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可我已经能够想象,女友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跪在地上给两个男人口交!今天是口交纪念日吗?白天女友刚刚目睹彤彤给男人吹箫,搞得我见到彤彤还拼命脑补她含着鸡巴的样子暗爽,晚上自己女友就亲身体验了,还是双倍体验!女友说再后来的事我都看见了。
二十分钟里,的确只能做这些事。
我见过肥勇搞小倩,看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女友给他们口交。
毒龙竟然没有染指,这倒令我十分意外。
那个所谓的处男小弟很快就缴枪了,甚至都来不及体验一次小倩的极品媚穴。
妈的!我在想什么?这样不是更好吗?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女友一头钻进浴室清洗身体,衣服全都塞进洗衣机。
我趁女友洗澡的时候停下洗衣机,拿出刚刚沾水的裤子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然在胯间发现一小滩精液的痕迹。
我脑中嗡嗡乱响,难道女友其实被弄了,然后对我撒谎了?可那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我把裤子扔回去,这些事没法再想了。
我也不能再追问,既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这件事越快过去越好——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再有两个星期就到艺考的日子了。
这段时间彤彤练习更加勤奋,每天离开练功房时都已是深夜。
彤彤最近很少回家,她借住在同学雅心的出租屋里。
雅心和她男友都是彤彤的校友,男生是个富二代,雅心在寄宿生,交往以后背着家里在学校附近租房同居。
为了比别人多练几个小时,彤彤央求雅心收留她住一段时间。
雅心很痛快的答应了,把较小的屋子借给彤彤,而且不肯要彤彤一分钱。
这样彤彤不必每天走很远的路回家,一方面节省时间,另一方面也为了躲开那个恶心的胖子,只是经常要忍受卧室里传出的雅心那花样百出的呻吟。
尽管知道隔壁睡着同学,两人却一点都不避讳,交配能力堪比野生动物,就算彤彤每天只是回来睡几个小时,仍然经常被迫听雅心那春色无边的喘息。
加上小房子隔音差,两人做得畅快时,彤彤就像浸身在环绕立体的叫床声里。
还有一点需要彤彤忍受的,就是雅心的男友经常用偷偷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自己。
他以为彤彤不知道,其实女生的感觉何其敏锐,一见到那男生彤彤就觉得别扭,尽量少跟他面对面。
可彤彤也知道,一旦自己转过身去,他的目光就变成两只无形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
这些彤彤都能忍,就为了即将到来的艺考。
真正令彤彤难以忍受、却不得不咬牙忍受的是高航。
重见高航的这一年多时间里,彤彤每天都生活在这个男人的阴影之下。
被一个极其变态却把持着自己生存命脉的男人纠缠,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彤彤抗拒高航,可只是在有限的范围内。
她要靠高航为艺考开路,还要靠他介绍收入有限的演出机会,彤彤能够抗拒的程度可想而知。
彤彤也发现高航喜欢自己这种抗拒,用他的话说就是:顺从的女生见得多了。
的确,彤彤知道的就有一个女同学,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可以算得上校花了。
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的女生,为了一个报送名额主动上了高航的床。
而那个名额本来应该是属于彤彤的。
彤彤永远忘不了,那天校长和教务主任一起找她谈话,说什么以彤彤的能力可以轻松考进更好的学校,如果去报送那所学校对彤彤不是机会而是委屈求全,应该把「并不完美」
的机会留给能力不如她的同学。
就这样,彤彤莫名其妙丢掉了报送名额,当时她还不知道是高航在幕后操作,甚至不知道高航已经回来并且盯上自己了,而失去报送名额只是开始——
{手`机`看`小`书;.}
彤彤的高中是以培养舞蹈艺术生为特长的学校。
上完下午两节课,彤彤与其他练舞蹈的女生一直在练功房里苦练,吃过晚饭继续练习。
这时天已经黑了,别的女生都已经离去,练功房里只剩彤彤一个人。
又练了一会儿,彤彤坐
在墙角,脱了舞鞋靠在镜子上想休息一会儿,渐渐有些迷煳。
半梦半醒中,她又想起一年前的往事。
被一个功底不如自己的女生抢走报送名额,彤彤抑郁了好几天,偏偏祸不单行,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演出场所都将她拒之门外。
彤彤很需要钱,万般无奈之下接受了一个地下酒吧的邀请,每天晚上去登台跳两支舞。
跟她一起跳的还有四五个女孩儿,但都不是专业的。
这里跳舞要穿白色泳衣式的服装,彤彤很不喜欢,但眼下没别的办法,还好除了双腿之外那衣服并不是很裸露。
可当彤彤跳到第四天,在更衣室里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化妆台上扔着一件舞蹈服装,一盏台灯正好照在衣服上,而透过那间衣服,彤彤可以清楚看到衣服下面包装盒上的字!彤彤急忙拿起衣服,在较暗的地方看很正常,再放到灯光下,被灯光集中照射后衣服变成了一层薄纱!彤彤立刻想到舞台上经常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的聚光灯,惊讶得脑中一片空白。
为了适应这件衣服,彤彤里面只穿小小的抹胸和小可爱内裤,而这几天台下所有人看到的自己的样子就像只穿内衣跳舞一样!其他几个女孩儿见彤彤如此惊讶都在嘲笑她,彤彤看着她们很自然的将明知要变透明的衣服套在只穿极小的内衣的身体上。
彤彤去找老板理论,老板只是摆出一副「爱干就干,不爱干就走」
的态度。
彤彤没办法,只好愤愤离去。
当她走向门口时,竟然看到高航就坐在台下最靠前的位置,正看着自己奸笑。
后来高航公开出现在彤彤面前,她才明白原来一切都与这个男人有关。
这时的高航已经不是那个小有名气的舞蹈老师——因为彤彤他永远失去了那个资格——然而他的能量更大了,已经足以将这个高中小姑娘死死攥在手心。
明白了一切后彤彤只能选择屈服,同时出于本能去抗争。
彤彤以为高航想要完成几年前,当彤彤还是初中生时他想对彤彤做的事,于是她极力反抗,希望至少延缓那一天的到来。
当高航与她达成协议,绝不夺走她的初夜时,彤彤还以为自己的抗争成功了。
她不知道高航就是想要彤彤以为自己成功了,其实高航是用彤彤自己设的底线绑架了她,从而迫使她接受底线之上任何变态的要求。
半梦半醒之中,彤彤听到身边有响动,睁眼一看,高航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她的粉色舞鞋正在把玩。
彤彤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穿上一只舞鞋,伸手向高航要另一只。
高航没有给她,而是蹲了下来,捧起彤彤穿白袜的右脚,鼻尖凑上去闻了闻,然后亲手给彤彤穿上舞鞋。
彤彤厌恶的扭过脸去,穿好鞋便马上起身,站到镜子前准备开始。
高航缠上彤彤这一年多里,除去肉体上的侵犯不谈,高航的确花了不少心思教导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