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捯饬捯饬,也不能比这小骚娘么差,再说占强一年到不在家,俺捯饬给谁看”
“给俺们村里这帮老爷么看啊,你那身子俺们可稀罕着呢”
男说完,拄着拐就想跑,占强媳
颠着大
子两步追上照着后脑勺就是几
掌
“杨一腿,你个软的,今天偷看老娘洗澡就是你个狗
的,好看不!好看不!好看不!”
“哎呦呦哎哟哟,好看好看,哎哟哟”
旁边一群七八个老娘么见怪不怪,开会一样聚成一团,小声嘀咕着
“俺那天啊,去支教组做饭,你猜怎么着”
“咋?”
“俺将将炒好菜,肚子疼…”
“后来呐?”有几个竖着耳朵听
“后来俺就去屙屎了…”
“啥呀这是,你都听俺的”有个打断道
“别打岔,听俺讲罢,后来俺就上茅厕屙屎,俺心想里边没有,一进去,乖乖…”
“看见支教小伙子卜了?”
“哪是的。咳咳,小韩,就刚才那韩老师,哎对,增福娘,就你手里那个”
从增福娘跟前的筐里拿出一支脱完粒的玉米
,接着说
“俺猛一进去,就瞧见她拿个这个,搁蹲坑上朝下身这个…”
没说完,大家一阵唏嘘
“咦唏,我滴个乖乖”
“咦唏,那不疼吗?”
“咦唏,现在的小丫还怪丧唻”
“俺家丫要是这么作贱,非给她摁河里淹死不可”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纷纷,话题又接着说
“还有唻,俺一进去,她吓一跳,俺也吓一跳,半截,她也不动了,蹲那里低
不吱声,俺赶忙退出来,她心想俺走了,其实俺搁门
没走,从墙缝里到底看看这丫
弄什么呢”
“真丢”
“这可丢死了”
“她一屋不是还有五个小伙子吗,卜不比这玉米
子强”
“二扁娘,你心想她没跟那几个小伙子那个过?哎呀,真丢,俺都不想说”
做饭追问这位大妈
“你说你说,你看到啥了?”
这个大妈一拍大腿,神秘兮兮的说
“俺下湖锄地,看他们几个一阵,钻一腿家玉米地里了,俺一看不对,就从边上往里瞅,瞅不到,俺又往里钻钻,一腿家玉米上几天都管收了,叫这几个熊孩子盘倒一大片,咳咳,咳咳咳…”
“你接着说啊”
大家催促道
“乖乖,真丢,孬熊侃空,说出来你们都没见过,俺现在脸都红…俺都不好意思说”
大妈仍然卖着关子,惹得搓着玉米的增福娘都放下手里活,凑近追问道
“墨迹啥,快点讲”
大妈嗑着瓜子又不紧不慢的继续说
“五个,站一圈,她站中间,光腚,不仅光腚,两手托着
子,腚撅着,转圈往
卜上套,一
一下,就一下,就转到下一个,俺后来腿蹲麻了,就走了,不过你要是看一腿家地里到处扔的都是卫生纸,估么着他们经常在那弄这事”
看大家个个眼睁的很大,又补充道
“不相信可是?哪天你们也去看看去”
杨一腿夹着拐杖,弓着腰撅着腚在大妈后面听完,咕噜,咽了唾沫,对面前几
小声说
“她去村长家,可是弄这个的?”
说完不忘做了个的手势,两指成圈,一指
圈
占强媳坐在小木凳上磕着瓜子,白了一腿一眼,嘲讽道
“爬上村长家院墙看看呗,那不是你特长嘛,明天你就害眼!”
“竖着一张嘴,两边站大腿,俺也没看到嘴,就看一团大黑毛,哈哈哈哈哈”
杨一腿刚说完,占强媳提起小板凳就想追着一腿打,这次一腿一拐一跳,逃的飞快,倒不是怕占强媳
给他一下,主要是预感村长家肯定有好戏看,而且在这里听这几个老娘么长舌
,听一夜都听不完。
杨一腿蹦跳着甩开占强媳,朝村东
村长家奔去。
村长家院墙两米高,一米六不到的杨一腿不着急爬上去,而是蹑手蹑脚来到村长家屋后,屋里仍亮着灯,杨一腿隔着两米远,竖起耳朵听听里边的动静,除了电视里传出的戏曲,什么讲话声也听不到,索凑到窗户跟前,踮起脚尖,勉强把眼睛超过窗沿,窗帘都没拉,隔着一层窗纱,屋里除了杨老
躺床上盖着被单在看电视,并没有他想看到一老一少火热
媾的场景,心里感到很失望,平时领救济,村长家没少去,都是走正门,偷看村长家卧室还是
一回,村长那个知青老伴前几年癌症去世,家里连个
都没有,两个儿子在省城上班,平时就他一个老
在家,没有偷看的价值,累一身臭
汗,跑过来看一老
,真是不值当。
杨一腿刚要撤退,转念一想,韩玲既然到村长家,麦场是必经之路,如果她回去了,难道绕路回去的?不可能吧?
杨一腿遛着院墙一边用笨脑子琢磨着,一边准备回去继续听老娘么们料,毕竟听起来,
也是听得硬邦邦。
突然院墙里隐约传来水洒的声音,和傍晚偷看占强媳在院子坐洗衣盆里洗澡声音相似,有戏,觉对有戏!
杨一腿慌忙找来几块砖
,垒在一起,小心站上去,可离墙
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村长家墙
上还埋着玻璃碴子,这可把他急坏了,院子里绝对是韩玲在洗澡,可她为什么会在村长家洗澡,想到这里,杨一腿的
把裤裆撑起老高,四处寻找更多的砖
,当他好不容易又捡来两块砖
,经过大门时,就听见村长大声喊道
“小韩老师,小韩老师,好了没有?”
“哎,来了”
是韩玲的声音,杨一腿急忙扔掉砖,趴在大铁门上,顺着门缝往里搜索着,门缝太细,左右视角太窄,突然韩玲月光下洁白的玉体从门缝中闪过,一手端着瓷盆,一手拿着毛巾,浑圆挺翘的
子还一抖一抖的,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两腿内八字,走的不是很稳,瓷盆里的水都洒了一些,韩玲走进堂屋关上房门前,又听到村长大嗓门声音
“洗一次拉倒呗,又去洗…”
随着闭合的房门,韩玲纤细洁白的背影与村长话音的消失,杨一腿知道,今天算是抄着了,赶紧向屋后就位,可一拐戳远了,一个踉跄把拐扔出去好远,也趴地上了,来了个狗啃屎,大门牙着地,把村长家门
水泥地硬生生凿掉一块,杨一腿顿时磕得眼冒金星,嘴里直漏风,原来磕掉一块不是水泥,而是半颗大门牙,一腿吐掉嘴里的血,用舌
舔了舔门牙,一颗断了半截,一颗摇晃得很厉害,有点想哭,坐起来,
有些晕,但刚才门缝中韩玲赤
的玉体异常清晰,谁让咱好这一
呢,前面就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要爬过去,杨一腿还不忘把刚刚扔掉的两块砖
爬过去夹在胳肢窝,匍匐着向后院前进,活脱一个黄继光堵枪眼董存瑞炸碉堡啊。
杨一腿小心翼翼的将两块砖上下码好,不发出一丝响动,扶着墙,支着拐,轻轻站了上去,左手扒住窗沿,腿一用力,半个露出窗台,眼前景色差点把他鼻血飙出来。
明亮的西厢房,电视机前的席梦思大床上,韩玲背对着躺在床上的杨村长,肘支着身子,玉腿叉分在老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