸素净,穿着普普通通的家居服。
我把她让进来。
我们两个比之前历次见面表现的都要紧张。
拉娜很是配合,但我们的每个话题都浅尝即止,无法顺畅的进行下去。
红酒倒是下得痛快,多半瓶很快就喝掉了。
少不更事,内心躁动时候的我曾经说过,只有袒裎相见之后,才能坦诚相见。
现在看来,那只是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
仅对完全受荷尔蒙驱动的身心成立。
她进来的时候,我的电视上面正放着某个加勒比海岛的实时景致,淼的海水在冷清的月光之下,哗哗地拍打着岸边的白色细沙。
无计可施,内心已涌起一丝挫败感的我借着酒劲,一坐到沙发上,把IPAD递给她:「要不你找一个好看的节目吧。」
拉娜一副满不在乎的表,啪啪两下又转到了那种
红色的节目。
只不过,这次是两个美的互动。
对这样的内容我并不会感到不适,只是在当前这种形下,更增加了我们两
之间的微妙氛围。
不同于上一次,接吻和抚都是我主动发起的。
我也说不清我到底是出于荷尔蒙的驱动,还是男的自尊,或者仅仅是男
猎艳的本能。
拉娜还是配合,但是绪堆积的很慢。
一时找不到G点的我有些不耐,狠狠地吸出拉娜甜滑的舌尖,用比正常稍大的力量咬了下去。
「嗯——!」
拉娜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
如果不是我仍然抱着她,我敢肯定她会瘫倒在沙发上。
凭借着神秘的化学反应,我可以感到,就如同之前电视上面拍打着岸边的海,拉娜的两腿之间也有生命的
汐涌出。
这样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赶紧如法炮制,对她的香舌,嘴唇各种强攻和撕咬。
拉娜娇喘着,不再是悠长的那种,短促而且焦急,如同正慌张地试图挣脱老鹰魔爪的小白兔。
对于SM我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享受于她的享受。
男对于自己是不是「渣」
可能看法不同,有许多为自己辩护的地方,但是男的「贱」
是板上钉钉没跑了。
这可能也是千百年来类进化出来的雄
动物的一种本能。
君不见再伟大光荣的物,和小姑娘跳舞时,也会嘘寒问暖,家长里短。
相隔很长的时间再见,还会记得对方。
这还成为他们之所以「伟大」
的一个证明。
拖良家下水,劝从良。
扪心自问,这个好我也可以有。
那晚在沙发上面,我卖力地蹂躏着拉娜,只是有些不得其法。
我故作粗地把她的上衣脱去,双手大力抓揉着她那对丰满动
的
房。
拉娜好像非常难受地喘息着,两手无力地摊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面,那样的无助,全没了之前的练和爽朗。
对于那双在手掌的大力挤压之下形成的各种奇怪形状,我还是有些心里没底,手法忽轻忽重。
这也让拉娜不时地得以喘息。
这时候,她仍然闭着双眼,静静地躺着,看上去既羞耻又渴望,在羞耻中渴望着。
虽然我对SM并不感冒,可是,看着眼前娇的小白羊般的拉娜,柔弱的前胸完全敞开,任
宰割,还是激起了我施
的欲望。
与此同时,下面的也完全挺起,火热而且坚硬。
我俯下去,猛地一
含住了早已突起的
,大力地吮吸,同时舌
也快速地拨动着。
拉娜一声惊呼,叫声刚发出一半,就消失在喉咙里面。
好像忽然被一颗子弹击中,整个连同呼吸都停止了。
只有一只手举了起来,拇指和食指拧住我的胳膊,用超乎想象的力量,越拧越紧。
从上次我们的第一次锋,我就发现,拉娜是属于那种敏感的体质。
而这次对于轻微的受虐,她那渴望之中夹杂着羞耻的反应,更令我吃惊。
而且她的反应的那种出乎意料的激烈程度,令我不禁怀疑,受虐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全新的发现。
我们终于还是移到了卧室······记得到最后她站在地上,弯腰,双手扶在床上。
我站在她身后撞击着她,一下重过一下。
那些子,我已经又有了规律的
生活(有点托大了,称不上
生活,仅是间隔时间还说得过去的几次
而已-后记),
好像又变得饱满且富有质感,不至于像上一次似的那么小白,没两下就丢盔卸甲。
期间拉娜娇喘着,随着我的每次撞击,啊,啊地低吟着。
我稳稳地前后运动,确保每一次抽出,把连同整个
都抽出来,只有前端的马眼抵在拉娜的
。
每一次,都一次贯穿到底,整个小腹部位拍打在拉娜圆润的
上面,发出令
即羞愧又兴奋的啪啪声。
我一只手扶在拉娜的腰间,另一只手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时地拍打着她的。
拉娜啊,啊,嗯,嗯地吟哦着。
我们俩个就像是在茫茫黑夜,迷失在一片神秘的热带丛林之中,被已经笼罩了千百年的瘴气迷醉。
受虐真的能引发更大的施。
我的手突然重重地抽打了一下拉娜的,发出清脆的「啪」
的一声,白色的
体上面立即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正弯腰噘着的拉娜全身猛地收缩,发出「啊」
的一声高昂的尖叫。
正在火热的腔道内往里突进的,一下子被攥的紧紧的,一
热热的暖流随之浇了上来。
混杂着征服欲的快感前所未有。
我又换另一只手来拍打。
先是正常的前后撞击,正常力度的拍打,然后猛地加大撞击力度,手掌也在另一半圆润的上重重地落下,「啪」
的一声,另一侧的洁白圆上面也印上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在重击之前,拉娜的身体就在紧张地期待着,同时道也在每次撞击之前都进一步的收缩,彷佛在担心的同时又期待着那随时都可能发生的致命一击。
当那一下重击终于既突然又如愿地落下来时,拉娜又是一声尖叫,全身收缩,腔道更紧地握住里面粗硬的,更多更猛的热流涌出。
不同的是这次她的身体越收越紧。
接着双手好像支撑不住自己,上半身趴到了床上。
与此同时,嘴里喃喃地像是在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酸酸甜甜的,听上去应该是越南语。
紧接着两腿像憋不住尿那样的并紧,膝盖弯曲,发着抖,这样子挺了一会儿,终于彻底放弃,整个向地上瘫倒下去。
我双手环在她的腰际,把她抱到床上。
等她终于抖完了,我整个趴在她的身上,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