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躺倒在冷冰冰的床上。我的阳具坚硬,脑海中浮现麦德琳散发的感,幻想着挑逗她的画面。不,我不能。她是戈蕾的好友。
今晚,不会是美好的晚上,是落寂的晚上。
我还没完全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敲门声,不太确定却不肯放弃的敲击。我坐起,定神细听,认为是戈蕾回来了。我跳下床,打开门。站在门边的,是麦德琳。她换了一件毛茸茸的大睡袍,领子半开,露出大片沟。我认出来,睡袍是戈蕾穿过的。我的阳具像火点着,蹭地一下上窜。
她说,我能进去吗?
我说,请进。
她赤脚走进房间,顺手把灯关了。她轻车熟路地上床,径自掀开毯子,说,我睡不着。可以跟你睡吗?把我当戈蕾吧。
况变化太快,我有点结
,说,可以。你有很多有趣的经历,我们接着聊,一对一。
我们脱光衣服,睡到一起。我的手从她的胸部滑到腹部。我说,我对你说过,你很可吗?她的手找到我傲立的阳具,轻轻捏住,说,我没印象。我说,那我再说一遍。对了,告诉我,你有什么想法?
她说,我喜欢。喜欢跟喜欢的男
做
。三个月,不,四个月,我没有做
过。
我说,我也喜欢。不过……
她抚弄我的阳具,说,戈蕾跟我讲了一切。我没有丝毫意见,但我自己做不到。
为什么?
个的原因。我不喜欢任何约束,即使我能得到物质上的好处。
我拉近她,亲吻她的嘴唇,手指她的
道。哦,太平洋有多湿她就有多湿。她说,戈蕾夸你,夸上了天。
我问,哪些方面?
好,慷慨。
就这些?
就这些。她来了月经,不能跟你做什么。她让我先接触你,我觉得眼,她就回公寓,为你跟我提供空间;我觉得不
眼,她就留下,陪你到天明。
你了眼?她走了,你敲开了我的门。
对呀,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你会上锁。
锁挡小,不挡美
,我向你全面开放。
她爬到我上面,丰满的房盖住我的脸。我的阳具立刻被她炽热的
包裹。她的
部前后移动。我屏住呼吸,不让自己过早泄漏。她说,对了,她还夸你,夸你的持久力。我希望,我听到的是真的。
我有点得意忘形,轻飘地说,我不吹牛,实话实说,跟我春宵一刻的
,高
的次数比我多。
她不相信,说,男只能有一次高
。我的意思,在一次
合中。
我说,不对,起码我不是,我大大小小的高加起来,数字不小。
牛皮吹得响,效果显著。从她的大腿,我能感觉到她的肌拉紧,能感觉到她
的
水在升起。她加快速度,身子坐直。我
抓紧她的房。我说,你们是好朋友,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
她说,别介意,我们找乐子,仅此而已。今晚,特别时刻,我不想一个睡,我想做
。和你,二合一。
她达到高。我抚弄她沉甸甸下垂的
房,搓揉她发硬的
,使她的高
延续,或者引出第二波。然后,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我
,
部划圈,直到她又来一次。
我俯身,低声问她,麦德琳,你安全吗?
她的部在我下面磨着,说,当然安全。戈蕾让我服了药。
我说,戈蕾,我的戈蕾。
她坐起来,双臂环住我,嘴热气,说,你的戈蕾,真是好
。为了她,你应该用力。
我说,为了她,我正在用力。
我继续抽动,快感辐到阳具的每一寸,将一腔滚烫的
子打
她的子宫。
第二天,我吃了她做的早餐,味道比她的体不知道差多少。出于礼貌,我称赞一番。她抱歉地说,本来我们可以在床上吃,然后,我们……
我说,然后我们怎样?
她说,醒过来后,我摸摸自己的肚子,问自己,幸福吗?肚子咕咕叫,饿了。昨晚我不好意思放量吃。我连忙起床,跑到厨房找吃的。你看。
她打开一扇扇橱柜,说,里面的东西,能吃的,我吃了个遍。真的,我恐怕把半年的饥饿用一个早餐补回来。我不能再接纳任何东西。
我坏笑着说,包括我那个?
她说,再小也容不下。
清晨真好,阳光进屋,小鸟歌唱。昨夜,多么美好的一晚。我想起来,问她,为什么戈蕾要这么安排?让你白吃白睡,你给她什么好处?你为什么要答应?
她嘟嘟嘴,眨眨眼,说,前半部分,你得问她。后半部分,我的高数超过你的高
数,我还需要再说什么吗?
下面,她忙着收拾东西,我忙着自己的工作。然后,我们坐在门廊,闲聊着,等待戈蕾。左等右等不见,我提议,我们进屋,我给你泡茶。
我煮水,她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我说,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她似乎不太肯定,说,会。为什么不?
我摆好两只茶杯,放进茶叶,灌水。我喝了一
,说,现在你就坐在我面前。等你离开,不用过一天,我对你的记忆或许就模糊不清。
她说,有可能。我给你的印象不够。
麦德琳穿一条红色过膝裙,一件印有她学院名的T恤衫。我上下打量她,她追随我的目光,问,什么意思?我说,你的裙子很漂亮。底下是什么颜色?她掀起裙子,露出一片肤色匀称的大腿。她没穿内裤。
我把她抱起,放在厨台上。她的腿架到我肩上,我的手掌紧紧地按在她蓬松的毛上,两颗手指撬开外唇。她那
色丰盈的内唇,如一朵小花上的花瓣,开始张开膨胀,闪着光芒。我说,这样我不容易忘记。
她按下我的,说,光看不行。
我的舌在里面耕耘。没过多久,她的汁
就来了。她的大腿颤抖着,腹部收紧,她呜咽着呻吟,轻柔而尖锐,然后坠
高
。
我的手指在她上轻轻点着,问她,你听到了吗?微弱的声音,
潜流的撞击声?
麦德琳的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说,听到了。你的舌几乎和猫的舌
一样好。我不代表你,对我,我永远忘不了你。你的样子,你的茶,还有,我自己“
潜流的撞击声。”
戈蕾将尽十点才到。送走麦德琳,她问我,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面不改色,说,没有。我睡得跟木一样。麦德琳睡得怎样,你得自己问她。
她歪着脑袋,忍住不笑。我抱紧她,问,我欠你什么,告诉我。
她说,不欠。有的话,麦德琳帮我还了。
我再没见过麦德琳。她的样子终归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