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条。慢慢水温降低,黄鳝和泥鳅开始
寻找,于是温暖的菊花和骚
也成为了它们的安乐窝。
这个时候,我的骚和菊花已经被这些小鱼塞满了,它们还在我的菊花和骚
里扭来扭去,弄得我一阵阵快感。而脚上星子鱼开始啃食我的死皮,痒痒的也
挑起我的欲望,水开始泛滥,引来了更多的星子鱼,这些星子鱼开始用嘴啄我
的蒂,我犹如过电一样一阵阵高
。这种变化让骚
和菊花里的小鱼们更加兴
奋,它们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水也越来越多,于是吸引了鳝鱼的注意。感觉
到两个里的东西,鳝鱼也开始往里面钻,于是我的骚
和菊花又个进了一条鳗
鱼,鳗鱼的体形和动静都更大,我的高也越来越强烈。最终,这些动静引起了
电鳗和食鲳的注意,首先是食
鲳开始咬那些星子鱼,虽然没有牙,但是食
鲳的下颌还是很有力的,于是咬死了不少星子鱼。星子鱼离开后,这些食鲳也
开始咬我的唇和
蒂,如果星子鱼是啄,那食
鲳就是撕扯,最后把我的
唇
和蒂都咬肿了,把我的
道
都遮起来了。
一些食鲳还在撕扯骚
里的七鳃鳗,食
鲳见没东西吃了,就跑到菊花上
去咬那些泥鳅、黄鳝和七鳃鳗的尾,黄鳝和泥鳅还好,它们只是在
里动,一
扯就出来了。但是七鳃鳗吸在菊花上,就没那么容易扯出来了,加上没有牙齿,
这些食鲳就疯狂地撕扯,而七鳃鳗的嘴也撕扯着我的菊花壁和
道壁,好不容
易扯出了一条,随着七鳃鳗脱出菊花和骚,一
血红也随即
出,这些血不
但吸引食鲳,也吸引了电鳗,于是这些电鳗也来钻我的骚
和菊花,一边钻还
一边放电,电的我一阵痉挛,好不容易菊花和骚一松,电鳗放完了电,剩余的
七鳃鳗被电鳗吃掉,里的鳗鱼也因为被电得昏昏沉沉滑出了菊花和骚
。
正当我以为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忽然一疼,我低
一看,一只斗牛犬
蚁咬住了我的正在撕扯,我只好晃动
房阻止它,但是它咬得很紧,所以我
不但没有将它晃走,还惹恼了它,它一支毒针就扎到我的房上,伤
马上肿胀
起来,疼痛蔓延全身。突然一凉,一条水柱准确地
中我
上的蚂蚁,蚂
蚁一松嘴掉到水里,马上就被弹鱼吃掉了,但是我的痛苦并没有结束,更多的
蚂蚁开始在我的胸前聚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在放蚂蚁之前,沈元洲在我胸前
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看来是专门吸引蚂蚁的,但是必须我激动起来体温升高才
能起作用。这些蚂蚁肆意地在我的胸上撕咬针扎,然后又被弹鱼吃掉,等到我
身上的蚂蚁全部被吃掉的时候,我的胸已经肿大了三分之一了。
随着蚂蚁的全军覆没,我发现水位开始下降,我以为是调教结束了,但是水
位只降到小腿的一半,然后我才
想起还有黄蜂,然后就听见嗡嗡的声音在我的下
半身响起,刚才一番撕扯,我的骚和菊花已经是鲜血淋漓。黄蜂循着血腥味来
到了骚和菊花附近,它们停留在那里,尖尖的蜂脚抓挠着菊花和骚
,疼痛夹
带着快感让我欲仙欲死。很快,弹鱼就发现停留在我身上的黄蜂,一堆水柱开
始向这些黄蜂进攻。黄蜂没办法进攻水里的鱼,于是就拿我来撒气,我的、
菊花、唇和
蒂被黄蜂蛰了好多次,疼得我直想撞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
黄蜂才被弹鱼全部消灭。不久之后,林琛和沈元洲来到了调教房,这次还是林
琛将我抱出水箱,直接将我抱回美容院,将沈元洲独自留下收拾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