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焦躁地走来走去,不时「呜嗷呜嗷」
地叫。
但见它胯下狗鞭已然胀大三分,露出硕大腥红的龟头,一抖一抖吞吐着。
郝江化看在眼里,盘算道:「这畜生见老子肏颖颖竟然眼红,看来真把她当
成母狗了。也罢,老子先休息会儿,让这畜生上场。」
心中打定主意,郝江化勐烈肏一顿后拔出东家,然后顺手拍一记白颖屁股,
叫声「富贵,上——」。
白颖闻言,心知难躲,急切地说:「郝爸爸,别忘了给富贵戴套…」
得到主人命令,猎犬一个箭步扑上去。
只见它前脚往白颖肩背上一搭,跨下狗鞭倏地伸出,径直往她阴户上触。
奈何不得要领,一直捅不中花心,把这畜生急得「呜呜呜」
叫。
好像在跟郝江化说,要他来帮忙,把它的狗鞭塞进去。
郝江化饶有兴致看了会儿热闹,这才向前握住滚烫的狗鞭,给它戴上大号安
全套。
接着,他解开白颖一只手链,让她趴在床边双脚着地。
然后,又在她下面垫个枕头,使得双臀如毡包般高耸。
做完这一切,他把手一拍,大力掰开白颖两瓣屁股蛋儿,露出
阴肉和菊花。
「富贵,上——」
郝江化教唆。
一旁等候的猎犬,早已心急如焚,一把扑了上去。
但见郝江化只手握住狗鞭,引导它找到桃源口,「噗嗤」
一声插了进去…第六章不知出于羞愧,还是本能恐惧。
只听白颖骤然一声尖叫,身子剧烈绷紧,双手死死攥住被褥。
被她这么一闹,猎犬吓得不敢动,哈着长舌「嗷呜嗷呜」
地叫。
它看一眼白颖,又看一眼郝江化,等待进一步指令。
「没事,富贵,」
郝江化搂住猎犬,摸摸它的头。
「干这条骚母狗,狠狠地干她——」
受到主人鼓励,猎犬「汪」
地叫一声弓起腿胯,就是那么用力一挺便进去了大半。
不过,郝江化似乎还不满意狗鞭插入的深度,又用手攥着它继续前进,直至
「刺啦」
一声豁开子宫口。
「啊——」
白颖不由昂起头颅,咬紧牙关。
「郝爸爸,快让富贵轻点,插疼人家了…」
放佛下体被撕裂开,一股巨大的痛疼感顿时涌遍全身,盖过之前的酥麻快活。
她想停止这场游戏,奈何终不可得偿所愿!不仅郝江化不会同意,猎犬也不
会放过她。
这畜生一摸上门道,竟就停不下来,本能地做起高频活塞运动。
只见它趴在白颖后背上,剧烈地抖动着毛茸茸的后半身,嘴里哈气连连。
一支粗壮有力的狗鞭,在蜜壶里进进出出,不时露出硕大鲜红的龟头,接着
又麻熘熘一插到底。
交合处,淫水四溅,不时发出「噗嗤噗嗤」
的响声,简直淫靡极了。
「…啊…啊…啊…」
不知什么时候,白颖的惊叫变成了呻吟,呻吟变成了娇喘,娇喘变成了浪叫。
她上半身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随着猎犬奸淫,修长的双腿轻轻抖动。
「…不行了,郝爸爸…颖颖快不行了…富贵好棒…」
白颖有点语无伦次,说话断断续续。
「人家快被狗狗肏死了…呜呜呜——」
郝江化抬高白颖俏脸,轻蔑地说:「跟你妈妈李萱诗一样,都是天生淫荡的
贱货!这么喜欢被狗肏,不如嫁给它,给狗做老婆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
白颖摇摇头,泪眼婆娑看着郝江化。
「颖颖只给郝爸爸做老婆,像萱诗妈妈一样尽心尽力服侍郝爸爸。」
「好啊,臭婊子——」
郝江化一口口水吐在白颖漂亮脸蛋上。
「给爸爸做老婆,就要为爸爸养儿育女,传宗接代。」
「颖颖已经给爸爸生了一对龙凤胎,静儿和翔儿…」
「一对龙凤胎哪够?哈哈,你还要给老子生儿子,要一直生下去,为我郝家
广延香火,光耀门楣,」
郝江化狂笑。
「小婊子,快张开你的臭嘴让老子干!」
只见他一把拉起白颖,双手捧住她螓首,就把一举擎天的东家生勐地插入她
口里。
接着,像肏屄一样做起活塞运动,完全不管白颖死活。
「爽,真他娘爽,」
郝江化淫叫。
「好样得,富贵!跟老子一起用力肏,肏死这个贱人!」
「汪汪汪——」
猎犬连叫三声,以作回应。
「哈哈,白行健这个死老头子敢看不起老子,殊不知他生得宝贝女儿竟然被
老子养得狗干!」
郝江化揪住白颖两颗蓓蕾般的奶头,放肆地笑。
「快叫富贵老公,你个贱人…」
可怜白颖被一条狗和一个男人上下夹击,只得任由摆布,身子像风筝般扭来
荡去。
更有连绵不绝的快感像潮水一样紧紧裹住她,令她的理智一点点丧失,陷入
癫狂状态。
只听她口里嚷叫着:「…富贵,好狗狗…你才是颖颖的亲老公…」
猎犬似乎听明白,抬头「汪汪汪」
连叫三声,更加急促地挺动狗鞭。
只闻白颖娇喘声、猎犬哈气声、郝江化淫笑声、床铺「吱呀」
声、交合处「噗嗤」
声,声声入耳。
但见一阵阵白色粘稠之物,被狗鞭带动从蜜壶里涌出,顺着白颖大腿根流动。
抑或滴下来拉成一条细长丝线,随着猎犬挺动的节奏前后摆动。
「呵呵,不错不错,富贵这个畜生如今也是有老婆的狗了,」
郝江化拍拍猎犬的头,眼睛眯成一条缝。
「作为一条狗,能肏到颖颖这样的绝色少妇,不知几辈子修来得福气。」
肏干一会儿,拔出东家笑问道:「颖颖,被一条狗肏是什么感觉?说来听听。」
白颖回眸看猎犬一眼,低头沉默不语。
俄顷,听她澹然道:「新鲜异样,比左京强…」
「哈哈,你果真是条骚母狗,」
郝江化爱抚着白颖脸颊。
「那跟老子比起来,谁肏得你舒服?」
「当然郝爸爸您呀——」
白颖眼波流转,柔柔一笑。
「狗狗虽然生勐,但动作单一,没什么情趣,图个新鲜而已。郝爸爸您是床
第高手,阅女无数,招式琳琅满目。而且狗狗那…玩意…虽长,但比不上郝爸爸
的宝贝玉箫粗壮。还有硬度和力度,狗狗同样不及郝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