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思索时,黄毛已经脱的赤条条的了,他露出一丝淫笑,咧着嘴如同黑
夜里那即将捕食的饿狼,胯下挺着一根丑陋无比的鸡巴,由于长时间没有洗澡,
鸡巴上布满了黑色的污渍,还散发着阵阵恶臭,连豺哥都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
「小黄啊,这鸡巴得有半个月没洗了吧。」
「大哥,这不正好给大明星一个立功的机会嘛,顺便看看大哥两年的调教成
果啊。」
黄毛笑的很是邪恶,他托起若雪姐那精致的下巴,如同抚摸着一件精美的瓷
器。
如果是我认识的若雪姐,那么黄毛这种侮辱性质的做法,早就被若雪姐千刀
万剐了,可是两年的时间击碎了若雪姐最后的嵴梁,她的美眸散发着无限的风情
,脸红的都要滴水,她白了黄毛一眼,娇滴滴的说到:「黄哥坏死了。竟然要我
舔你的下面。」
「我下面让你吃,你竟然不愿意?」
「哪能呢,黄哥下的面组——好——吃——了」
若雪姐还没说完,便被黄毛双手抱头,紧紧的将那美艳的脸颊贴在了自己的
胯下。
黄毛的肉棒早已经硬成一根铜棒,在空气中耀武扬威,他急需一个发泄口,
他不管若雪姐那小巧的红唇是否容纳的下,用力的按着若雪姐的脑袋,将若雪姐
的口腔当肉穴般抽插,若雪姐那柔弱的口腔哪能容得下如此硕大的巨根,直接将
若雪姐顶的眼泪直流,粉嫩的香腮完全变成肉棒的形状。
黄毛很是得意,在他的心目中,这位大明星唇舌的动作不是很纯熟,但这不
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可是全国有名的,以美艳着称的明星,获得过无数次的奖杯
,然而这位高贵冷艳的美人却像淫贱的母狗一样,不顾那被老大淫玩的小穴,竭
尽所能用嘴巴让他开心,少妇花瓣一样的嘴唇在他的阳具上摩擦着,柔腻的舌尖
灵巧的来回卷动,时不时将那恶心的污渍吞入,每吞一次,美女还用那迷人的美
眸轻轻的白了他一下,这让黄毛热血沸腾。
我第一次见到女人能如此的卑贱,明明面对的是那脸皮带骨将她吞噬殆尽的
饿狼,若雪姐竟然还将自己烤的酥香酥软,深怕饿狼吃她时磕到牙齿。
豺哥满意的点了点头:「小黄有我当年风范,这女人呐,就是犯贱,给她两
耳光就好,我讲到哪里了,哦,是她拼命的哀求我,求我破她的身,这贱货还以
为自己的身体多么值钱,开始还想拿捏我,但在我手段下,叫她扭屁股就扭屁股
,叫她跳艳舞就跳艳舞,我记得以前她跳过一个舞蹈,名字叫在云间,结果那天
她穿着高跟鞋丝袜,赤条条的又跳了一遍,那可是这妮子破身前最后一次跳了,
还是光屁股跳的。」
黄毛邪恶的挺了挺下身,将若雪姐顶的美目泛白,他笑着问道:「老大,不
是将说这骚货死活不说剑法嘛,后来你怎么样的。」
「怎么样?」
豺哥翘着二郎腿,那黝黑的手腕一伸一缩,若雪姐立马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声
,两只玉柱般的双腿紧紧夹紧,似乎在忍耐什么。
豺哥笑道:「这可是有视频的,彪子,把旁边最外面的碟片拿过来,那个写
有破处两个字的,给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情场高手。」
我抬眼望去,在那硕大屏幕的左边,的确有着放着光碟的盘子,一开始我还
以为是唱歌光碟,没想到是这些全是女性视频,而每一个碟子上,都标注人名,
事件,似乎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在一张光碟上看到浅奴两个字,可能是我看错了
的缘故。
不一会儿,我就找到了雪奴,破处的光碟,并把它插入播放器中。
视频拍的很是清晰,视频拍摄的是一个客厅,充满着华丽唯美的洛洛可风格
,各种繁琐弧线和花纹随处可见,客厅的南边摆着一组桃木沙发,从镜头不经意
中,可以看到沙发做工精细,工艺精巧,在沙发前面泽水一张乌木做的茶几,厚
重古朴,充满着古色古香的气息,但那粗壮的,布满黑色汗毛的大粗腿玷污了这
个文物,地面上则是黑色的大理石地面,高贵奢华,如同黑色的星空,而一个赤
裸的少女穿着高跟鞋,站立在那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她喘息着,手上高高举起
一条紫色的内裤,脸上充满着温柔的笑容,如同那断臂的维纳斯,充满着诱人的
气息。
美女穿着那水晶高跟鞋,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欲,她张合着那颤抖的红唇
,带有丝丝祈求:「豺哥,雪儿知错了,要了雪儿好不好,雪儿可是第一次啊!」
「贱货,叫主人。」
「主人,雪儿知错了!」
「第一次了不起吗?哪个女人给我不是第一次,就你特殊?你大明星的穴是
镶着金还是镶着钻」
若雪姐的胸脯剧烈起伏,即使是准备委身豺哥了,她也没想到会受到如此屈
辱,自己在家族里也是高高在上,当了明星,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她想谈了恋
爱,哪个男人娶回家都当佛供着,没想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输掉了所有。
现在,她视若珍宝的第一次被男人狠狠践踏,根本不屑一顾。
「想要我干也可以,把秦家剑法演示给我看,光着屁股一式一式的演示」
一个淫荡的声音想起,正是那豺哥的声音。
「豺哥,我为我以前的错误道歉,我今天包括以后都是你的性奴,雪儿的嘴
唇,双乳,包括下面的骚逼豺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只求你不要让我演示家传
剑法了,这是秦家的立家之本,如果我今天传出去了,我会被秦家钉在耻辱柱上
,永世不得翻身的,求求你豺哥,就当雪儿是个鸡巴套子,要了雪儿吧。」
若雪姐红着眼睛,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人心碎。
但豺哥冷了个脸,他打个响指,一股欲火瞬间从若雪姐的心房出来,通过血
管,流向若雪姐的四肢,若雪姐瞬间全身抽搐,那羊脂玉般的年轻胴体躺在冰凉
的大理石地面上,泪水,汗水,淫水将大理石浸润的光滑透亮。
「若雪小姐,你用生命守护的秦家剑法对我来说就是狗屁,老子也不稀罕你
的狗屁剑法,但我就喜欢看你不得不屈服的表情,既然这样,你就慢慢享受病西
施的美妙吧,真以为你的身体对我有吸引力,屁,老子看你就是一条贱母狗,今
天你要么光着屁股给我演示,要么就穿上衣服把我当狗一样扔出去,有钱了不起
啊,还是有钱的大小姐呢,在自家客厅对我发骚呢。」
说完,豺哥慢条斯理站了起来,穿着衣服,而若雪姐看豺哥爱理不理的模样
,更是惶恐不已,她抱着豺哥的腿,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