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留下的肾损伤。我
起身去客厅。想知道事情原委的她突然一改之前的霸道像个小女人她跟着我,
我坐在在沙发上。她盘腿坐在大扶手椅上,这个姿势使她的下体大开,向我
展示了她的屁股上有黑色鸡巴光顾的红色和肿胀迹象。我一定是凝视着她忘
神了,因为她低下头,然后点了点头,微笑了。
她解释说:「前一天晚上,威廉改变了一切。」「我们上楼后,他似乎迷上
了我的屁股-相信我,他有一只大鸡巴。今天詹姆斯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我点点头,问她是否还可以。她说肯定,这很有趣。
然后,我开始告诉她会来新一批的牙买加人,即扫盲班,她将教他们。随着
我继续讲细节,她的眼睛瞪地越来越宽,我猜她一定是听得兴奋了。她的不由自
主地手伸向了她的阴部,随着故事的展开,她更加积极地玩弄自己的阴蒂。
我说:「一天四个人-再加上威廉。」「你基本上会是个妓女。在将来,我
们不知道这些家伙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客气。一旦开始,主动权就
没有了,可能就不会有回头路走了。」
她什么也没说。她显然没有畏缩「妓女」这个词,她曾经讨厌这个词,就像
平常人对自己非常讨厌的人报以一句「sonofbtch」。我想这些年以
来,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个妓女:她的身体是为服务男人而设计的,但同时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她从这些荒唐的行为中中获得极大乐趣。这个词对她已经完全
没有负面含义。我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对她来说,一个「妓女」只不过是一
个女人,她完全抛弃了母亲告诉她关于礼义廉耻的所有东西,并接受了纯天然的
动物欲望,这是自然的一部分。妓女也可以为了自己的乐趣而使用男人,就像千
百年来男人一直使用女人的方式一样,但您不会听到男人被称为妓男。
在过去的六个星期中,对我们所有人来说,很明显,在卧室里,她的身体就
是像妓女一般使用的。
我看着她张开的骚屄。相比一个月前张大的「正常」大小,它们的大小是它
的两倍,内唇松弛且呈长椭圆形张开。在詹姆斯不久前最后一次入侵之后,我本
可以使用三个手指向侧面滑动,穿过他数个精子的黏性残留物,都不会碰到那些
松散的嘴唇。她的圆滚滚的的屁股被怕打得红肿了。
她意识到我正在看着她受欢迎的骚屄和屁股。她低下头,似乎正在考虑。
「我知道,」她有点轻声地说。「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就像妓女一样。
不,比妓女还糟。我知道我每天都是妓女,甚至不如妓女。但是亲爱的,我真的
没有回头路了,我只是走的越来越远,没有尽头,不是吗?」
我问:「你认为你一天可以应付四五个吗」「如果你只让他们一次让你肏,
那将不再是真正的性爱,你只不过是他们任意发泄性欲的工具,不要的时候就像
垃圾一样抛弃。」
「也许吧。」她说。「我喜欢所有的黑鸡巴,而且我知道接下来的六周没问
题,但是我不确定那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我五天没穿衣服了吗?而且我
花了一半的时间来操屄。早上在浴缸里。看看我的乳头。它们是如此肿胀和疼痛,
即使我愿意,我不能戴胸罩了。」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捂住乳头。有褪色的红色斑点,以及一些较新的深红色
标记。
「好吧,这取决于你,」我说。「但是,如果您认为它太多了,那么您就不
必这样做。或者您可以只在自己感到满意的情况下就可以这样做。」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她的阴部再次润滑时,我看到她充满怀疑和跃跃欲试。
她说她只是拭目以待。我建议如果她去看内科医生,她会感觉好些。如果医
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那将
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我说:「如果确实发生了这种情况,那么无论如何,我都想废除我们的协议,
即我不操你。我们不会完全废除它,但是我们可以对其进行修改。」
苏珊脸上疑惑不解,又有几分高傲和不屑。
她说:「但是协议是给你的。」「整个过程的重点是,在别人可能反复操你
的白种老婆时候,而你却没有一点权力。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至少听起来
你正在退缩,失去意志力。我想你必须顾及威廉他们的想法。当你被们完全被戴
绿帽子时候,他们大为振奋。」
我想我看起来有些尴尬。想多我说出更多的话时候,却畏手畏脚,她对我的
无能皱眉。
「好吧,也许事情变了。」我只能说。「这是过去六周的全新内容。这与其
他时间不同。」
「你是个活王八,」她提醒我。「您不必做出决定。我知道这对您来说一定
很困难,但实际上,如果您有话要说,有事情想做,并没有多大意义。我会威廉
好好交谈,也许我们能以某种方式来修理你,或许你就可以老实点了。」
我点了头。
「所以你真的想肏我?」她说,手指再次玩弄她的阴蒂和阴唇。「你想把你
的鸡巴滑入这只黑屄,只想看看这骚屄被一只真正的鸡巴是如何伸展松的的?看
它在它有真正男人的黑种鸡巴时候才会变得多么潮湿,让你的妻子变得很好色,
让你的妻子的汁液开始喷发吗?」
我再次点点头。她在逗我。
她建议:「你只是感觉到有一点被羞辱。」「也许说不让你操我,可以让我
成功怀上个黑人贱种,是一个好主意。这样你会更加难受一点。」
我反驳道:「你不会怀孕。」尽管我知道,每次性交,我的白种妻子接受黑种
鸡巴精液的浸泡的洗礼程度远远我正统的白种鸡巴,尽管我的白种精子活跃度或许
不能和他的黑种奸夫相比,它们总是比我的白种精子更加努力地奔向她的卵子,而且
竞争更加啊激烈,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但是我还是心虚的说:「在你的年龄即使不服
用避孕药的机会很低。无论我之前戴或不戴避孕套,都没让你给艾瑞克生个弟弟。」
她说:「人们玩彩票的赔率是赢率的万倍,但不管是谁,他们永远期望在某
个时候会赢。」「我的确怀疑我会不会怀上一个黑人婴儿-但是,你永远都不知
道,但不意味着这永远是你的幻想,虽然你不是唯一拥有此幻想的人。说实话,如
果我怀孕了……那么,让我说我不会认为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她俯身到茶几上拿烟灰缸时,我精神上大吃一惊。她坚挺的乳房从衬衫上移
开,长而饱满的乳头看起