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孩童,成人可以是成人。
开心就好。
…………
「阿姨你没事吧,没被那几个……黑……黑……给弄伤吧……」
穿着泛黄校服的初二男孩对我那年长的配偶表达「密切关心」。
阿超已经许久没来过家中了,这段日子,他似乎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位特
殊的「阿姨」。
面对如此直白的关爱,妻子微微一笑,将长裙夹入双腿,蹲了下来,抬起手
抚摸着阿超的头,像抚摸一只小狗:「谢谢你啊,小老公,阿姨没事的。」
是啊,阿超如今成了妻子的「便宜老公」,而妻子嘛……
用大手拍了一下阿超的后背,我故意板着脸:「臭小子,这么久没来,你知
道你阿姨有多想你么?」
且不说妻子与他的种种,这孩子的性格其实挺讨喜的,大概就是那种强压教
育下的「乖巧」吧,他并没有青春期的叛逆与作恶,又或者说,其实他根本就没
有表露出来呢?
阿超怯生生地抬头看向我:「叔叔,那个……阿姨怎么怎么啦。」
「没怎么。」
我装作不在意,将口袋里的某个粉色小盒子丢到了阿超脚边。
将我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一抹粉色缓缓爬上妻子的脸颊,充满母性的眼底
荡漾起娇媚的水波。
我那爱人啊……可比「便宜老婆」更便宜。
「叔叔!你东西掉了!」
阿超捡起地上那个跳蛋遥控器,这东西作为我作品里的常客,他自然是认得
,只见他细嫩的耳垂此时变得通红。
我「疑惑」地笑着说:「啊?这不是我的东西,臭小子你看走眼了。」
妻子缓缓站起身,鼻腔里呼出灼热的空气,引起一阵香风。
现在的她,连脚后跟都在微微颤抖,踩在凉拖里的美脚正被肉色的丝袜包裹
着,高高的脚弓,每一用力,连通脚趾的筋脉就在脚背上绷露出来,以至于折射
出袜头里的红艳油光。
不知何时,她变得只中意这种颜色了。
「呵呵……这可不是叔叔的东西,阿姨我啊,也……不知道这是谁的东西。」
妻子站在阿超身后,双手搭在男孩的肩上,笑盈盈地看着我,无名指的钻戒
闪着微光。
这种13岁的男孩,显然他们对某些东西了解得特别早,若是再加上我那些
「邪恶」的引导……
阿超咬着下嘴唇,弯腰捡起遥控器,嘴角却止不住地往上翘,熟练地将跳蛋
开到小档,转身看向妻子。
细小的震动声在这个家中炸开,其中还夹杂着女人身体深处的娇喘声。
在午阳的肆意挥洒间,泛着金光的袜头里,藕芽般的足趾正轻轻扣弄着拖鞋
,肉体强行忍住快感,她亲昵地拉着阿超坐在了沙发上,小腿时不时蹭着身旁的
男孩,脸上的笑容旁藏着细小的汗珠:「恩……恩……小老公,最近学习怎……
怎么样?」
受得住狂风巨浪,经不起一叶波澜,真正触动到
她的,是在自己爱人面前称
呼别人为老公的背德感,再加之下半身真空织丝里的小小刺激,这女人的身体里
正上演着最性感的化学反应。
至于我,若说是感受,此时的妻子,对于这种夫妻游戏的接受程度都是过去
想都不敢想的,若说是想法……总觉得她接受程度实在是太高了。
既然你能在独木上肆意起舞,那要是,在刀尖上呢?
听到询问成绩,阿超顿时将脸垮了下来,小小的身子扭捏着:「还,还行吧。」
一般来说,孩子口中的「还行」,等于就是翻车。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饮料,放进阿超手里:「没事,叔叔我当年数学考40
分都要庆祝一下。」
妻子轻轻抚摸着阿超的后脑,抬头看向我的眼里带着责备,冲我轻轻摇了摇
头,随后又靠近阿超的脸颊,呼出温热的气息:「啊……阿超啊,是母……母…
…阿姨不对,我们不说这个。」
我挺反对这种无理由地宠溺,俗话说慈母多败儿,所以不能惯着:「阿超你
这回年级第几?」
「啧,你能不能闭嘴。」
妻子对我皱着眉,身体里的快感顿时被愤怒驱散,连忙轻抚着阿超的后背。
「第……第八……」
客厅中,唯有跳蛋的叹息。
我又拿出一罐饮料递给阿超:「这个是叔叔奖励你的。」
「谢……谢谢叔叔。」
阿超小心翼翼地将饮料收下。
我接着拿出几枚硬币塞进呆滞的阿超手中。
「这个是叔叔给你赔礼道歉,是叔叔不对,你已经很棒了,比叔叔强了一万
倍。」
男孩张了张嘴,试图说出什么。
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没什么好说的,也不需要多说,对于玻璃儿童而言,踩死别人家楼下的蚂蚁
都是罪过。
像是要打破这压抑的氛围一般,妻子轻轻握住阿超拿着跳蛋遥控器的手,柔
声对身边的男孩说:「想不想试一试,把这个开到中档,阿姨会怎么样啊?还有
,悄悄告诉你啊,这个的最大档,连玻璃杯都能震碎呢。」
阿超慌乱地看向我这边,他似乎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定位。
「看我干嘛,臭小子,我又不知道那东西有啥用。」
我摇了摇头,转移目光打开电视,看起了动物世界。
就差没告诉他,你这个阿姨,你喊她在你面前学猪叫她都会照做。
在这个客厅里,全是赢家,只是这孩子没有身为赢家的自觉罢了。
穿着长裙的女人对身旁的男孩投去期许的目光,无关教育,无关情感,就连
长裙上的针脚都带着渴望。
阿超将手指放在中档上,并没有按下去,而是看向身旁逐渐躁动的年长女人
,怯怯地说道:「阿姨……你那天说的,是真的么?」
「哪天?」眼底的火愈发猛烈,妻子笑着反问。
我摇了摇头,想起那晚的战况,下体又逐渐充血:「就是你跟黑人乱搞,还
搞视频的那天。」
「啊?啊……那天啊。」妻子意外地皱起了眉头。
阿超顶着下体的帐篷,继续追问:「就是……就是……我要是有那么……厉
害……就……」
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压在阿超的帐篷顶,爱人回头看向我,嘴里回应到:
「我是叔叔的妻子,对不对?」
面对如此直白的询问,我咧了咧嘴,对妻子笑了笑。
「可是,叔叔不就是喜欢自己的老婆成为别人的妻子么?」
空气凝结在我手中的易拉罐上,脑海中闪过的,是那空空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