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
「不要!我没有试过这样舒服的,你就继续我,
到什麽时候也可以。」
仪完全折服在男强大的能力下,毫不掩饰地说出了
的话。环听在耳里,
红着脸回过来不敢再望。
我看到友春心
漾的表
,柔声问道:「还想要吗?要不要换别
?」
环想也不想的摇道:「我不要!这种事试过就好,我也不是那麽喜欢玩,
反正世界上不会有别个男比我老公好,我没必要再跟其他
做。」
我被环的说话逗得笑逐颜开,喜孜孜的抱起友说:「好吧,那就欢迎我的
小顽劣回到我的怀抱里。」
环嘟嘟嘴道:「我一直都在你怀里,刚才我高的时候,心里也只有老公一
个。」
「你们真是一对宝贝。」
妍看到我俩恩恩,也替我们高兴。这时候环发觉妍的笑容有点苦涩,眨
一眨眼睛,好奇问道:「姐姐你怎麽好像笑得很勉强似的?」
妍笑着摇,
友留意到她的眼神一直落在强的身上,推敲般问着:「你在
生作气强哥跟别做?」
妍知道小顽劣那不问过明白不心死的格,只有苦笑的感慨说:「我不是生
气,只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我这样说环妹你不要介意,记得以前喜欢泽的时候,
每次在派对上看到他跟别做,我总是觉得酸溜溜,甚至不想看到。当时我跟强
是假侣,反而不介意他与什麽
上床,所以刚才当你们突然说要
换,我也有
一种好奇,好奇待会自己是否可以从容面对,想不到过往经常看到的场面,原来
在今天真是可以使我心里感到戚戚然的。」
我安慰道:「这是因为你的心里已经真正喜欢了强,才会有这种感觉。」
环亦一起说:「对啊,如果你不在乎他,是不会介意他跟谁上床的。」
妍叹气,没有回答我俩的说话。可此时明明应该替强说好话的环忽然又反
他一记,她望着疯狂抽
仪的强,不满哼说:「不过强哥也是的,刚刚才跟姐
姐复合,就立刻玩得那麽放肆了,随便一下就好嘛,怎麽一
就
半句钟。」
妍谅解的道:「强这个的
格是这样,他以前跟我说过,参加这种派对的
生大部份都是把自己豁了出去才提起勇气来,如果不尽全力让她们享受最大的
快乐,那便是一种给对手不尊重的表现。」
环仍未能释怀说:「姐姐你有你的道理,但有时候也要顾及别感受嘛,你
这麽利害把家
到上天,那别
的老公以後怎麽办?每天都把老婆送给你玩吗?」
环的说话亦不无道理,事实上仪的男友伟跟雪的首战早已完事,雪独个
去了浴室清洗,而伟则呆在睡床一角,目无表地看着自己
友在别
胯下被
过死去活来。
「呀!呀!呀!太利害了!我真是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和以前每次都不一
样啊!」
仪给得溃不成军,完全没在意房间里只得她一个仍然在叫,更没看到旁边
那彷似被掏去灵魂的小男友脸上心酸的样子。
「讨厌死了,一点面子也不留给别,这种男
很不要得耶。」
环替伟不值的哼着说。
「舒服吗?要不要再大力一点?每个都喜欢我这样
她们。」
强得投
,完全没发现环的走近,还得意洋洋的向仪问道。我跟妍知道大
事不妙,但事出突然,谁也不知道怎样制止。环一听强那自夸的说话更是气上心
,二话不说就是把鞋子当作武器,用力向强的後脑拍去:「去死啦!」
「呜!」
拍的一声,强在毫无防备下忽然受到偷袭,硬生生吃了一记。环的气力不大,
但打在脑袋,仍是痛得强以手掩起发背,本能地把从仪的身体抽出,雪雪呼
痛叫道:「发生什麽事了?」
环抱打不平的指着强骂道:「!有那麽好
麽?
了半小时还不肯停
下来!想仪的小
吗?」
强自觉无辜,回过来不明的问道:「你生什麽气?说好是联谊,我有什麽
做错了?」
环动怒说:「你上次在联谊派对上不是曾跟我说,不要给一个
晚上毁了余下
生的吗?我当时还以为你是一个好
。那现在这算什麽?我知道你利害,但会
不会为别想想。
得那麽起劲,好像在表演一般,真的想伟以後也不敢跟仪上
床吗?」
强仍是不解道:「是你同学叫我用力点的嘛,而且我也不断问她要不要停下
来。」
环指着伟,像替他不忿的说:「仪第一次换,什麽也不懂,但你就不会体
谅一下她的男朋友?看到心的
孩被另一个比自己更强的男
到落花流水,
还要做极不完,换了你又会好受吗?」
听到这里,强彷佛终於明白环生气的是什麽,摸摸自己仍在隐隐作痛的後脑
说:「原来你是怪我太卖力,这就奇怪了,你们几个孩子难得放开自己,不就
是打算体验不一样的快感?如果因为要考虑别心
而故意留力,那岂不是拿了
孩的贞
,而却不让她们得到应有的快乐?这实在是太不尊重对手了。」
强的联谊理论刚才在妍的中听过一次,环也不会陌生,只是气在心
的此
刻,我这好友又如何听得进耳,小顽劣小嘴嘟嘟的说:「你话说得好听,其实
就是在炫耀自己比强,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强在派对上身经百验,阅无数,可却从没有
孩会在此话题上与其争论。
他觉得眼前这蛮不讲理,却又抱打不平的生太有意思了,於是继续跟
友
在言词上锋下去:「每个
都有虚荣心和
暗面,会希望在别
面前展示自己
诱的一面,刚才你跟别
联谊时,还不是嚷着要泽看你最
的一面?」
所谓哪壶不提提哪壶,强明知环仍在羞着换一事,偏偏就拿来调戏她,
友一听满面绯红,但仍不服输的哼着说:「我们怎麽一样?我跟泽比金坚,什
麽也不可以动摇我俩。」
强摇苦笑道:「好吧,我相信你和泽意志坚定,但怎麽又肯定你的朋友是
感脆弱,会受不了联谊派对的考验?」
「我…」
这句说话叫环一时语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