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灯下,老婆的两只
 都变成了娇艳的红色,这令他感觉自己到达了某种极限。
都变成了娇艳的红色,这令他感觉自己到达了某种极限。 
 他扔掉了 红,急不可耐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胯下粗大的
红,急不可耐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胯下粗大的
 早已经勃起得不能再长,赤红的
早已经勃起得不能再长,赤红的
 不受控制地突突跳动着,犹如
不受控制地突突跳动着,犹如
 的前奏一般。
的前奏一般。 
 许加华低吼一声,扶着老婆的两瓣
 ,把自己火烫的
,把自己火烫的
 齐根戳进了那只熟悉、湿漉漉的
齐根戳进了那只熟悉、湿漉漉的
 里。
里。 
 随后他把手换到了老婆的胸 ,狠狠地掐住那两颗充血的紫葡萄之后,猛地抬胯,又粗
,狠狠地掐住那两颗充血的紫葡萄之后,猛地抬胯,又粗 地一捅到底。
地一捅到底。 
 很快,他的
 来回进出老婆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来回进出老婆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合处那啪啪啪的
合处那啪啪啪的 体撞击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甚至谱成了一首宏大的
体撞击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甚至谱成了一首宏大的 风雨。
风雨。 
 许加华从未像今天这样狂热地专注于一场
 ,也
,也 
 许是由于老婆被他捆绑成的
 姿势,也许是由于她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由摆布的顺从,也许是把老婆赤
姿势,也许是由于她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由摆布的顺从,也许是把老婆赤 地带到公共空间,大肆展示她那令自己迷恋许久的
地带到公共空间,大肆展示她那令自己迷恋许久的 体所致。
体所致。 
 他咬着牙,揪着老婆的两颗
 ,毫不停歇地冲刺、抽
,毫不停歇地冲刺、抽 着,把隐约响起的娇声喘息、呻吟完全抛在了脑后。
着,把隐约响起的娇声喘息、呻吟完全抛在了脑后。 
 当身下的 体突然绷紧、把大
体突然绷紧、把大 温热的
温热的 体
体 溅在他的小腹上,他就拔出
溅在他的小腹上,他就拔出
 ,用力顶进老婆的
,用力顶进老婆的 眼,继续做狂
眼,继续做狂 的活塞运动。
的活塞运动。 
 等到她重新放松,许加华就毫不犹豫地返回她的
 ,开始新一
,开始新一 的冲刺。
的冲刺。 
 足足半个小时后,许加华才放开了老婆被他捏肿的
 。
。 
 他俯下身,心满意足地亲吻起了老婆的小嘴,把那根正被她那红肿 眼紧紧裹住的大
眼紧紧裹住的大
 整根嵌了进去,今晚第二次在老婆的身体里进行了火山
整根嵌了进去,今晚第二次在老婆的身体里进行了火山 发般的炽热
发般的炽热 涌……第二天,许加华睁眼时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涌……第二天,许加华睁眼时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他独自从床上爬了起来,若有所思地扫视了一圈。
 车钥匙放在桌上,老婆的那支 红回到了
红回到了 红堆里,房间里也没有他那两根皮带的踪迹。
红堆里,房间里也没有他那两根皮带的踪迹。 
 庆幸于没有忘记收尾工作的许加华松了 气,推门走了出去。
气,推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只有 儿一个
儿一个 坐在餐桌旁。
坐在餐桌旁。 
「你怎么十二点才起呀?」
  儿一边埋怨,一边把属于他的食物推了出来,「这是你的,妈妈已经吃过出门了。」
儿一边埋怨,一边把属于他的食物推了出来,「这是你的,妈妈已经吃过出门了。」 
「你是不知道你爸有多累。」
 许加华摇了摇 ,正想去洗漱,却瞥到昨天才买的大桶可乐正摆在
,正想去洗漱,却瞥到昨天才买的大桶可乐正摆在 儿的杯子旁边,空掉的部分都快到一半了。
儿的杯子旁边,空掉的部分都快到一半了。 
「别那么喝,可乐喝太多了不好。」
