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一下受到的刺激太多,妈妈反到变得很坚强,只是,对于腹中的我,是一定要打掉的。
妈妈开始偷偷的找堕胎,但她所能出的钱太少,没有
肯做这件会触犯刑律的事。
当时她也想到了死,在寻死前她带了一把剪刀,这已是她所能想到的、自己擅用的唯一的武器。
妈妈守候在那家伙必经的路,在他和他那丑陋的新娘刚下车后冲了上去,不幸的是,那个富商还雇有保镖,一下就把妈妈的武器抢走,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那些看着妈妈倒卧在路旁,大笑而去。
为了行动方便,妈妈当时穿了件紧身的丝绒裤,在他们的踢打下,鲜血染红了裤身,妈妈知道是要流产,也不去医治,而是自己在房里尽力的跳动,想快一点把我挤出来。
直到现在,妈妈还常常和我说起这事儿,骂我是他的畜生,怎么就打不掉我呢?
后来,妈妈见我如此的坚强,终于决定生下我。
那男走时,妈妈所租的房里只剩下了一个月的食物,为了生活,妈妈选择了我们那里最常见,也是最有效的行业——
。
当时她腹中的我已经有四个月了,为了掩饰自己微隆的小腹,妈妈总是选择那些紧身的内衣,外面罩上半透明的薄纱,到街上去找客。
我看过妈妈年轻时的照片,清纯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涉世不的孩子,她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所以尽管客
在发现妈妈这个秘密后也没有怪她,而我的妈妈,则是一边用手隔着肚皮抚摸着我,一面扭动大腿迎接男
的
。
当时还曾有过一个叫鲁瓦的男,在发现妈妈是孕
后更加的迷恋,每个月都要把大把的钱放进妈妈的内裤里。
我的妈妈天生就有种迷惑的本
,每和鲁瓦做
时,就故意的一边轻拍着小腹,哄着里面的我,一面让那家伙加快抽
的速度,嘴里又是乖乖又是儿子的叫个不停。
从那时起,我们就注定了今生的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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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在妈妈和客们调笑的环境中,我长大了。
大约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第一次梦遗,我拿着脱下来的内裤,指着上面的粘问妈妈:“妈妈,这是什么病?快给我找医生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盯着妈妈的下身,为了方便,妈妈在家里穿的都是又薄又透的衣服,透过她那件轻薄的睡衣,我明显的看到她细小的内裤边上,有几缕细细的黑毛。
那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会勃起。
“啪”的一下,妈妈第一次打了我,然后警告我说:“下次再这么看妈妈,就不让你吃饭。”
从那以后,每当有客要来的时候,妈妈都把我关在小房间里,然后再换上她那些好看的衣服。
可是我却总也忘不了妈妈的那个地方,不仅是做梦的时候会梦到,有时就连在学校上课也会想起,到了晚上,听着妈妈房里轻轻的喘息声,听着妈妈“大、大
”的叫声,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在
上摩擦。
或许是我太笨,在学会打枪那年,我已经十七岁了。
我的成绩总是不好,尽管妈妈三天两的打我,可我的心总不在上面,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买到了一本成
杂志,这个宝贝成了我唯一的秘密,每到晚上就偷偷的拿出来,藉着月光偷偷的练习。
对这些杂志我到了痴迷的程度,很快的我那个小柜子就放满了,为了怕妈妈发现,我偷偷的在地上挖了个,把它们藏在里面,上面再盖好地砖。
现在我还能记起那晚上发生的事,妈妈让我跪在她面前,地上撒满了那些杂志和照片,妈妈揪着我的发往墙上撞,怒吼着对我说:“你要是再这么下去,妈妈就不要你了,你永远也不要回来!”
当时我向妈妈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了。看着我撞的
,妈妈把我抱在怀里,含着泪嘱咐我:“妈妈想让你争气些,长大后还要你养呢!”
我得承认我是一个邪恶的,邪得不可救药。在妈妈收起我杂志的两天后,那个保证就忘的差不多了,可我真的不敢再去买杂志回来,在几天的辗转反侧之后,我找东西在家里钻了两个
。
一个钻在浴室的门下,如果我趴在地上,就刚好能看到里面的事。
另一个钻在妈妈卧室的外窗边上,如果我从外面用木棍挑开窗帘,那么里面的一切对我也就不是秘密了。
做好了这些之后,我就开始盼望家里来客,盼望妈妈在浴室里长时间的洗澡。
每到晚上,我就早早的关闭了电灯。妈妈为此还夸我懂事,其实我哪睡得着啊?听着外面妈妈和男的打
骂俏、听着那振奋
的炮声,我的手一直也没离开过
。
在我苦苦的盼望下,机会终于来了。
那一天客没有留下来过夜,在送走客
后,妈妈推开了我的房门,床上的我一面翻着身,一面说着梦语。妈妈悄悄的给我揶了揶被角,才放心的离开。
过了五分钟,我偷偷的爬起来,轻轻的把门打开,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浴室里亮着灯光,妈妈在洗澡!
顺着墙沿我慢慢的向浴室靠近,接着又趴在地上,捅开外面伪装的漆纸,把眼对准往里面看。
为了工作的方便,我家的浴缸装在下面,只是缸沿露出在地板上,从我的角度看进去,妈妈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清晰。
妈妈仰躺在浴缸里,闭着眼享受水的流动,随着波的起伏,隐在水下的两个
一下一下的露出来,妈妈虽然是三十多岁的
了,可是两个
子却没有松驰的样子。饱满的
房在水的冲
击下一摆一,红艳艳的
像在逗
一般的跳动。
哦……妈妈,你原来是这样的,比杂志上的那些一点都不差,心里这样想着,我的手摸索着放到内裤里,
在妈妈的胴体刺激下,早已是剑拔弩张。
妈妈抬起腿,把脚搭在浴缸的边缘,在分开的大腿中间,我清楚的看到了妈妈的
部,原来她像画报上的那些
一样,不知何时把那里的毛刮得光光。
看来妈妈也喜欢露,我搓揉住
,不眨眼的盯着妈妈的小
,妈妈撩着水,手指在
沟处滑动。她分开两片肥厚的
唇,用手指在里面清洗着,如果把手指换成
的话,想来就是书上说的
了。
一想到这儿,我差一点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把我的放
妈妈的体内,那会是什么感觉?真的有那么舒服吗?虽然我不敢实施,可这个
邪的想法让我兴奋不已,把家伙彻底的释放出来,它的样子可比以前要可怕得多。
妈妈洗净了小,又拿起一瓶药水向里面
,我知道那是消毒
。那时候我们那儿正闹
病,我也正在想办法提醒妈妈注意这个问题,看来妈妈在这方面还挺行的。
给小消完毒,妈妈转身趴在浴缸里,高高的翘起
部,我可以发誓,那是我长那么大所见过的最好的
,不仅是浑圆,更主要的是她那
的
缝,在我所见过的照片和杂志中,妈妈的
缝是最
的!
妈妈的手从大腿中间伸出来,用手去清洗门,我开始后悔自己钻
时的失误,因为从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她的菊花蕾,我一面想着第二天的改造计划,一面盼着妈妈快点变换一下姿势。
妈妈没有如我所愿,但她拿起的另一个东西让我的胀得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