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够不到衣架？那你就放洗衣机上吧～」
妹妹：「洗衣机上有水，都弄湿了～你来给我挂衣服」。
本来我妈也是一直那她当小女儿一样的，我帮她做这些也没什么，可是今天家里还有别的亲戚。
我也怕给人不好的印象，就让我妈进去给妹妹收拾了下衣服。
我妈出来，冲我们小声说：「本来笑着，我一开门她看见是我，嘴巴噘的这样……」
我妈模彷了一下，我们都笑。
妹妹洗完，穿着内裤，露出头来看我们。
我：「洗完了？去睡觉吧，明天要起早一点，我带你出去吃早饭。」
妹妹：「哦～你让他……先进屋……」
她指着那个小弟弟。
哦，原来她看有小男生在看着，不好意思出来。
都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进房间关上门，妹妹趴在床上屁股翘起对着我，全身是只穿那个卡通内裤。
这个画面像个照片被保留了下来，十多年了，历久弥新。
图案是个抽象的小姑娘，两个大辫子，细长细长的。
她在翻看我刚在学校拿回来的同学录，听见我进门，问我说：「哥，你班这个同学真漂亮，她是哪里的？」
我：「不知道啊。」
她：「你喜欢她吗？」
我：「你懂什么叫喜欢！」
她：「切～好像你很懂一样。」
说完她继续翻看着。
又问我：「哥，你要去上大学了啊？会出国吗？我同学的姐姐说要出国上大学了，你也去吗？出国了还能回来吗？出国是不是就是去美国？」
我：「还没出成绩呢，如果有钱我也能出国，但是咱家穷，就还在咱家附近上。」
她：「那你成绩好不好？」
我：「一般般吧。你想让我出国吗？」
她：「不想，出国就回不来了。你就在咱家这里上大学就好。」
我：「嗯！我尽量不走远。」
她翻到我旁边趴着，拿过我的手机上我的ＱＱ看。
那一年还没有智能机，能上ＱＱ，能玩ＪＡＶＡ游戏的手机就不错了。
她让我教她打字，我们趴在床上挤在一起，我教她打自己的名字，打我的名字。
她很聪明，很快就学会９键的用法，然后她自己打了一行字给我看：＊＊＊喜欢和＊＊在一起、抓鱼。
隐去的是她和我的名字。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揉了揉。
她拨开我的胳膊，笑着坐起来，用很快的速度揉我的头发，伴着笑声。
我看着她胸前初显凸出的粉嫩，一时愣了。
之前见了很多次，大概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观察，这么一看才发现。
随着她欢动的上肢在我头上来回揉搓，胸前刚发育的两处白嫩粉腻颤颤巍巍。
我看着出神，不知道她已停下手在看着我。
过了大概一分钟才晃过神，赶紧脱了外衣，跑出去洗澡去了。
忘了打火，热水器里流出来的冷水刺激下，胯
下的兄弟也慢慢疲软。
这是第一次为她而硬。
当然，这一晚上把第二次和第二十次全交了出来。
那时候的小学生没有网络和手机，对男女这些事的了解要晚一些。
妹妹是个聪明的女孩，我猜她大概是懂了一些了。
两个人都只穿了一条内裤，她的目光总会绕着我凸起的裆部扫来扫去。
她扶着我的肚子起来拿蚊香，又要我起来给点上。
她拿我手机的２Ｇ流量看网页，看娱乐新闻的图片，时而坐起来。
我开着风扇吹自己，她要盖被子，还非要给我盖着肚子，说这这样容易冻着肚子，我不愿盖被子，她就用一只手盖着我的肚脐。
时不时还动一下，再放回去。
有两次放回去位置有点靠近内裤，她张开的小手指已经压在了内裤边。
妹妹侧着身子在我身边，胸前挤在一起，竟然有道浅浅的沟，看得我下身隐隐发热。
毕竟我也从没近距离看过女生的身体，这一次突然意识到身边就有一个几近成熟的少女酮体。
她身上散发的味道不只有我们家沐浴露的香味，还有她自己的味道，这种感觉让我很舒畅，又有些紧张。
紧张的不只是心情，还有鸡巴。
它已经快从内裤边缘伸出头来，距离妹妹的小手指不到一厘米。
疲软时夹在包皮里的阴毛被变长的鸡巴扯掉几根，很痛。
还有几根在等着被扯下来，我伸手进去救了那几根毛一条命。
妹妹看着我的手伸进去又拿出来。
她问：「哥，你在干嘛呀？」
我：「……没事……」
妹妹：「切～我都看到了，你刚才摸了……」
我：「别乱看。手机给我，睡觉吧。」
妹妹：「哥，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啊。」
我：「什么问题？」
妹妹：「就是你白天走路的时候，那里怎么办？」
说着用下面那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鸡鸡。
我没想到她会一点不害羞的就摸，而且那只手盖在那里没有挪开的意思。
我：「额……没在意。」
说这话，我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透过内裤传到鸡鸡上，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括约肌，鸡巴在她手底下跳动。
妹妹感受到了，她又轻轻拍着我那：「这么大一个，为什么白天看不到？」
我：「白天没这么大」
妹妹：「对呀，抓鱼的时候…我看到了，和我弟弟一样，就差不多的样子。」
我：「……好吧。」
妹妹：「你抓鱼的时候，也没这么大。」
妹妹：「为什么会变大？」
我：「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妹妹：「我见过男生变这样的。」
这句话吓我一跳，妹妹遇到色狼了？我装作镇定：「你见过？在哪？」
妹妹：「学校里，上体育课的时候，有个男生就这样了吧？裤子顶起来了，男同学都笑他，老师就让他进屋了。」
妹妹说着，开始直接打量我内裤包住的鸡巴。
妹妹：「老师说这是正常的。等我们上初中还会学这个的。」
我：「嗯，初中生物。有这个课。」
妹妹：「你也学过呀？」
我：「当然啦，高中还有更直接的课程。我们班女生红着脸上了两节课。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妹妹：「你是学了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我：「额……我不用学。」
妹妹：「丽丽说的，她见过她爸爸，她看到爸爸晚上日逼就变的很长。」
我：「你都哪里学的这些脏话？女孩不能在外面这么说。」
妹妹：「我没说过，这是第一次说。有几个男生经常说，骂人也这么骂。」
我：「你说的丽丽，她自己和你说的吗？」
妹妹：「她说，男生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