 他随 批评道。
批评道。 
  儿翻了个白眼,一番痛饮之后才开
儿翻了个白眼,一番痛饮之后才开 说道:「还不是昨天你们屋里那杯水……味道真怪。我醒了之后喝了好多水,可是嘴里的怪味到现在还下不去呢……」
说道:「还不是昨天你们屋里那杯水……味道真怪。我醒了之后喝了好多水,可是嘴里的怪味到现在还下不去呢……」 
第二周的周五。
 下午五点不到,桌子上已经
 净净的许加华一遍遍地看着时间,浑身上下坐立不安。
净净的许加华一遍遍地看着时间,浑身上下坐立不安。 
从上周五那个荒诞的夜到今天,老婆张樊的表现怪异极了。
 不论他跟老婆说些什么,老婆都只会淡淡地瞟瞟他,最多是做些诸如点 摇
摇 的动作补充一下。
的动作补充一下。 
  儿很明显也发现了家里气氛的不对劲,偷偷问了他好几遍是不是跟妈妈吵架了。
儿很明显也发现了家里气氛的不对劲,偷偷问了他好几遍是不是跟妈妈吵架了。 
 其实这也是 有可原……许加华心虚地看到,老婆这几天戴上胸罩时都会疼得蹙眉,上厕所也要花掉相当长的时间。
有可原……许加华心虚地看到,老婆这几天戴上胸罩时都会疼得蹙眉,上厕所也要花掉相当长的时间。 
 不过让许加华感到放心又折磨的是,老婆现在一回家就会换上那条基本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睡裙,弄得 儿总是偷偷打量她凸点的胸
儿总是偷偷打量她凸点的胸 和春光外泄的
和春光外泄的 部。
部。 
  儿不知道的是,她的妈妈只要回到卧室,就会直接把睡裙脱掉,不着寸缕地在许加华面前晃来晃去。
儿不知道的是,她的妈妈只要回到卧室,就会直接把睡裙脱掉,不着寸缕地在许加华面前晃来晃去。 
 这还不算,老婆甚至开始练起了 体瑜伽。
体瑜伽。 
 在许加华眼前,她会把自己的胴体扭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但最后总会摆出那天被许加华捆成的诱 动作——把双腿并在身旁,脚腕在脑后
动作——把双腿并在身旁,脚腕在脑后 错。
错。 
 然后,她就会保持着这个姿势,拿起手机,一边红着脸翻阅自己被捆绑着,在家里和小区各处拍下的 照以及
照以及 器的特写(已经被她强势转移到了自己的手机上独家保存),一边给自己的
器的特写(已经被她强势转移到了自己的手机上独家保存),一边给自己的 尖和
尖和 眼涂上消肿止痛的药膏。
眼涂上消肿止痛的药膏。 
 最吓 的是,每当许加华被激得心痒难耐,想要搂搂她安抚两句时,老婆就会瞬间摆出冷漠的神
的是,每当许加华被激得心痒难耐,想要搂搂她安抚两句时,老婆就会瞬间摆出冷漠的神 ,拿起提前放在旁边的剪刀冲他指指,弄得他悻悻地打消念
,拿起提前放在旁边的剪刀冲他指指,弄得他悻悻地打消念 。
。 
 胡思 想着,许加华的手机亮了起来。
想着,许加华的手机亮了起来。 
 他随意地看了一眼,然后触电般抓起了手机——老婆在沉默了一周之后, 天荒地主动发来了消息。
天荒地主动发来了消息。 
 「什么时候回家?」——快了亲 的,一下班我就走。
的,一下班我就走。 
「好,回来带点东西。」——没问题,都要什么?几十秒后,许加华的手哆嗦了一下。
 「震动 、
、 门塞、假阳具(尺寸照着你自己的买)。还有
门塞、假阳具(尺寸照着你自己的买)。还有
 夹,
夹, 唇、
唇、 蒂夹什么的也要。」
蒂夹什么的也要。」 
 接下来是一张令 血脉贲张的照片。
血脉贲张的照片。 
娇小的老婆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她照例做出了那个高难度的动作,白花花的
 对着镜子,一手分开两指摁着
对着镜子,一手分开两指摁着
 ,一手举着手机拍下了镜中的自己。
,一手举着手机拍下了镜中的自己。 
手机挡住了老婆的上半张脸,只露出了鼻翼和下面微微勾起的红润小嘴。
 手机挡不住的是,她的
 上搭着许加华的两条腰带,平坦的肚皮上放着一大盒没开封的避孕套。
上搭着许加华的两条腰带,平坦的肚皮上放着一大盒没开封的避孕套。 
 手机更挡不住的是,老婆那一线天型的诱

 和下面紧窄的
和下面紧窄的 眼已经被她用
眼已经被她用 红再次涂成了嫣红色,那支涂遍她上下两张小嘴的
红再次涂成了嫣红色,那支涂遍她上下两张小嘴的 红正
红正 在她的
在她的 眼里,艳红色的膏体看得许加华一阵颤抖。
眼里,艳红色的膏体看得许加华一阵颤抖。 
「晚上等冉冉睡着,我们再出去玩一次吧。」
照片下,老婆的最新一条消息如是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