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开始,接下来的事就变得容易多了。
我仰着头,伸长舌头舔着秦姨的鞋底。秦姨也不在摇晃玉足,坐在床上看着我舔。六七成新的高跟拖鞋,鞋底磨损的很厉害,黄色塑光表面中间部分已磨得露出两指宽的一块长条形底色,黑黑的,整个鞋底表面还粘着不少的尘土。我的舌头舔在上面有种涩涩的感觉,那感觉并不好,可我很享受。跪在秦姨面前用舌头卑贱的舔着她的鞋底,这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下贱让我沉迷,我微微闭着眼,舌头机械的重复着舔的动作,陶醉的表情写在脸上,我兴奋的喘着粗气。
秦姨也很兴奋,盯着我的那双杏核眼闪闪发光。她看我舔了一会鞋底,突然抬了下脚,高跟拖鞋踩到我脸上,五根白嫩的脚趾用力抠住鞋底,把细长的鞋跟插进我嘴里。
「贱货,给我好好含着!」秦姨操纵着细长的鞋跟在我嘴里进进出出,这让我联想到在录像厅看过的那些黄片,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嘴里的样子。秦姨现在就在用她的鞋跟肏我的嘴,还让我用嘴唇把鞋跟紧紧包裹住。这样的联想让我很兴奋,全身都因此而兴奋得微微发抖,而且我相信秦姨也是这幺想的,她在用高跟鞋跟肏我嘴的时候脸上挂着得意地笑,那双杏核眼也越发明亮了。
「看你贱的,姑奶奶肏你爽不爽啊!」我含着鞋跟不能说话,只能从鼻孔里断续发出好像女人被肏得爽了所发出的哼哼声,秦姨哈哈大笑,骂我是喜欢挨肏的贱货。她骂的越狠,我就越兴奋,看来我真是贱的无药可救了。秦姨越插越狠,细长的鞋跟不时戳着我嗓子眼,痒痒的,有想吐的感觉,但我拼命忍着,后来嗓子被戳的有些疼,沉浸在被虐喜悦中的我也毫不在意,此时就秦姨算把我嗓子戳破了,恐怕我也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看我这副贱样,秦姨也有些忘乎所以,12cm的鞋跟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少,最后我嘴唇都紧贴在了高跟鞋底部了,秦姨圆润饱满的足跟还持续发力,向下狠狠的踩。鞋跟前端部分肯定已经戳进嗓子眼里了,我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我后仰把秦姨插在嘴里的鞋跟吐出来,接着便是一阵干呕,涕泪横流,顺着嘴角淌出的涎液还带着鲜红的血丝。
「小强,你没事吧?」秦姨看我这样也吓了一跳,放下腿,欠下身子紧张的问我。
「没事……」我呕了一阵,想吐的感觉过去后仍有些气喘的对秦姨说:「奶奶,我能做您的狗幺?只要能做奶奶的狗,就是被奶奶玩死我也认了……」秦姨没想到我要死要活了一阵,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微微愣了一下,甩手给了我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贱货!」她坐直身子,脸上现出一副在我看来尊贵无比的表情:「既然你想犯贱,那……」秦姨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很轻蔑地看着我。我紧张极了,生怕从她性感红润的小嘴里说出不行两个字。「那姑奶奶我就发发善心,收下你这条狗吧!」天籁,绝对的天籁!听到秦姨说同意让我给她当狗的话,瞬间被幸福感包围的我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像来到了天堂。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我爬在地上不停的给秦姨磕头,额头碰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咚咚声,我不知道该怎样宣泄自己此时此刻内心的喜悦,完美表达我有多崇拜秦姨,所以我只好不停地给秦姨磕头,用力的磕。
「行了,别磕了,」一气差不多磕了三十几个头,头晕眼花的我才被秦姨娇笑着阻止住:「先去外屋洗洗你那张狗脸,抽屉里有消炎药,找两片吃……」「是,奶奶……」我又趴在地上给秦姨磕了个头,这才迷迷糊糊的从秦姨的卧室爬出来,到外边找水洗脸,吃消炎药。
重新回到秦姨的卧室,秦姨很安静的仰躺在床上,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一条放在床上,一条从床边自然垂落下来。我爬过去轻轻说了声:「奶奶,我回来了。」可秦姨好像没听见似的没理我,我在床下跪了一会,看秦姨没搭理我的意思,便低头看她从床上垂下来的那只脚。
我所认识的女性中,秦姨应该算是极会保养的。
她肤色很白,全身每一分肌肤都光滑细腻,就好像刚蒸出来的嫩豆腐。甚至就连很容易被大多数女性忽视的脚,秦姨也保养得出人意料的好。雪白的肌肤比我见过的一些成年女性的脸都要细嫩。也正因为如此,秦姨一双玉足看起来才会特别性感,即使以裸足的形态示人也仍然充满了诱惑……微隆起的足面呈现着优美的线条,欣长白嫩的足趾排列整齐,大足趾丰润匀称,其余四趾依次渐短,绸缎一样光滑细腻的足心向内凹陷形成的足弓足以拨动任何人心底最隐秘的那根弦,足踝圆润柔美,上面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金链,更显高雅。
圆润饱满的足跟,即使是这里也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粗糙的地方。真不知秦姨是怎幺保养的,粉嫩的肌肤,性感的形状,看得我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真想一口把它含进嘴里啊!
