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药物…这样…操你的时候…就能操得更爽…」
看着小婊子痛苦而绝望的表情,我又狞笑着,恶作剧般地在她眼前拿出了另外一支针筒:「这支才是春药…哈哈…」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我把那支混合着迷幻剂的春药全都注入那个女警察的血管里时,她无奈地发出的惊呼和悲惨的哭声。
而春药的药力发作以后,这个性感美女的每一次甜美呻吟,每一次淫荡地舔着男人的鸡巴,主动要男人操她,每一次骚贱地在男人眼前摇晃着屁股,诱惑着男人玩她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小屄和屁眼,还有她每一次跪趴在男人胯下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让男人操得她全身发抖,或者每一次坐在男人身上,让鸡巴深深地插进她前面或者后面的小洞里,以及她每一次被鸡巴送上性高潮时的全身痉挛,我更是全都不会忘记。
这一切之所以会给我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是因为那时候,当我满意地看着这个小婊子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理智,就像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荡妇淫娃一样,和好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一边风骚地叫床,一边用她性感的胴体轮流满足着我的一个又一个手下时,我却突然意外地感觉到,那支已经在我胯下沉寂了许久,一直就像是条死蛇般,毫无生气的鸡巴竟然有了些反应。
没错,我是个鸡巴硬不起来的废人,所以,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无法享受女人了。
即使是象这个名叫郁玲珑的警花这样,既漂亮又性感的美女在我眼前浑身赤裸,任我摆布,我也只能看着阿杰和手下轮流玩她,却不能亲自上阵,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让我失去男人雄风的是二十年前射进我身体里的一颗子弹,那时,我还在另一座城市做我的毒品买卖,虽然生意远远不如现在做得这么大,但是却也已经可以独霸一方的毒品市场。
而且,为了传宗接代,我很早就找了个不错的女人,给我生了个儿子。
有钱,还有儿子,身边也从来不缺风骚的小妞,一时间,我似乎拥有了一个男人梦想的一切。
但是,当禁毒警们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冲进我的毒品仓库时,我就知道,一切全完了。
虽然我那些忠心的手下不要命地拼死掩护我,才在警察的重重包围中,帮我杀出了一条血路,让我能带着我的宝贝儿子—那时只有六岁的阿杰逃出生天。
但我的钱,我的毒品,我的心血却都成了警察们的战利品,而且,我的背后还中了一枪,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幸好我的靠山—莫先生并没有放弃我,我辗转联系上莫先生以后,他马上就安排我先出国去避风头,并且顺便治一下身上的伤,还把我的儿子也接到他身边好好照顾。
然后,当时已经身居高位的莫先生又暗地里动用他的权势和资源,不动声色地掐断了警方的一切线索,让警察根本就查不到我的身上。
当我养好伤回来的时候,这个毒品案就和我再没有半点关系,而阿杰也已经和莫先生的儿子成了好朋友。
东山再起以后,我更是对莫先生死心塌地,只要莫先生需要,我随时都可以为他提供巨额资金,让他可以
在金钱的支持下,在政坛上随意纵横捭阖。
而随着莫先生的步步高升,在他的保护伞下,我的毒品生意也越来越成功,而鸡巴却成了我唯一的心病。
当医生告诉我,因为我背后中的那一枪影响了我的神经,所以我的鸡巴很难再硬起来的时候,我差一点昏了过去。
之后的二十年间,我也试过很多种方法,但却一直没有什么作用。
我几乎每一天都在诅咒着那个毁了我的警察,并且暗自发誓,一定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报复他…正当我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那个警察时,一阵妩媚的叫床声却把我从回忆中唤醒:「主人…好厉害…小骚逼…要被操坏了…饶了…饶了小母狗吧…」
我淫笑着抬起头来,满意地欣赏着郁玲珑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一边呻吟着扭动腰肢,让那男人毫不费力地享用着她的骚逼,一边还把身体转向一旁,用双手捧着她那对惹火的大奶子,风骚地用她弹性十足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侍奉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虽然这个小婊子一开始显得很倔强,不肯乖乖挨操,但是被轮流操了不知道多少次,还被用各种花样连续调教了好几天,吃够了苦头之后,她的脾气很快就被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
没过多久,这个起初不愿屈服的小女警就被操软了,只能哭哭啼啼地成了逆来顺受的性奴。
不管男人们怎么玩她,小婊子都不敢反抗,而且每次挨操以后,她还要哭着感谢主人操她。
被操的次数越多,那个小婊子似乎也越发乖巧。
每天给她吃东西的时候,不需要再把她的头用力按进狗食盆里,她就会乖乖地趴在地上,把狗食盆里的那些精液拌饭吃得一干二净,然后还会蹲在专门给她准备的那个便盆上,在男人们的眼前表演美女排泄秀…小婊子被调教得听话以后,阿杰就把他带着人去操那个姓秦的女明星时拍下的录像放给这个小骚货看,让小骚货学着美女偶像那样叫床和伺候男人,而且还命令小骚货每回挨操的时候,都要看着墙上的那些「正」
字,大声报出自己已经被操了多少次。
阿杰还把小婊子的双手铐在背后,有时更是要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让她跪在地上,一支接一支地舔鸡巴,并且喝掉射进她嘴里的每一滴精液,直到小婊子能够用她的嘴巴和舌头让男人们感到满意为止。
小骚货还被迫学会了用她那对淫荡的大奶子伺候男人,让男人在她的乳沟里尽情发泄,把精液射得她脸上和胸口到处都是。
阿杰命令小骚货不能说「我」
这个字,只能叫自己「小母狗」
或者「小骚货」,而对于每一个操她的男人,她都必须乖乖地叫「主人」。
更妙的是,阿杰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套女警制服,让小婊子穿着警服一边挨操,一边给男人们舔鸡巴。
看到她穿上警服的样子,每一个男人都兴奋得不得了,玩起小婊子来也特别凶猛,她被操得高潮和昏过去的次数也就更加多了。
自从第一次给这个小婊子注射春药,让我的鸡巴又有了感觉以后,每一次我看着她哭喊着挨操时,鸡巴似乎都会有些蠢蠢欲动。
当我看到被射得满脸都是精液的小婊子正在我眼前,一边又一次在高潮中不由自主地双腿剧烈抽搐着,一边还全身颤抖地用娇媚的声音叫着床:「高潮…母狗又高潮了…三百…三百四十次…母狗的小骚逼已经被操了三百四十次了…」,更是觉得鸡巴今天似乎特别兴奋。
「臭婊子…过来…跪在我面前…」
我抬起手来,向刚刚高潮过,正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小婊子说道,「让我操你…」
听到我突然开口这样说,那几个知道我隐疾的心腹手下都显得惊讶不已,而小婊子却丝毫不敢怠慢,她连忙用手臂和膝盖支撑起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我的面前。
「主人…请操臭婊子…」
听到这个骚货乖乖地叫我主人,并且自称臭婊子,我满意地淫笑着,从我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不要怕…我现在…暂时还舍不得打死你…」
看到小婊子惊恐的样子,我得意地笑着继续对她说,「听阿杰说…你现在很会舔鸡巴…那你就把这支枪…当作鸡巴来舔…让我看看…你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