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的计谋,将我的老巢都捣毁了,
到最后还不是老子技高一筹,逮到她后一顿猛,将她尿都
出来了,不过这个
婊子也是硬气,老子打她,骂她,拔了她的手指甲,卸了她的双腿,能想到的都
想到了,这老婊子就是不服,没想到被小豹轻轻松松就解决了。」
「就小豹?我记得小豺还进供给你病西施来着的。」
狐狸脸老听到这话,高兴的连连点
:「小豺是个好孩子,就是
丑了点,
你别说,当时她用嘴帮我泻火时,正好小豺孝敬我病西施,我就当场给那老婊子
用上了。」
「用上过后,我也没管她,正好当时去杀赵家那绿帽子,我就出去两天,等
到两天回来,我老远就听见这老婊子叫,看见我跟看见
参果似的。要不是没
了四肢,那骚货肯定像饿狼似的扑过来,我第一次觉得卸了她的四肢不是一件好
事。」
「于是我告诉她,不要这么
,这么
坏了我对
的美感,没有男
喜欢扭曲的
,而且她没有那洁白的藕臂,没有修长的大腿,没办法穿
美
的衣服,也没法跳漂亮的舞蹈,这对我的吸引少了不少,而且格这么恶劣,很
难让我对她提起兴致嘛。」
「你这老忒坏,还不是你把
家胳膊和大腿卸了。而且你给
家吃病西施,
家馋你
馋疯了,底下又加尿道锁,连
水都锁在里面,现在她满肚子全是
炸的感觉,发着春连扣都没法扣,不疯才怪。」
「那不怪我,谁叫她开始对我态度那么差。」狐狸脸老一脸戏谑,他接着
说到:「她就开始对我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我就静静的看着她,末了正好王家
的绿毛打上门来,又晾了她一天。」
「等到我再次回来时,她的态度就完全改变了,她的眼睛湿淋淋的,上扎
起来一个致的发髻,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面还套了一件
致的
士西装,
嘴唇红艳艳的,显然是涂了红,只不过脸色有些苍白,显然当我不在家时,她
叫我家侍帮忙弄的。」
「看见我,她的眼神中带着三分祈求,三分歉意,还有四份的羞涩的春意,
你们能想象得到,那个眼高于顶,满脸傲慢的婊子竟然像个小孩似的,看见我
露出羞涩的微笑。」
「她告诉我说,她对以前的事很抱歉,虽然我杀了她的老公,弄死了她的
儿子,但她觉得我是个好。她不该由着自己的小
子,对我的态度这么恶劣,
虽然她的四肢因为自己的恶劣格没了,但她也从中知道了自己所喜欢的
是我,
所以,她特地打扮了一番,希望能够取得我的原谅。」
「所以,这就是吧。」狐狸脸老
一反刚才的戏谑,
沉的说到。
四周一片寂静,几个老面面相觑。半晌,
笑声从那几个
迸发出来:
「神他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了不行了,你都把我胰岛素都笑出来了!」输的老
笑的上汽接不
上下气,颤巍巍的指着狐狸脸老:「傻
狐狸你就是看不得老子吃香的喝辣的。
好早点送走我去吃席。」
狐狸脸老没理会这群老不死的
笑,他继续讲到:「然后,我就美美的上
了她。从此,秦夫和我过上了快乐的生活。」
「就这?」几个老子惊叫,这就是如同听到最
彩的片段,突然烂尾了。
几个老子脸色都不好看,而狐狸脸老
一脸得意,叫几个老不死的笑话我,我
恶心死你们。
但他很快脸色变了,只见酒壶老拿出一张光盘,
酒店自带的投影机上,
很快,一个异常清晰的视频在投影机上播了出来。正是他秦夫
的
景。
「老大,你监视我。」
「什么监视,这叫搜集资料,怕什么,老夫一把年纪,都不怕说三道四,
你一个快土的老
子,还怕别
欣赏你的床上功夫?再说,要不是秦夫
诡计
多端,怕你小子中招,老子闲这心在你床边装摄像?给兄弟几个看看也算是收
点你小子的利息。」
狐狸脸老目瞪
呆,不过他也是豁达之
,自己当初抓住秦夫
,兄弟们
出力良多,看看也不辱没了他,再说,当时他将秦夫杀的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也没辱没了老狐狸的威名。
只见视频中,秦夫上身穿着一身
致的办公装,斜靠在淡蓝色流苏的床
上,黑色的办公制服勉强将下体遮住,玉体到这儿戛然而止,往下则是宝蓝色的
天鹅绒。远远看去,如同一个致美丽的抱枕。
「端庄美丽的秦夫,有什么事
需要小的效劳吗?」老
一脸平静,而秦
夫则脸色微红,羞的不肯做声。
「不说话,那我就走了。」老一脸平淡,作势转身。
「等等。」
「哦?」
画面的子看起来四十来岁,但岁月未在她脸色留下多少痕迹,她挽着一个
美的发髻,嘴上涂着艳丽的
红,脸色虽然苍白,但那双美眸却闪烁着动
的
光泽。她极力的抑制自己颤抖的娇躯,吸了
气,对着老
道:「我很抱歉。」
「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困扰,妾身,不,小婊子很抱歉。虽然,虽然你
杀了我丈夫,杀了我孩子,但你——但你是个好,小婊——小婊子看见你,整
个心都融化了,小婊子上你了。」
视频中的老愣住了,半晌,他嬉笑一声:「秦夫
,你这是吃错药了。」
子难过的蠕动几下身躯,几天的尿意已经将她快要
疯,胸
的疼痛和体
内春的泛滥使得她眼前阵阵发黑,没有手脚的她连自慰都做不了,但理智告诉
她,必须讨好这个男,不然,她会永远在这个生不如死的地狱中徘徊。
秦夫脸通红,身居上位的她对于献媚他
很是不熟悉,但如果不能在短
时间讨好他,那么下面的时间她不敢想象,她更不敢大喊大叫,一天前,老的
表已经告诉她,单纯的哭喊求饶已经无效,失去四肢,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在
胜利的天平上的砝码少的可怜。
她低下,
的喘了一
气,再抬
时,脸如夏花般绚烂,她用不自然的
声音媚笑着:「大爷,小婊子整个身心都被大爷俘获了,求大爷,求大爷帮小婊
子放个尿,再狠狠的死小婊子。」
「秦夫,你没有双臂,不能用手给我泻火,也没有双腿,让我体会不了大
长腿的感觉,充其量只是个抱枕,你的下面的我
过了,也就那么回事,上面
的嘴唇我也享受过了,技术连都不如,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