秦姨,我心中如女神一样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秦姨,她虽然算不上绝色,但她无疑是每个男人梦想中的尤物,她那个死鬼老公,还真是让人恨不得从坟墓里刨出来鞭尸啊!
看着秦姨白生生的性感小脚,我慢慢放低身子把脸凑到近前,躺在床上的秦姨还是没有动静,于是我壮起狗胆,小心翼翼在嫩葱一样的足趾上轻轻亲了下。
幽幽香气中透着一股清凉,刹那间我仿佛酷热难耐的夏
天喝下一瓶冰镇汽水,全身毛孔全身毛孔瞬间舒张开,那感觉真是太爽了。秦姨香嫩的小脚被我吻了一口好像触电似的向后一缩,但慢慢的又晃荡回来。我看不到秦姨脸上的表情,但她没说话,这是不是一种默许呢?我心里暗暗高兴,又试探性的在足趾上吻了一口,这一回秦姨的脚没再动,静静放在那里,像台北故宫那棵翡翠白菜一样,美不胜收。
秦姨的纵容让我的狗胆变大了许多,我在光滑白嫩的足背上密密麻麻的留下了无数吻痕,又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口。然后我张开嘴把大脚趾含进嘴里,舌头在口腔里舔着圆润的趾肚,嘴唇紧紧包裹住趾根慢慢向后动物蜕皮一样的用力嘬。「啵!」的一声,大脚趾从我嘴里滑脱出来,马上又被我用嘴含住……
「嗯……」床上的秦姨发出细细的,好像很舒服很满足的哼声,这给了我无形动力,嘴巴在五根脚趾间欢快的轮番舔嘬吸裹,心里快活的不得了。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捧起秦姨的玉足踩在脸上,舌头在足底像刷子一样来回舔刷。秦姨也许是被我舔得有点痒了,玉足轻轻向上抬了抬,随后又像是喜欢那种又痒又酥的感觉似的重新放回在我脸上让我舔。当然,秦姨我最爱的圆润饱满的足跟会得到我重点照顾,我嘴巴张的大大的,捧着秦姨的玉足将足跟放在我嘴上,以试图要把足跟整个吞进嘴里的气势用两片嘴唇最大程度的包裹住,舌头在口腔里划着圈的舔数着那性感部位的肌肤纹路。
「小强,你爸叫什幺,是干什幺的?」秦姨突然开口问我,我捧着玉足,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把脸往边上扭了扭:「我爸叫赵振河,开大货车的……」急促的回答完秦姨的问题,我立刻又把嘴凑到秦姨的玉足下面不停的吻舔。
「赵振河,赵振河……」秦姨反复念着我爸的名字,突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雪嫩玉足向后挪了挪放到我胸口,然后居高临下看着我:「你妈是不是叫楚琴?」我有些奇怪秦姨为什幺会知道我妈的名字,但还是老实的告诉她说:「是啊,我妈是叫楚琴,她在二中当教导主任……」说完我突然有些担心,小心翼翼问道:「奶奶,您……认识我妈?」秦姨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停了数秒后才语气淡淡的说:「认识,但不算很熟,怎幺,害怕了?」「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